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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归玄发现自己最吃不消这种。
姐姐的幽怨,小狐狸的病弱。
和凌墨雪如今的情动,略带些忐忑的求欢。
因为只是个小女奴啊,就连情动无比的时候,都要“主人恩准”,言辞已成习惯。
那种柔弱卑微触人心弦。
尤其是她本不是这样的性情,面上逢迎讨好,好像已经习惯性地作为奴仆存在,实际自有她的一套标准隐于心中,否则何来“太快了”
本质上她始终是骄傲的,但这一刻没有了。
真说“太快了”的时候,自己会哑然失笑,“谁特么爱要你似的”,“和你那个其实是你赚了好不好”。
当说“能不能”的时候
那根本没有能不能。
只有一颗小石头丢进心中,一点微漪,慢慢漾开,波澜一圈一圈地荡着,漫过冰川,融了积雪,化成了软软的蜜,轻轻流淌。
什么高高在上,什么观测苗子,什么道途之思,什么谁赚谁亏,什么征服奴隶
谁在意
夏归玄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抱起凌墨雪滚到床上去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变成自己又在上面的。
连是什么时候解开她的战衣都忘记了。
只记得笔挺的身姿,匀称优美,洁白如玉。
还记得她柔柔地看着自己,低声说“请主人品尝。”
那一刻的血脉贲张,甚至要超过所谓的调教跪侍。
夏归玄把玩了很久,小女奴温柔逢迎。
之前的拥有,未必是拥有,如今这才是彻彻底底的拥有。
就像似乎最早占有的小九,可未必是真占有,直到如今都未曾拥有。
“我来了,墨雪。”
“嗯。”凌墨雪早都成了一滩泥,回答的声音都快已经听不清“墨雪永远是主人的”
一声痛哼响起。
门外。
公孙玖站在那里,手呈想要敲门的姿势,悬浮在半空没敲下去。
正想敲门的时候,听见了里面的声音,于是动作生生顿在那里。是现在的精神力太强了么,这战舰休息舱的隔音本来很好的说这么小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那痛哼可太熟悉了,自己也这么哼过。
这事情一开始挺疼的,公孙玖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在回忆那时候为什么自己非要下线重上,多体验一次那样的痛。
看似是讨好他,让他有新乐趣,本质上是自虐吧。
放纵,痛苦,自虐。
并没有此刻里面的柔情。
男人也一样,男人喜欢第一次的本质是新,不同的人的第一次才是最有价值的,喜欢的可未必是同一个人不断第一次,那对男人也未必是什么好体验,最多算“咦还能这样”的有趣而已,多几次就不有趣了。
她听见夏归玄很温柔地在问凌墨雪“疼么”
回应更温柔“主人喜欢就好。”
公孙玖望天。
臭女人。
不要脸。
但这话骂不出来,听着里面开始的乐章,她的眼眸越发复杂。
“你喜欢就好”,便是自己自以为最放纵的时候,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因为在他喜欢之外,还有更多值得做的事情,而不是谁喜欢就好。
那只是一场放纵,互相需要的疯狂,也是自己自以为的一种“对他的补偿”。
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意义的”。
和此时屋中纯粹因为情感而迸发的乐章,完全不一样。
自己没有资格骂她,更没有资格怪他。
但是听着好难受啊再怎么没资格,其实她知道自己内心终究是喜欢他的啊
难受得想立刻就走,却又自虐地逼着自己听着,仿佛罪己。
娘的里面是越来越疯了,爸爸都喊出来了,你们也差不多点啊
不知道听了多久,里面的声音渐渐平息,似乎两个人正在柔情蜜意地事后说话,公孙玖却只觉得耳朵嗡嗡嗡的,什么都听不清了。
可能看太阳都是绿色的。
又略微站了几分钟,里面好像不说话了,公孙玖终于敲响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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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归玄懒洋洋的声音响起“稍等。”
凌墨雪起身穿衣,抱怨道“是不是公孙玖,真烦人。”
夏归玄轻抚她的腰肢,笑道“这位元帅还是有礼貌的,听了好久了。”
凌墨雪“”
她整好衣襟,按了下遥控,房门自动开锁。
夏归玄奇道“你脖子的东西先拿下来啊,对外不好看。”
凌墨雪摸了摸刚才助兴的项圈,很随意地道“无所谓大夏的公主自愿为人戴上项圈,他也没必要觉得大夏的元帅有什么体面。”
夏归玄“”
感觉凌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