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外面这一战的事情愈演愈烈,不只是海外,就连国内的许多媒体,都开始宣扬这件事情,使得这一战的热度,甚至还要超过天下试剑的时候。
毕竟天下试剑基本盘主要在国内,海外虽然关注的人不少,但却没有这一次,众神殿发力,直接用大数据推送,直接粗暴的往人脑袋里灌。
资本力量的可怕,已经在这样的细节之中彰显了出来。
是以,有关这一战的讨论,也因此而喧嚣尘上。
赵成在天下试剑上的战绩有目共睹,特别是赵成决赛时候的那一剑,一剑斩铁,更是惊世骇俗。
但宙斯的战绩也不差,各国如今年轻一代的第一人,都被其轻易的击败,甚至都一位剑豪,都败在了对方手上。
同时,最关键的,还是宙斯如今二十,而赵成更是只有十七,这样一个年岁,这样的战力,自然本身亦是非常吸引眼球的。
是以,在话题本身就有争议性,外加许多力量的推波助澜下,这件事自然是愈演愈烈了。
但身在铁山镇的赵成,却是没有丝毫受到即将到来的一战的影响,就好似马上要和人比剑的根本不是自己,而是别人一般。
每天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叫一个怡然自乐。
对此,铁观澜并不认为赵成散漫,而是更觉赵成的心性厉害。
并不是所有的圣者,都能做到这一点的。
而但凡能做到这一点的圣者,都是极致可怕的,意味着,根本不可能被弱者围杀因为其心无挂碍。
一个有挂碍的强者,是可以被消耗的,直接不计代价,以卡车去撞击,以飞机坦克导弹洗地,让其疲于奔命,时间一长,哪怕是圣者,也要变得虚弱,最后可能会被比自己弱的人杀死。
但心无挂碍的圣者不一样,对方是时时刻刻都在休息,时刻保持巅峰。
如此又过去了三天,宙斯还没有过来,而赵成,却是开始打铁了。
他并未去模仿铁观澜的节奏,而是有时候锤的很快,一秒钟锤击十多下,有时候一分钟都未必能够锤一下,显得有些奇怪,丝毫感觉不到专业。
但铁观澜却是看在眼里,面色都严肃起来了。
要是赵成真的模仿他,模仿的像模像样,那只能证明,赵成根本感悟偏了,这种东西,学我者生像我者死,锤铁铸心,就像是世界上没有两把完全一样的剑一样,也不存在两颗完全一样的心。
之后,时间又一连三天过去,赵成锤击的却是越来越慢了,早些时候,还是一两分钟锤一下,到了现在,却是保持着五六分钟才锤击一下的频率。
如此,又是七天,从赵成开始打铁已经有十天了,这就是这一天,赵成的锤击突然快了起来,是一种有节奏的快,快而有力,似乎每一锤,都蕴含着倾天之力,和铁观澜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老爹,“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响起,但话音说到一半,却发现打铁的并不是自己的老爹,而是一个年轻人。
铁观澜向着自己的闺女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在这边,但并没有说话。
“这是天问”
一个美妇人走到铁观澜的身边,神色带着难掩的惊讶。
她是铁观澜的亲生女儿,名叫铁珺姝,正是铁秋楠的母亲。
不过,不同于专注于铸造的父亲,铁珺姝却是对铸造没有太大的兴趣,反而更喜欢那种在商局之中脾睨纵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感觉。
是以很早的时候,就成了铁家欧冶集团的总裁,可以说,整个镇子,都要仰她的鼻息。
毕竟,财政大权,就掌握在她的手里,每年年底的分红多少,都是由她决定,说一不二。
当然,她也从来没有亏待过镇子里的铁家人也就是了。
而虽说是
商场沉浮,在家里到底是有一个剑圣父亲的,是以其在二十九岁的时候,还是证了剑士,固然晚了些,但却让其在商业上,更加的厉害。
甚至,早在五年前,对方的名字,就进了炎黄富豪榜,虽然才排一百多位,以及许多低调的符号都不愿意上榜,但也可见其厉害了。
至于天问,这是一门铸造之术,但要是细究,这其实是一门剑术,铸剑之术,也是剑术的一种,用在实质,可铸名剑,用在自身,可铸剑心
当然,如今赵成还没有凝聚剑心的想法,是以也就成了锤炼剑理。
若是这个时候,赵成分心观察面板的话,就会发现,随着时间的流逝,面板上四劫通天剑后面,括号里,金色的字样,颜色越来越深,越来越纯,而紫色的字样,却是越来越浅,越来越淡。
赵成有个特效,叫做天工,如今,天工后面的熟练度,在以一种离谱的速度增长着。
所谓天问,说是天问,实则天工,要是赵成此刻有功夫思考,定然会怀疑,创造基础剑术的高人,决计是参考了这一门剑术的。
而天工之道,乃是天地为炉,造化为工,阴阳为碳,万物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