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生事端
云光明将木盆放在了地上,衣服还没洗好呢,等换一身继续去洗。
而他并未说实情,并非自己脚下打滑摔得,而是被人刻意给推的,至于是谁他也不清楚,就是自己和小离哥回来的时候正好和一群村民擦肩,结果自己就这样摔了下去,好几件衣服从盆里滚落出来又脏了,而当时他明显感觉到一只手推了他一下,可没注意是谁,小离哥找他们理论了好一会儿,结果还被缠上了。
他又怕云喜儿这端出事,便先赶回来了。
“你呀,小心点,万一都是大石块撞傻了都有可能。”
云喜儿嗔了他一眼,带着丝责备的语气说,然后进屋找衣服去了。
“衣服放在边上了,你先把手给洗好了,我去给你烧水。”
她买的那些布都给做了衣服,每人都有两件换洗的
,天气阴冷不干的时候就用火烘干,出太阳的时候就晾在外面晒。
云光明“嗯”了声,便去洗手,等他洗好手将外衣脱下来,沈慕寒几人也都回来了,他们身后还跟着小离哥,垮着脸很不高兴的样子。
“今日挺快的,早餐还得等一下。”云喜儿正好将水烧好,往桶子里舀着呢,见几人回来有些诧异,而后才缓缓说道。
看着空了不少的院子,沈慕寒父子自然知道发生了何事,只是村民们传信很难听,说云喜儿和别人偷情了,他们才放下不下急着回来的。
“他们都走了”
沈慕寒将柴禾放进棚子里,走向正在做面条的云喜儿问道。
“是啊,带着好几个人,急急忙忙的,连口茶也没喝,不然你们回来还能见到他们。”
云喜儿毫不避讳的说道,手中的动作也未停下。
很快,几大碗热气腾腾的手工面出来,上面飘着青
菜叶子和油沫。这面汤可是大骨头汤,可营养着呢,她还炒了些酸菜放进去。
“哇,好香。”
云光明正好洗完穿戴好出来,闻着面香,馋的口水直流。
“香就趁热吃,吃完有的忙了。”
云喜儿看着角落里的空坛子罐子,思索着现在该做些什么好。
“叔,这个时候谁家还有糯米么我想买一点回来。”
一般都是年前将来年的米酒给酿好,可现在又是播种农耕的季节了,家家户户的糯米应该都用完了,除非集市专门卖糯米的店铺。云喜儿就是因为深知才问沈屠,就如上次问苋菜种子一样,结果他不过小半个钟头就花了两文钱买了一包回来,现在都在发芽了,云喜儿往那泥土上铺着厚厚的稻草才维持温度。
“不都是年前酿酒了么我们好像都不怎么喝酒的。”
糯米对于沈屠而言只有酿酒用,或者碾碎做粑粑吃,年前他就应了云喜儿买了几百斤糯米回来,几人日赶夜赶把酒给酿了,现在要糯米,许是有点困难。而且,他只是偶尔小酌一两口,沈慕寒几乎不喝酒,小离也从未听他说要喝酒。
“不同的,现在要做的是花酿,所以需要糯米。”
山里野花开始开放了,她前几日还进山看到过,尤其是那些桃花,粉红粉红的,好看极了。她想趁机摘些回来做些酒存放,即使不卖也留着备用,指不定哪些菜就需要这东西呢,到时候顺便可以换些银子的。
沈屠也听过桃花酿,桂花酿之内的,只是没想到与喜儿这些都会做,急忙应声道“行,我等下去问问,要是没有咱们就去县城买。”
“好。”
云喜儿想着也只有这样了。
于是,早餐后她就随着沈慕寒一起出门了,云光明继续洗衣服,小离网鱼,沈屠和大黄则看家。
有大黄在家,不少人还是有些畏惧的。
“村长,我今个儿就把话放这里了,沈屠一家本就不是咱这村子的人,现在什么好处都让他们一家给捞着了,他们要想在这里继续住下去,鱼不能捕,树不能砍,柴也不能捡。瞧瞧,都把我们逼成什么样子了,他家倒是吃香的喝辣的了。”
过年到现在,也有那么长时间了,周启的伤也好全了,心里一直怨恨着沈屠一家,奈何打不过,只能带着家人来村长家闹腾。
不止这样,在这之前他就让家里人传,说沈屠一家占据了他们的资源,土地,小溪,竹子,笋子什么的本都是村里的,他们一来就基本都变成了他们的,这不合理。既然大家都不用这些资源,那么外来的人就更不能用,结果不少村民也是眼红沈家最近的发展,纷纷跟着周启起哄,然后闹到村长家。
“是啊,村长,这次周启说的在理,这沈家每天挖笋子,咱们的竹子每年都砍,要没要新竹子,那竹林是不是要消失啊。”
“他家的柴禾也用的特别多,整日整个院子都要烧柴,方圆十里几乎都捡不到柴了,这不是让我们为难吗”
“对呀,捡个柴都要跑那么远,费力又费时,万一年纪大一点的扛不住摔了或者怎么样了谁来负责。”
“我一向都不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