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昭昭也眼睛瞪圆,随即小脸惊喜,拉着爹爹就往书房里跑,眼眸亮晶晶的看桌后的狄寺丞。
“祖父,你是怎么发现我和爹爹的啊”
狄寺丞揉揉昭哥儿脑袋,只解释道“祖父书房有人守着。”又看向狄先裕。
被祖父盯着的狄先裕脖子缩了缩,立马把小孩挪到身前当做挡爹牌,脸不红心不跳的坑崽说“昭哥儿睡不着,惦记着坏人抓到没,我才带他来的。”
狄昭昭一秒入坑,立马来了好奇心,全然忘记了起初爹爹的忽悠,昂着小脑袋问“对啊,祖父坏人抓到没有”
咸鱼理直气壮,咸鱼挺胸抬头没错,就是这样
狄寺丞见此,额头冒出黑线。
自己生的儿子,还能怎么办
狄寺丞无奈道“先把姜茶喝了去去寒,我再与你们说。”
姜茶虽然不好喝,但踩过水,吹了风,还淋了从廊外飘进来的凉丝丝水汽,再喝热乎乎的姜茶,还是很舒服的。
外面漆黑一片,风雨交加。
书房里倒是暖光怡人,小炉上煮得咕噜咕噜的茶水,发出令人安心的声音,飘出热腾腾的柔软白气。
见二郎视线总往自己身上瞅,狄寺丞叹气“你怎么偏生觉得我会受伤”
被一语道破心思的咸鱼
他下意识问“你怎么知道”
狄寺丞“你那点心思,全写在脸上了,还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有吗”狄先裕摸摸自己的脸,他不这么觉得啊
又不好意思嘿嘿笑两声“还不是爹你吓人,看到人就跑下去追,那人脸上还有刀疤,我这不是担心吗”
狄寺丞叹口气“连昭哥儿都知道我不会受伤,你不会以为我下车,是亲自去追那刀疤脸了吧”
狄昭昭正美滋滋喝着姜茶呢,祖父好像还让人往里头加了红糖,他可喜欢了。
他小口小口的嘬,觉得身体都暖呼呼的,闻言抬头“不会啊,祖父肯定是让人跟着,然后自己去找暴指挥使了吧”
咸鱼
这和他想的不一样
要是这样的话,他做什么晚上回来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狄寺丞看着他略懵的惊讶表情,那股不知道该窝心,还是该嫌弃的复杂滋味,又涌上心头。
干脆挪开眼,对乖乖巧巧捧着姜茶喝的小孙儿说“昭哥儿说没错,祖父下车后,点了两个人盯梢,就去找暴指挥使了”
说起那时。
暴指挥使正踌躇满志,撒下了一系列的网,从城门口外松内紧的严查,到京城各药铺蹲守最后他沉声喝令“三天之内,定要将人全数缉下”
“若是那个辖司把人给漏了,上至典吏,下至小卒,统统去守城门一年”
相比分管一个片区,日子滋润还有点油水可捞,日日守城门,那可是个辛苦且背锅的活,甚至还在鄙视链最底层,谁也不想去
正绷紧了皮,脑子飞快转动自己辖内可疑的屋子和人,满脑子都是三天,只有三天
就见狄寺丞稳步而来,带来了已经找到高度疑似之人的消息。
刚刚才下决心三天内必搜出这伙人的暴凭江,猛地一下站起来“此话当真怎么发现的可是那手中有伤之人”
“并非他,路上看出来的。”其实狄寺丞心中也依旧惊讶未散,但依旧能保持冷静,思忖着顺藤摸瓜,牵出大鱼。
听到他说“看出来的”这种话,暴凭江尬笑了几声,而后便陷入了沉默。
回去的马车上都看出来
分明是在兵马司的底盘,但暴凭江莫名感觉底气不足,好似凭空矮了一截,说话都硬气不起来。
两人联手布置追查时,倒是让狄寺丞占据了主导地位。
狄寺丞抱着孙儿慢条斯理地说aaadquoaaaheiaaahei等追着那刀疤脸进一小院后,在周遭各个巷口,胡同口,易翻越的矮墙处都做了布置aaaheiaaahei在埋伏人马动手抓捕前,还逮到了一只信鸽,信鸽腿上绑了一封密信aaaheiaaaheiaaardquo
11本作者渝跃鸢飞提醒您最全的夸夸我的神探祖父穿越爹尽在,域名11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小昭昭窝在祖父怀里,就像是儿时听故事那般,听祖父讲案子。
其实案子细节,本不该和旁人透露的,但偏偏此案关键几处,处处有狄先裕和狄昭昭的痕迹。
已然算不得旁人。
甚至可以说,没有他们,这案子可能根本就不会被追查到这个地步。
狄昭昭眼睛亮亮的“信里是不是有证据”
狄寺丞“是封密信,已经连夜送去破译了,八九不离十。”
“那他们为什么当街砍人呢”狄昭昭又好奇宝宝似地追问。
“从目前审出的蛛丝马迹看,”狄寺丞皱眉叹息,“应当是追杀一股去淮南王封地探查私铸铜钱消息的人马。我方才查了一下,这段时间陆续报上来好几桩无名尸体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