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在此喧闹
帮不了你几个字被赵夫人给吞了回去,因为赵翰文跑的太快了,她追不上不说,就连背影也很快消失在了自己眼前。
“哎,你这孩子,是该好好历练历练了,不然这会吃大亏的。”
看着空旷的大堂,赵夫人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宠儿惯儿的问题了,不由得叹息出声。
可内心怨气还是挺重的,因为自从那个沈慕寒回京后她赵府就没安宁过,特别是她的瀚文,不是中毒就是生病,只见大夫整治和吃药,她甚至怀疑几次百姓聚集门口闹事都是他在背后策划股东的,和老爷说了,可老爷总说机会还没到,不宜下手收拾,她也就只能忍着,然后就是耐心的等。
她倒要瞧瞧,一个没有任何背景只打过几次仗,甚至连学堂都没进的粗俗之人能做出什么大事出来。
文珊公主当着文武百官之面扬言不嫁赵家之事瞬间在人群中传开,不过半个时辰,整个京都都传的沸沸扬扬,到处都是议论声,赵洋一出门听到的就是这些,他心烦意乱,约了几个酒肉朋友出来。
“赵公子,听闻朝阳街最繁华之处今日一家酒楼开业,据说别具一格,是否有兴趣去喝几杯。”
“是啊,赵兄,外面都是狗吠,听多了耳朵起茧,何不包个包厢,好好享受一番。”
“就是就是,咱出来就得开开心心,什么胡言乱语都抛去脑后,那些嘴碎的,等咱喝饱了吃足了便来收拾也不迟。”
虽说赵家最近事多,还频频挑战了皇帝的极限,可赵太傅每次都游刃有余,甚至好多次都在朝堂上与皇上对峙,最后都没怎么样。
官场嘛,谁家靠山大,牢,就巴结谁,这是众多官家子弟父母明里暗里传达出来的,虽然都不明面上说,可从未禁止他们去和赵翰文走得近,甚至还让带些稀有的礼物,吃饭喝酒付账请客之类的,众人都不傻
,岂会不明家里的用意。
赵翰文的确是想好好教训那些嘴碎的,可发现人太多,又不集中,便又放弃了,可心底怒气冲天,听到几人的奉承莫名觉得舒服多了,当即杨声笑道“走,小爷我出来就是找乐子的。”
“那是,那是”
几人连连附和,随即大摇大摆去了如家酒楼。
开业打折,很多人都是冲着传单上的菜品而来的,向阳县虽然是澜月国第一大的县,可繁华不如京都,加上普通百姓为多,云喜儿没做过多的宣传,而这京都的就不同,她可是花了钱可心思的,虽然地方是沈慕寒弄到的,装修基本也是他在安排,可感觉还是不同的。
这可是天子的脚下啊,想一想,在天子脚下拥有一个自己的酒楼,那是何等荣幸自豪的事情啊,当然,因为赶,钱可是花了不少。
所以,等赵翰文一干人到来的时候,别说包间了,就是靠边的位置都被坐满了。
“岂有此理,把你们掌柜的叫过来,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看,这是谁,我们又是谁。”
柜台好言好语的给几位说明理由,今日用餐需要排队,要不暂时定下晚上的包间也行,可话还未说完,就被狠狠打了一拳,鼻青脸肿的眼睛都睁不开,而打人的公子还一把拎起人家的衣领森冷的威胁。
赵洋交臂而站,高扬着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几几位公子,这这是本酒楼的规矩,这规矩不能破啊。”
柜台是位三十几岁的男子,此时一脸畏惧的看着几人,却是指着背后墙上瑟瑟发抖的说道。
“废话,规矩能对我们定吗”
另外一位穿着花里花俏的公子折扇一收,狠狠敲打在柜台男子的头上,趾高气扬的说道。
而这一举动惊动了在场的所有客人,纷纷都往这边看了过来,即是害怕又是愤怒,这几个平日里就横行霸道惯了,在京都哪个不是让着他们,远远躲着他们
,如今还带了赵家公子,岂不是要闹翻天。
要说这赵家公子都好久不曾见到了,听说两个多月前被一无名英雄狠狠打了一顿后一直在家养伤,这是伤好了又出来闹事了吗
不过,更多爆点是他被文珊公主拒婚,还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
看来今日这酒楼也是择日不利,居然遇到这魔头了。
“何人在此喧闹。”
云喜儿本在楼上歇息,听闻喧闹声便是下了楼,一眼瞥见赵翰文等人,不由得心生恼怒,寒声责问起来。
话落,人已经下了楼,走向柜台,在她身后跟着四个长相英俊的青年男子,统一的黑色劲装,腰带佩剑,器宇不凡。
众人一阵唏嘘,均是猜测这位公子的来头,不过个子有点矮,腰身有些粗,脸蛋又懒得不像男人,总结就是一个极品。
柜台被打的男子极为委屈,恭恭敬敬唤了声,“掌柜的。”话落,才解释“这几位公子想要包间,可是咱们的包间都被定完了,就连普通桌也被坐满了,小的让几位等一等,又或许是定晚上的包间,然后他们二话不说就打人了。”
云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