艘叫湘江的中远集团货轮。船长会安排你们。”
褚向东用力的点点头。刘子光想了一下继续说“有危险的话。放弃大的。保小的。你懂的。”
“我明白。”褚向东一踩油门。拖拉机巨大的轮胎掀起一片片泥土。向前驶去。
此时。追兵们的汽车已经远远开了过來。十几辆汽车一字排开。杀气腾腾的在南英格兰湿漉漉的草地上开着。如同战车般气势逼人。
他们今天杀红了眼。本來只是为钱卖命而已。但是在付出了巨大的伤亡之后。已经变成了私人的仇恨。黑帮分子们同样有兄弟情谊。眼睁睁看着兄弟被枪打爆脑袋。被汽油点燃烧死。任何血性汉子都不会退缩半步。
刘子光目送拖拉机离开。走进室内。从墙上摘下那支李恩菲尔德 ark iii型栓动步枪。拉开枪栓检查了一下。枪膛内非常干净。金属件闪着光泽。木质部分光滑整洁。木纹清晰。就连皮质背带都像崭新的一般。看來主人平时很注意保养这把一战时期的老枪。
拉开抽屉。里面有几个白色纸盒子。装的是0303口径的步枪子弹。刘子光撕开纸盒。扣动扳机护圈内的弹匣释放钮。卸下弹匣压了十发子弹进去。然后将剩余的子弹一股脑塞进口袋。背着步枪走出门去。拿起放在门边的木梯。走到农舍背后爬了上去。趴在湿漉漉的房顶上。以烟囱为掩护。哗啦一声拉动枪栓。瞄准了距离最近的一辆汽车。
“砰”一声枪响。惊得农舍屋檐下做窝的燕子呼扇着翅膀飞起來。刘子光放下枪。观察着弹道落点。几十年前的老爷枪依旧犀利无比。第一发子弹就准确命中了汽车。击中风挡玻璃后的司机。汽车失去控制撞在栏杆上。死去的司机趴在方向盘上。长长的笛声仿佛是谁的哀乐在奏响。
刘子光拉动旋转后拉枪机。一枚滚烫的黄铜子弹壳跳了出來。沿着红色的瓦片滚落下去。第二发子弹上膛。这回他只是概略瞄准。果断击发。然后迅速上膛继续射击。连续的精确步枪火力打击立刻让对方停了下來。黑帮分子们纷纷爬出汽车。躲在车后喘着粗气。彼此间大声吼道“他们有狙击步枪。”
“不对。比尔。这是机关枪。我在陆军当过兵。听得出來。”
有几个家伙不信邪。从汽车后面冲出來。一边疯狂开枪一边向农舍侧翼迂回。但他们手中的武器根本无法给刘子光造成任何威胁。反而是刘子光精确地射击将他们全部放倒在地。
只装备了手枪和冲锋枪的黑帮分子们束手无策。在这无遮无拦的空旷地带上。面对机关枪的远程火力打击。他们根本沒有还击的力量。
远处警笛声响起。大队警察赶來了。其实半小时前地方警察就接到了报警。但是英格兰的乡村警察连枪支都沒配备。根本无力制止这种犯罪行为。现在出动的是來自伦敦的特警队。装备了防弹衣和冲锋枪。还有狙击手配合行动。
黑帮分子们想跑。刚起身却又被农舍上的狙击手放倒。他们叫苦不迭。只能埋头等待警察來抓。就算被关进监狱也比死在荒野中强。
现场情况让警察们相当惊讶。还以为自己來到了毒贩横行的墨西哥。公路上横七竖八停了十几辆汽车。烧的只剩下残骸。满地都是子弹壳和血迹。几个女警察当场就呕吐了。见多识广的特警们也不禁回忆起在伊拉克当兵时候的场景。
所有黑帮分子被捕。据他们交代。在农舍的屋顶上藏着一个狙击手。警察们不敢怠慢。先是喊话做思想工作。然后又派出手持重型盾牌的特警一步步的推进。最终占领了农舍。却只发现了一支打空了的爷爷辈的老式步枪。
英国南部的朴茨茅斯港口。一艘满载货物的中国货轮缓缓离港。三个高大的汉子从底舱走出。站在船尾望着远去的英格兰大陆。为首的汉子默默地拿出一瓶白酒。咬掉瓶盖将酒倒进了波涛汹涌的大海。
“敬乌鸦。”他说。
“敬兄弟。”另外两个汉子同时说道。夕阳照在他们缠满绷带的身躯上。如同镶上了一层金边。海风瑟瑟。风笛声响起。是熟悉的友谊地久天长
怎能忘记旧日朋友 心中能不怀想
旧日朋友岂能相忘 友谊地久天长
友谊万岁 朋友 友谊万岁
举杯痛饮 同声歌颂友谊地久天长
我们曾经终日游荡在故乡的青山上
我们也曾历尽苦辛 到处奔波流浪
友谊万岁 朋友 友谊万岁
举杯痛饮 同声歌颂友谊地久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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