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又丢下我了
然后喂给他一颗自制的百毒丸,再去看他的伤口。
“城门封闭,到处埋伏”
小离服下百毒丸,虽然感觉好那么一点点,可毕竟不是灵丹妙药。用着最后一丝力气说道,话落便从腰间掏出一枚令牌,“驿站,青的家”话落,头一歪,彻底昏死过去。
沈慕寒颤抖着手取过小离手中的令牌,这是他给青,赤,蓝,离的特殊待遇,每个令牌上都刻着他们的称号,而见令牌就如见他,能调动他所培养的十八卫队。
十八卫队其实是十八个兵团,当年被誉为战神兵团。
而接下令牌的那天,他们对天发誓,人在,令牌在。人亡,令牌毁。
如果,如小离所说,驿站是青曾待过的地方,如今杂草丛生,腐臭未散沈慕寒紧紧抓着令牌的手颤抖不已。
人亡,令牌毁,即使这令牌没毁,只要留有一口气,他的兄弟也不会将令牌落下,唯一的解释,就是青已经遇害。
“啊”
压抑的痛苦从喉咙深处传来,抓着令牌的手背青筋凸起,沈慕寒眸色赤红,布满杀戮之气,面目骇人可怖,浑身散发着地狱阎罗的煞气。
昏迷中的小离不安的蹙着眉头,陷入无尽的噩梦
转眼,已经到了两人约好的回去的时间,云喜儿背着沉甸甸的麻袋在路口等着,就怕沈慕寒看不见自己一般。
可是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都不见人出现,不由得有些焦急。
上次等他也是在县城的济世堂,后面出现了人命案。想到当时那恐惧的场面,她至今都心有余悸。
同时,心里也开始打鼓,希望他能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自己跟前,并且说带她回家。
半个时辰过去,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天渐渐挨黑,而集市的人也渐渐散去,本该拥挤的马路变得空荡起来,云喜儿焦急的在街道走来走去,恐慌如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想走,又怕沈慕寒出事没人照顾,不走又十分的害怕。
“喜儿姑娘”
倏然,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云喜儿一惊,看清是
吉利叔,不由得蹙眉“吉利叔,这个时候你怎么在这里”
现在应该是晚饭时间,也就是酒楼最忙的时刻,他怎么会出现
“我有点不舒服,就给少东家请了假,这么晚了你咋还不回去”
吉利叔不适的捂了捂肚子,苍白的说道,话落又问云喜儿。
“我我等下就回去。”
云喜儿很想说她在等人,可又不敢随意将沈慕寒供出来,人心叵测,谁知道暗中这些人怀着什么心思呢。
“等你相公吧。”
不用猜,吉利叔也知道,看着她问道。
云喜儿没有回答也没否认,而是转移话题道“吉利叔,你不舒服要不要去看看大夫,你家远吗不然早些回家躺着吧。”
吉利叔眸色一暗,心中却很赞赏云喜儿的勇气和机智。如果,她不是有夫之妇,他兴许还会撮合她和少东家,即使林家反对。
一生要遇到一个对的人和其难。
“我家就在前头不远,你要不急就帮个忙,送我回
去吧。”
可是,心头的疑虑太深,他无法心静,只能借口说道。话落,更加痛苦的捂着肚子蹲下去,似乎连站都是问题了。
云喜儿虽有戒备,可面对这样一个老人还是心软了几分,反正不远,大不了不进屋。
想着,疾步走了过去,“在哪儿,我扶你过去。”
“喜儿姑娘,你家相公可曾当过兵打过仗”
然而,喜儿一靠近他,吉利叔便语速极快的在她耳畔说道。
本欲扶他的手一僵,云喜儿瞠大眸子诧异的看着他,一脸的戒备。
一看她这神情就知道了,吉利叔叹息道“今日我家夫人拿来一张画像,模样像极了你相公,身穿戎装,腰带佩剑,说是她哥哥也就是当今太傅要找的人。”
凡事点到即止,吉利叔话落,双手便抓着云喜儿的手颤颤巍巍的起身,“哎呦,姑娘,我这把老骨头是不中用了,现在好些了,就不耽搁姑娘你了,早些回去吧。”
话落,便松开了云喜儿,缓缓往家里方向走去。
云喜儿如被雷劈了那般呆在原地,一脸的不可置信
。
当即太傅要找沈慕寒,而且跟林家有关系
难道沈慕寒的娘还跟林家扯上了关系吗
而刚才一幕被人瞧了去,但吉利叔聪慧的避开了一场误会,因为刚才云喜儿靠近就像是她真的在扶他,最终他抓着她的手起身,毫无破绽,除非那暗中之人就在眼前才能看出端倪。
偏偏现在是傍晚,既然要跟踪自是不会隔得太近。
吉利叔一走,自然没有人怀疑到云喜儿身上去,毕竟这么一个平凡的女子满大街都是,林家也好,在林家这么多年的吉利叔也好,都不会交上这样的朋友,甚至连这样的亲戚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