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
听到这话,许星河表情一惊,继而反应过来她是谁“你怎么知道”只是爸派人查到了她的身世,但并未提前联系过,她不应当知道才对。
许白微“我算的。”
许星河“”你算个鬼,那你怎么算不到我们等了你一天
原来真是个小神棍,在唯物主义的熏陶下长大的许星河,怎么可能相信算命那种神神叨叨的东西。肯定是下面去查消息的人口风不严,透露了风声。
许星河摸了摸下巴,在心里琢磨着,养父母还没死多久,就这么坦然认亲了,而且没想到她外形长得还不错,带回家之后,搞不好还真的会起跟宛宛争个高低的心思。
自以为咂出了味儿,许星河咳嗽一声,摆出了冷脸,说“看来你是知道了,抱错是意外,现在得知真相我们也来拨乱反正了,现在宛宛跟你都是许家的女儿。如今你也是孤身一个人,这次我是来接你回家的。我是你二哥许星河,爸妈和大哥都有事要忙,所以是我来。”
站在他身旁的范文青也主动打招呼,笑道“妹妹好,我是你二哥的朋友,范文青。”
许白微朝他点头“你好。”
然后,她又问“那我们是现在还是明天”
许星河听明白了她问的是什么,扭头看了眼身后的的砖瓦房,收好眼中的嫌弃,说“马上就走。”他可不想在这儿再住上一晚。
许白微点头,也看了眼面前的房子,她都可以,就是觉得这小房子可能容不下这两尊大佛。
许星河“你赶紧的,有什么需要的带上,比如证件之类,旧衣服什么的就不要了,以后家里会给你买。”
许白微点头,她也没准备多带,只拿了身份证,还有原主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她收拾好,将许家的小房子锁好,一切都留在里面,放了个除尘符咒,让这里保持着许家人还活着的样子。
“走吧。”她牵着殷睿,看向许星河、范文青二人。
许星河这才把目光放到她身边跟着的男孩儿身上,殷睿被他盯得有些紧张,伸手抱住了许白微的大腿。
大有她去哪儿他就去哪儿的意思。
许星河挑眉“什么意思”
许白微答“我收的徒弟,给我师父传承道统的。”
“”他快忍不住表情扭曲,又忍了忍,问,“不是拐来的孩子吧”
许白微微笑“放心,我有法治意识,这孩子爹妈都不在了,舅家不愿意抚养,对他不好,我交涉好了的。”
你有个屁的法治意识
许星河腹诽一声,敷衍说“那行吧。”
他懒得管这乱七八糟的了,只要把人带回去就交差了,把这根长歪了的苗苗掰回去是爸妈的事。只要不犯法,管你捡几个小孩儿,又不是给他养,她都说了这孩子没人养,也不好扔了。
三人带着个孩子,连夜走回乌溪镇,开车去湖山市市里。今天许星河跟范文青都饿了一天,不方便开夜车回海城,干脆找家酒店先住下。
在车上时,还是许星河开车,范文青坐在副驾,许白微带着殷睿坐在后面。
范文青搭话说“你的名字很雅致,跟我想的不一样。”
农村里的人给孩子起名,更多的会取“燕”、“梅”、“娇”这种风格的,原主也叫许白微,的确相对稀奇一些。
许白微“我名字是我师父起的。”
范文青“”三句不离师父徒弟,这无处不在的迷信因子。
“是吗,那你的师父是何方神圣”
“以前向阳村背后的山里有个道观,我师父是里面的道士,后来师父羽化了,道观荒废了。”
“这样啊。”
许白微说的话半真半假,她的名字是师父给的,指的是上辈子的玄门大宗陆致遥,但他不是个道士;向阳村以前是有个道观,里面有个道士,原主的名字也是他取的,但仅仅是因为原主幼年体弱多病,许母求之赐名以求庇护。
她这么说,只是为自己一身玄门手段找个出处。
殷睿从见面时就盯着那两个哥哥看,现在终于忍不住跟许白微说“师父,这两个哥哥脸上怎么黑黑的”
“脸黑”许星河听了马上去看旁边的范文青,“没有啊,哪里黑了”
范文青也看了许星河,自己也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没有啊,挺干净的。”
殷睿眨了眨眼,似乎明白了,那又是只有他才看见了的东西。许白微视线扫过他们面上,的确萦绕着一缕黑气,不过那很淡,对他们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这是从外沾上的,先前与范文青擦肩而过时,她接触到了一丝黑气,那一瞬间她窥见了个画面,一个惨烈的车祸现场。
两人没把小孩儿的话当回事,许白微跟殷睿说“这就叫做印堂发黑,不过他们俩这个并不严重,只会走一阵子霉运。”
许星河范文青
从乌溪镇到市里的马路,不像高速和城区那样宽敞笔直,急弯不少,又是开夜车,许星河放慢了车速,到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