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照亮少年的一点轮廓。

餐厅内最亮的光线来自于冰箱。

冷白调的光晕打在少年的身上，周遭的黑暗让少年的身形变得更加显眼，他换下了运动服却穿了一身更单薄的家居服。

上衣还像模像样的，短裤却仅遮到腿根。

随着弯腰的动作，裤边翘起来一些，露出了比丰腴的腿肉还要绵软的雪白。

光晕打在腿上，几缕光透过缝隙趴在地上，但更多的光萦绕在他周身，从浴室里出来未擦干的水珠晃晃悠悠地向下滚落，自腿侧到膝弯再到小腿。

水珠滚落的痕迹被光照得一清二楚。

宋书隐站在餐厅门口，目光盯着那水珠最后没入少年的脚踝，随后消失不见，

他怔怔地看着，一时间有些头脑空白。

本就口渴的嗓子更是干涩得要命，他有一些恍惚，觉得自己是不是工作太晚，看见了什么妖精。

“你怎么不穿裤子”

他嗓音哑得不像话，漆黑的夜里吓了乌乐澄一跳，他抱着挑好的酸奶连忙转身，懵懵地和男人对视，“我穿了的，哥哥。”

冰箱门关上，光线就只剩下墙角的落地灯。

少年一身浅粉色的家居服，朦胧光线下更显柔软，他走近了一些，掀开衣摆给男人看他的短裤，嗓音很软，“我穿了裤子的。”

“哥哥，你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