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砸他
云喜儿是非常热衷腊菜的,曾经为了生意她去过四川,云南等美食扎堆的地方,学了不少回来。特别是香肠这些,让她吃一个月都不会腻。所以,沈慕寒问出这话的时候让她想起很多很多过往,眸底有着憧憬,笑着说道。
“那那些呢还有那肉剁碎了做什么”
沈慕寒继续问着,他想要知道全部,虽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依旧抱着一丝希望,希望她对自己坦诚。
“那些啊,叫腊肉,腊肠,香肠你现在问了也没用,等做好了我做给你吃你就知道了。”
云喜儿沉浸在自己的喜悦当中,丝毫不曾怀疑他的问题,所以一一回答,最后还不忘俏皮一下。
这样的她在昏暗的夜色中显得俏皮可爱,却又充满活力纯洁无暇,有那么一瞬间沈慕寒看痴了。
“你们早些歇息,我先睡了。”
这时,沈屠洗漱完,出门倒水,见两人还在忙活,便是关心的叮嘱一声。
“好勒,我们就休息。”
正好,手里已经灌最后一根了,云喜儿接话道,说着便是打了一个哈欠,昨晚彻夜未眠,着实累极了,她都恨不得弄两根小木枝将眼皮撑起来。
“行了,明天再弄吧,今晚早些歇息。”
灶上的锅子里正温着水,供两人洗漱,趁着水还热沈慕寒亦是催促道,他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忍不住想要尝尝她那小嘴的味道,这是活了二十一年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这种想法。
“好的。”
云喜儿灌完盆里最后一点,应了声,沈慕寒则将结打好,随即两人将东西搬进屋,簸箕放在铺着薄薄稻草的地上,然后用盆盖上,上面放上一条凳子,以防老鼠偷吃,其他东西亦是用东西藏好盖好才打水洗漱。
因为太累,两人均是一躺下就睡着了。
翌日,几人照常早起,沈屠不是弄柴就是打理那菜园子,然后就是负责母猪的猪潲。沈慕寒倒是没什么可忙活的,也就在云喜儿身旁转悠,该搭把手的搭一把,然后想着办法给套话,实则最急的是他,因为离上次去集市的天数越久他这心里就越不踏实。
云喜儿今天的任务则是做香肠,肉沈慕寒已经将肉剁好,她昨晚临时放了各种料而腌制了,就等着灌。
“你帮我一下,我一个人弄不过来。”
她做了小漏斗,但是是木制的,怕弄坏肠衣,只能让沈慕寒帮忙一起,将腌制好的肉泥放进漏斗,然后用筷子等物慢慢捅进去,速度比较慢,但云喜儿却兴奋异常,似乎看到了眼前白花花的银子。
沈慕寒继续用绳子打结,然后学着云喜儿的步骤也会加入腌好的肉泥用筷子等捅进去,两人配合的很是默契,速度也相对快了不少。
早饭用筒子骨汤煮的土豆泥,放了些香葱进去,可好吃了。若是有菜籽油她就能做很多油饼土豆饼等好吃的了。
辰时刚过,老远就见十几人往这边走来,带头的是村长张老以及额头缠着纱布几乎将眼睛也蒙住的周启以及他的家人,这其中自然包括了王周氏。
沈屠有些傻眼,窘迫的看看沈慕寒又歉意的看看云喜儿。他昨天向两人隐瞒了此事,现在他一张嘴,就是说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自己的。而且连村长也叫来了,这是明摆着要赔钱啊。
而沈慕寒和云喜儿明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会儿依旧低头淡定的忙活着,似乎对这些人的到来全然不知。
“村长,你们这是”
沈屠不想把事情闹大,牵连到两孩子,见人走近,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却是决口不提昨日之事。
“老沈啊,这周启说你昨日拿石块砸了他额头,去刘郎中那里处理的,的确是两个大窟窿,我来问明一下情况,若属实,估计你的担负一定责任,若不是,咱也不能冤枉了好人。”最后,他是转头对
着周启等人说的。
沈屠的为人他还是有些了解的,但对方人多势众,他若是不出个头或许会闹得更严重,更何况,周启一家是什么人,不说砸,沾边都不行,非讹的你倾家荡产不可。
“村长,我没砸他。”
沈屠沉着一张脸,愤怒的看了眼瞪着自己的周启,很是淡定的说道。
“你没有,你没有我这两个窟窿是自己砸的吗”
周启这段时间也是够倒霉了,而且两次出事都是在沈家,这口气他如何吞的下去,当即指着自己的额头疾言厉色的吼出声。
似乎,谁的声音大谁就会赢一样。
云喜儿本来觉得这事她不该插手的,可是这周家太欺负人了,刚要站出来说话,却听得“啊”的一声哀嚎,她心中一个咯噔,抬眸看过去,却见周启不知何时又被石块给砸了,这次砸的是鼻子,直接塌了,鼻血汩汩流了出来。
“天啦,这是怎么回事”
人群中尖叫声起,吓得均是抱紧了自己的头,缩着身子东张西望,似乎在找这石块的来源。
“昨天昨天就是这样的,他带着几个混混来找我要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