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所幸这几日弘晖却是又小病了一场,太医也传过,说出去倒也没什么不妥。
胤禛轻点了点头,“你考虑的很妥帖,就这么办吧。”
四福晋也不敢耽误,连忙把贴身宫女叫了过来,低声交代了一番后,那宫女便急匆匆朝着宁寿宫而去。
待解决完这事后,四福晋也终于松了口气,但随之而来的便是疑惑,她实在想不明白这背后的原因。
她想问,但又觉得自家爷不说,那自由他不说的道理,自己若是上赶着问,倒是有些为难他了。
其实这次的事,除了有和大福晋她们较劲的成分外,主要原因还是四福晋心疼他们爷。
这次封爵大阿哥和二阿哥都封了郡王,偏偏就卡在他们爷这里封了贝勒,他们爷明明就比二阿哥小了一岁而已,却是同最小的八阿哥一起被封的贝勒。
这事每每想起来,她都替自家爷委屈,所以,她这次
便想着牟足了劲,替他争几分面子,但如今看来,这事好像还做错了。
胤禛自是注意到了四福晋想问又不好问的样子,遂先开了口简单说了下这件事背后的严重性。
得知事情缘由后,四福晋大惊失色,脸色瞬间就白了不少,她这才知道自己差点惹了多大的祸事。
“对不住了,爷,妾身这次竟给你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四福晋愧疚道。
胤禛却轻拍了拍她的手,道我们夫妻之间,不讲这些,日后多注意些便是。”
要不是额娘最后那句话,这事他差点都被绕进去了,他也知道怪不得四福晋,毕竟一个孝在那压着,若不是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谁又真敢去犯险。
四福晋自是满口应了下来,“妾身日后定会多多注意的。”
胤禛点了点头,不知想到什么,又补充了一句,“若是拿不准的,可以先看看五弟妹是如何做的,再做决定也不迟。”
他之所以这么说,倒不是觉得这次的事是安清看破的,毕竟,这种后宅的事情,像他额娘那般身居后宫且很是了解皇阿玛的人都好些天才反应过来,更何况旁人。
但五弟妹背后有皇玛嬷提点,皇玛嬷向来疼爱五弟,这种事情上她老人家定是比旁人看的清。
不过,两人夫妻多年,四福晋的心思胤禛又怎么可能不懂,自也知道她也是为了自己才乱了神,所以,他才更不好怪她什么。
其实,此次封爵的事,他一开始他确实不太好受,但也深知这事归根到底也怨不得旁人。
之前他们便有所猜测,前年准噶尔战场上,皇阿玛坚持把所有成年的皇子都带上了,很大可能就是为了让他们立些功绩,为日后封爵做准备。
在战场上,大哥和二哥的表现是有目共睹的,但他因骑射功夫实在太差,虽挂名掌管了正红旗大营,却在那场战争中无任何功绩。
所以说啊,他皇阿玛也是给了他机会的,只是他没抓住而已,怪不得旁人。
当然,老八之所以能被封爵,也是因为他在战场上的表现得到了皇阿玛的认可,他虽因年纪小未被皇阿玛派去前线,但却承担并出色完成了看管营地的任务,当时皇阿玛在战场上就写诗对他进行了表扬。
不得不说,就连他当时看了都觉得好生了得,老八小小年纪就这般沉稳,做事有条有紊,重点是还不辞辛苦,做事勤勉踏实,也怪不得皇阿玛会喜欢。
此次封爵之事,也都是老八他应得的。
胤禛也曾懊恼不甘过,身为满洲皇子,骑射不行确实是个很大的缺陷。
但胤禛却也不会妄自菲薄,自知有些事强求不了,骑射一事上他自幼便不如其他兄弟,在其他事上倒未必不能补回来。
比如文学上,再比如当差一事上,日后他定当让皇阿玛对他有所改观,下次再封爵,总归还是有机会的。
四福晋因儿子生病的事退出了这场竞争,基本没有引起多大的反应,毕竟,弘晖生下来身子就弱这事,
在这宫里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再说了,之前四福晋确实也因此请了太医过来。
于是,这场莫名的尽孝争贤名的攀比之争仍在继续进行着,大概又过了几日后,不知为何,七福晋也以身子抱恙退出了赛场,然后便成了太子妃和大福晋、二福晋二人的竞争。
就这样,二人又较劲了几日,风声终于还是传到了康熙的耳朵里。
乾清宫内。
康熙听完下首奴才的禀告,脸色直接黑了下来。
他啪地一声把手中的奏折摔在了桌子上,冷笑了一声,道“皇额娘向来爱清静,自朕继位以来,便免了后宫众人每日的晨昏定省,只需初一十五过去请安即可,她们难道会不知”
众人不敢回话,就连梁九功都低垂着头立在那,半句话不敢接。
毕竟怎么可能不知啊,又不是第一天入宫了。
好在康熙也想谁能说什么,又径自地在那说了起来,“哼以前也没见她们多孝顺,这会倒是勤快上了,看样子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