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厢情愿认错人就能脱罪了呗
书房内,傅成今在案前坐了足足一刻钟,面前铺开的信纸仍是空白的。
临近午时的光线从薄薄的窗户纸中穿透进来,在纸上案上乃至整个房间内落下大团大团的光斑,也落在闭目之人面庞上。
“我生母早逝,父亲不顾家,祖母缠绵病榻,掌管中馈的是我的继母”
“昨日能与您梅园相见,也是大长公主怜惜我无人主持婚事”
谢意适的声音清晰地在耳边重复、回响。
一遍又一遍。
本以为早就被战场锤炼得冰冷坚硬的心脏在不停动摇,叫嚣着该拨乱反正,道明实情。
她放下脸面,竭尽全力地谋求着将来,不该被一己之私蒙骗。
可是。
傅成今睁开双眼,心中的声音瞬间被封印雪藏。
谁说谢意适想要的将来,他给不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