“是,我是白眼狼。”言译笑了,笑得很疯。
“白禾是我看着长大的,她从开始学走路就跟着我了,我疼了这么多年的人,你怎么敢这样对她,你怎么敢”
祁浪心都碎了,只恨他不在他眼前,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他就是看到言译对她好,才忍痛离开的
如果知道后来他会疯成那样,祁浪无论如何也不会退出,绝不会
电话那端,少年深沉地呼吸着,控制住了自己“祁浪,如果你能治好她,我退出。”
“你说什么”
“她的病是我现在最放心不下的事情,你治好她,我不跟你争了。”言译压着痛苦,一字一顿对他说,“以后,我只当她弟弟,再不争了。”
“你舍得吗”
“当初你能做到的事,我一样可以。”
“那就,一言为定了。”
言译的心痛得再说不出一句话,用力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