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唯一的媳妇儿
话说到这份上,村长也不好勉强,无奈的笑道“那那咱们等你消息。”
云喜儿抿着唇诚意点头,然后村长便离开了。
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是,本来好好的求人办事,结果却变成了云喜儿和那大贵人是旧识,甚至还有可能是老情人,因为家里反对而被抛弃,然后名节损坏而被卖了。
这流言一传十十传百,不过半个时辰的事情,村里前后都传遍了,唯独当事人还被蒙在鼓里。
“我就说,那贱人一身的傲气,原来是双破鞋,占着这被人用过的破身子哄好了沈屠父子,那对父子还真是两头猪,居然被这样心机的女子哄得团团转。”
此时,王家院子,王周氏和几个妇女坐在一起,专门针对云喜儿这事做讨论呢。
“要不就沈家那穷的揭不开锅的人家,哪里娶得到干净的女子。”
“就是,有的买就不错了,而且这对父子本就不聪明,老子整日只知道干粗活,那大个子整日冷冰冰的像是人家欠他钱一样,屁大的本事没有,这脾气倒是臭的很。”
“就是就是,眼光还长在头顶上,看谁都不顺眼,就像是人家看他顺眼一样。”
“那媳妇这么厉害,指不定人家连肉都没吃上呢。”
“哈哈哈都被人破了身子还立牌坊装贞洁,这是有多大的心啊。”
“你傻啊,这肉要是吃上了,岂不是就被知道不是雏了”
不怕女人爱八卦,就怕女人八卦还喜欢胡猜诋毁人的名声,在这样的时代,流言分分钟害死人。王周氏等人却一点也不曾意识到,反而越说越激烈,到最后还拉着王梅花加入其中。
王梅花本就妒忌云喜儿,虽然作为一个女儿家不该讨论,可听着总不会怎么样了,但转头就去给同龄的姑娘们去说了。
村长回家的时候,门口邻居都在议论,他拍着大腿叫不好。
“你们都给我闭嘴,这事是可以随便乱传的吗可是会害死人的。”
他这前脚刚让人家帮忙,结果后脚大家就诋毁人家名声,要被云喜儿听到,就是整个村子的人饿死穷死也不愿帮忙吧。
“村长,这又不是咱们传出来的,你问问还有谁不知道这事,没有不透风的墙,自己不检点就是真怎么样了也怪不得咱们啊。”
村长这焦急的模样无疑就是笑话,当即就有人站出来反驳道。
这是村东头的毛寡妇,早年丧夫,带着三个子女一直未再嫁,她脸皮厚,也经常勾引有夫之妇,名声在村里也是臭名昭著。因此许多妇女都不愿与她接近,更不让自己的丈夫和子女与她接近,怕她带坏了自家的人,就是说话也觉得膈应,而她为此心中不平衡,只要哪家传出风气不好的事就会落井下石的添油加醋一番。
“瞎胡诌什么,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小心人家告你诋毁。”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真有人较真那可是可以上公堂的。
“呵呵,我还怕哩。”
毛寡妇不曾想村长这般偏袒云喜儿,心中有了计较,表面虽然看着轻松,但在村长说到告她诋毁之时还是有些后怕的,毕竟不为自己也要为自己几个孩子着想,而且这没有实际证据的事情万一真的只是传闻,那这口锅就得她来背了,理直气壮地嘟囔了一句便灰
溜溜的离开了。
不少人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对云喜儿即是怀疑又是好奇,可抱着和毛寡妇一样的心理,万一污蔑了人家被告了,这辈子都吃不完兜着走。
这种险他们不敢冒,只能偷偷的议论和笑话。
这事传到王周氏耳朵里又不得了。
“哥,你说这村长咋去了沈家一趟就帮着他家说话了,有些东西真的还能假不成”
其他妇女胆小,坐在一起各种笑话蔑视,可真搬到台面上没一个敢作声,王周氏心里窝着火,只能找上自家哥哥周启。
“肯定是捞着了好处呗,那小贱人可机灵着呢,知道贿赂人。”
周启这辈子都跟沈家怨上了,本就心术不正,看人对事就更别指望会正,此时此刻,听着妹妹的诉苦,他第一反应就是村长被沈家收买了。
王周氏回忆着当时的情形,疑惑的摇头道“没有啊,他当时可是空着手回来的。”而且也看不出哪里开心了。
“这事你先别急,不是远远瞧见了那老板吗横竖是县城里的人,咱们放长线钓大鱼,弄死沈家那几个。”
周启因为上次受伤都没法去偷鸡摸狗,更没法赖皮要吃要喝,心情非常的不好,若这不是自家妹子,而且时不时能从她家捞点便宜他早就不耐烦赶人了。只是越想越觉得或许能够做一笔大买卖,阴险的眸子微微一眯,对着王周氏挤眉弄眼道。
王周氏岂会不明白自家哥哥的那点心思,当即打了个响指,兴奋道“成,那明日我就去赶集,顺道打听打听。”
她可是当地的媒婆,连云喜儿的娘家也知道,如果可以,她或许要去她娘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