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城市里不能放爆竹一类的炮仗,所以祁浪搞来了仙女棒,给白禾点上。言译的打火机一直被风吹灭,白禾将自己的仙女帮递过来,给他滋火花,祁浪的也递了过来,两人合力帮他点燃了火花。
三个人拿着滋啦滋啦冒火花的仙女棒玩了一会儿。
烟花照亮了白禾柔美的小脸蛋,眼底也有灿烂的烟花映照着,氛围感狠绝。言译和祁浪几乎是同时摸出了手机,想给她拍照。
白禾连忙伸手挡脸“干嘛干嘛不许拍我的丑照。”
祁浪笑着将她翻白眼的鬼照递给言译看,言译说“传给我。”
“好。”
白禾
三个人放完了烟火棒,一起去海边沙滩上看别人玩儿。
有人在游轮上跨年,可以放烟花,照亮半边夜空。
白禾坐在松
软的沙地边,脑袋靠在言译的肩上,言译怕她冷,给她戴了一圈儿红色围巾,捻得严严实实的。
新年倒计时,白禾闭眼许愿“新年愿望,希望以后可以成为超厉害的摄影师”
祁浪说“希望有生之年能再看一次”
说一半,他就不说了。
“再看一次什么”白禾好奇地问。
祁浪没再说下去“忽然想起,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才没有呢我都说出来了。”
祁浪看她,有烟花在他的瞳眸上绽开,熠熠闪光。
希望再看一次你穿芭蕾舞鞋,跳一支天鹅湖。
只为我
不能说的愿望。
也许是压在心底永远的秘密。
白禾偏头望向言译“一,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言译低头想了想“说出来,可能就不灵验了。”
“你听他乱讲。”
“快说嘛,也许姐姐能帮你实现呢。”
言译想了想,对她说“愿你得偿所愿,美梦成真。”
后半夜,言译锁上了自己的房间门,然后走进白禾的房间,同样,“咔哒”一声,反锁了房门。
双重保险。
躺在被窝里跟室友们互道“新年快乐”的白禾,察觉动静,蓦地坐起了身。
“一,做什么”
言译走到床边,手轻轻抚上了她的唇“嘘,别出声。”
他居高临下地站在她身旁,低头,用温柔又忍耐的眼神,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审视着
窗外,时不时传来几声爆竹伶仃的脆响。
白禾坐在床边,双腿交叠,无措地看着言译。
寂静的夜里,连呼吸都变得清晰可闻。
她看到了少年鸦黑眼底那汹涌的渴望,她牵起了他的手,言译将手伸到她唇瓣边,轻轻下拨,翻出红润的唇肉。
他坐到了床边,拨弄着她白色睡裙上的小纽扣,试探性地解开一颗,然后看她
白禾眼神闪躲到一旁,脸颊越发绯红,羞涩地问“能不能关灯”
言译“不能。”
说话间,他已经褪去了她的全部,珍视地凝望着她。
白禾感觉他的眼神就像火星子,溅在了她身上,下意识地伸手去掩自己颈子,那一块烫伤的肌肤,言译说“我不是他,不用藏。”
说完,他在她颈项边伤口处,压下的一个滚烫的吻。
白禾的心都被他融化了,伸手抱住了他。
言译说“不急。”
他低了头,拨弄着她,然后轻轻捧住。
少女更加不知所措,赶紧推开他的手,可她哪里能够挣脱,言译强势地压了上来,她好无助,只好抱他,不让他看到她羞得红透的脸。
言译托起她的脸,湿润地吻着她的耳朵。
他也脱掉了自己的衣
裤,终于答应关灯了,拥着她躺下,怕她冷所以把被子了拉过来,两人在温暖的被窝里紧紧相拥,没有任何阻碍的肌肤相贴。
白禾以为接下来会发生她想过很多遍的场景,然而,言译只是吻她,揉摁着帮她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了。
白禾似要被他绞杀了一般,很亏,缴械投降,缠着他的腿给了出去。言译捂着她的嘴,避免她发出一丁点声音。
全身虚脱至无力言译吻了上来,深吻着,缠绵了很久。
极致的满足之后,就是一段漫长的放空期,她舒服得昏昏的,趴在少年的胸膛边,抬起头,正好迎着他锋利的下颌线。
她小声问“一,你不要吗”
言译单手捧着她的肩,让她睡在他怀里“我觉得,够了。”
“可是,你都没有”
“我心里觉得很满足。”
“我帮你。”
白禾说完,探手下去,却被他抓住,又拉了回来放在胸口。
“为什么啊,阿一”
明明一开始最渴望的那个人就是他,偏偏到这种时候,他怎么样都不肯了。
言译不说话,他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