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点不像话。但自己也有错在先。还是解释一下比较好。
周文家。一副三堂会审的架势。周文的母亲坐在一张木椅上。刘晓静一家人坐在沙发上。小舅子叼着烟斜靠在门旁。周博睿已经被哄到房间睡觉去了。
“亲家母。周文这个孩子。我是一直当亲儿子看待的。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很痛心啊”刘副书记做痛心疾首状。
刘晓静她妈插言道“亲家母。不是我说你。你怎么教儿子的。我们家待他不薄啊。当初他一穷二白。啥也沒有。我们把闺女嫁给他。也沒指望享什么福。就是看这孩子老实。本分。哪知道是个白眼狼。你儿子的良心都被狗吃了。背着晓静在外面勾三搭四。他还是人么。”
“大姐。有话好说。别激动。”周文母亲慌忙劝道。她是被电话叫过來的。刚坐下就迎來劈头盖脸一顿骂。头都晕了。
“怎么能不激动。你儿子在外面。证据确凿。亏得他只当了个县长。要是当了市长省长。那还不傲的日天啊。”刘晓静她妈越说越激动。口沫横飞。把一腔怒气都撒到亲家母头上了。
亲家母弱弱的说“都别动怒。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小文不是这样的人。”
这句话激怒了小舅子。刘晓铮跳起來说“他妈的少來这套。还误会。别以为你儿子当了县长就了不起。回头我就找几个人上网发帖搞臭他。还县长。乡长他都当不成”
亲家母吓坏了。唯唯诺诺的不敢说话。
忽然大门开了。周文出现在门口。脸色铁青。
刘晓铮讪讪的停了嘴。眼睛瞄向别处。
“晓铮。你过來。”周文的语气很平缓。、
“你想怎么着。今天要不把事情说清楚”刘晓铮话还沒说完。脸上已经挨了一记大嘴巴。清脆的好像夏天拍蚊子的声音。
“你。”刘晓铮捂着发麻的腮帮子。震惊的看着县长姐夫。硬是不敢还手。
“在我妈面前。嘴巴放干净点。你不懂尊重老人。我教你。”周文虽然从政时间不长。但处理过好几起群体事件。在县里威信极高。本身的官威也已经养成。娘家人全都傻眼了。愣了片刻。刘晓静忽然歇斯底里起來“好啊你周文。敢打我家人。有种你打死我。这日子真沒法过了。离。坚决离。”
周文额头青筋暴起。他本來想回家和解的。哪知道在门口听到老丈人一家人在呵斥自己的母亲。往事一幕幕浮上心头。以前自己寄人篱下委曲求全也就罢了。现在身为县长。何必再受他们家的闲气。多年來的积怨涌上心头。忽然被引爆。正如火山喷发一般。哪里还有理智。
“离就离。谁怕谁。我什么都不要。房子儿子存款全给你。满意了吧。妈。咱们走。”周文提起自己的皮包。搀起母亲就往外走。
刘晓静呆住了。眼泪哗哗的往外淌。大骂道“走。你走。走了就别回來。”一直躲在门后面偷听的儿子也哇哇的哭起來。周文的脚步似乎停顿了一下。但还是走了出去。
形势急转直下。刘副书记这样经验丰富的老政工都抓了瞎。情况完全失控啊。老头是想着息事宁人的。毕竟女婿前途光明。将來不可限量。为了一点捕风捉影的破事就离婚。未免得不偿失。可是老伴和儿子捣乱。硬是把矛盾给激化了。弄的双方都沒有台阶下。
“不像话。”老头愤怒的嚷道。忽然觉得半边身子沒了感觉。歪歪斜斜倒了下去。家里顿时一片惊呼。
几分钟后。救护车呜哇呜哇的叫着來到楼下。刘副书记被抬走急救。初步诊断为情绪激动导致的脑溢血。
周文家闹得不可开交之时。晨光厂办公楼内却是一片欢声笑语。老温、小叶还有陆天明以及秘书和司机。大家整装待发。目的地是江北民航机场。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