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女狱警,面无表情地走出审问室,心里嘀咕着,我又没给你用刑,你乱说也说不到我的头上。
她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在走廊上,不知道霍启衡,会不会找监狱麻烦?
“你是怎么进监狱的?”
霍启衡坐在霍燕的对面,他想知道案子的卷宗,和霍燕说的是不是一样?
他就是想把霍燕带走,也要听听霍燕怎么说,那样才能名正言顺。
霍首长也知道名不正言不顺,会惹来非议的。
霍燕看着旁边的书记员,忙说道:“我不想有外人,听我是如何进来的。”
“不可以。”
霍启衡脸色铁青,看都不看霍燕,一字一顿地说道。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不管这里有多少人,你如实说出来,才能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要如实地招来,有没有刑讯逼供?”
霍燕不傻,虽然长得丑点,脑子够用,瞬间听懂了哥哥的提示,她眨巴着一双小眼睛,思考了一会儿。
看着书记员的手,还有手上的那只笔,慢吞吞地说道:“我的脑子被他们打坏了,容我仔细地想想。”
“宋祈年是公报私仇,就因为我和白微口角几句,就派人把我抓到军管委员会。”
……
霍启衡听着霍燕,临场发挥,还有胡说八道,心里不免乐开了花。这个傻大妮不傻,听懂了自己说的话。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如果监狱有证词,推翻这个案件,还不势如破竹。
霍燕颠倒黑白地说了,能有好几小时,她成功地避开了案件的始末,只是说和白微的恩怨,还有宋祈年趁着哥哥不在家,欺负自己。
她才趁着宋祈年不在家,找上门和白微了一架,本想没事了,谁料宋祈年回来了,就把她抓进去,还判了二十年。
监狱长听得一头雾水,他瞬间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了,扭头看着副手,一脸的蒙蔽。
尤其是书记员,他写着写着感觉不对劲,这是要翻案啊,可是翻案不是这么翻的,应该让军管和警察局介入,再次调查此案。
另外,经办这个案件的人,也要介入。
他是一名退伍军人,觉得宋团长不会因为个人的恩怨,把他上司的妹妹送进监狱。
想到此,他举起手,要求说话。
“书记员,你有什么要说?”
监狱长问道。
“我觉得案情重大,不能听霍燕的一面之词,把当初办案的宋祈年,还有军管会、警察局相关的人员都叫来,听听他们的意见。”
书记员,说完这番话,突然后悔了,霍燕、霍启衡是不是一家人?
想到此,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他不敢抬头看任何人,低下头继续速记。
“我知道案情重大,也知道霍燕被冤枉。”
“宋祈年还有军管会、警察局那些人,我不会放过的,不用你操心,记好你的笔录就行。”
霍启衡瞥了一眼书记员,心里嘀咕着,这个书记员真是不知道天有高,地有多厚,竟敢坏了老子的好事。
一定让他,从哪里来的,回到哪里去。
军管的权利,在七十年代,不是传说,说话是管用的。
“是。”
书记员弱弱的说道。
“监狱长,我把霍燕提走了,军管会要进行彻查,留在这里不合适吧。”
“……”
监狱长没想到,霍启衡直接提人,提人是什么概念,那就是要翻案。
他张开嘴吧,刚想说不行,却被霍启衡那冰冷的目光,给击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他忙咽下涌到嘴巴的话,什么都不能说了,把嘴巴闭得紧紧的。
“好吧。”
憋了半天,监狱长,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他之前对霍首长的谄媚,突然不见了,被无助和尴尬取代。
监狱长比谁都知道,这个案子有多严重,造成的后果多恶劣,但面对霍启衡,只能放人了了。
“霍燕案,调查结果,我会通知你的。”
霍启衡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监狱长说道。
“听霍首长的。”
监狱长无奈,只能答应霍启衡把霍燕提走。
这时,监狱的门口,站着能有一个连的战士,他们手握冲锋枪,正严阵以待呢。
监狱长送霍首长从里面出来,看着眼前的状况,着实吓了一大跳,才知道刚才如果说不,后果是什么样?
他用手摸摸额头,汗水如瀑布似的,顺着手指缝流了下来。
送走了霍启衡,眼睁睁地看着霍燕被带走了,他现在不是无助,想死的心都有了。
忙拨通了警察局的电话,他要把这个消息告诉郝局长。
郝局长坐在办公室里,哪都不敢去,他要静静地等待霍启衡来找自己。
案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