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配黑裤,短发被风撩乱,五官清淡如水墨画,表情也淡淡的,海岸线明明灭灭的渔火是他的背衬。
“言译”
白禾从车上跳下来,“你在这里干什么啊”
听到少女急切的呼喊,言译回头看她,漆黑的眸子如寒夜覆着薄霜。
手里一块鹅卵石被他扔出去。
白禾火急火燎跑到他身边,一把揪住了他的短袖,像是怕他跑掉似的。
“心情不好,一个人过来走走。”言译茫然地看看她,又望了望倚在摩托车旁的祁浪,“怎么了”
“你手机关机了”
言译摸出手机看了眼,淡淡道“还真是。”
“”
听他如此平静的语气,白禾真的情绪像开了闸的水坝似的,收都收不住,眼泪跟豆子似的,止不住地滚落,一抽一抽地哽咽起来“你干什么啊,你你担心死我了你个人跑海边干什么啊还不接电话,怪吓人的”
看到她哭,言译这才慌了神,连忙俯身安抚,用手背给她擦眼泪“手机真的是没电了,我只是想来海边吹会儿风,静一静,我不会那样,你知道我”
白禾搂住了他劲瘦的腰,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地抱住他。
仿佛下一秒就要失去似的“你要真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言叔叔交代,你你必须得好好的你答应我”
言译缓缓地,慢慢地将她搂入怀抱里,用手臂肌肉桎梏着她,指尖插入了她的发丝中“白禾,我不会做傻事,别担心。”
女孩的抽泣渐渐缓和了,平静了,却没有放开他。
她对他的眷恋和依赖,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她自己都没发现她是多么离不开言译。
“考不好就考不好,有什么关系。”
她像给小狗顺毛似的,轻抚着言译后脑刺刺的短发,“以后我可以养你啊,一定不让你饿肚子。”
“白禾,我在你心里是重要的吗除了爸妈以外,比任何人都重要。”
“你在说什么蠢话,这是当然”她毫不犹豫。
言译搂紧了她,抬起黑眸,无声无息地望向了祁浪。
祁浪单手插兜,倚在车边,拧眉看着他。
他读懂了言译眼底无声的威慑。
那是雄性野兽在宣誓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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