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坐在椅子上。惶恐不安的盯着刘子光。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刚坐下。门就被推开了。一个挎手枪的军官带着两个士兵走了进來。刘子光不慌不忙洗着牌。抬头热情的招呼了一句“大人。”
军官傲慢的点点头。目光在四人身上扫视着。李建国点头哈腰的笑着。拿出烟盒來请他们抽。玄子和那个人质故作镇静。目光尽量不去和军官对视。双手放在桌子下面。以免被他们看到颤抖的模样。
军官把李建国手里整盒烟都拿了过來。塞在自己军装口袋里。在桌子边转悠着。打量着。距离之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肩膀上刺绣的k字样和腰间的tt33手枪。两个山兵端着ak47。保险已经打开。手指搭在护圈上。黑洞洞的枪口游移着。撩拨着两个刚逃出生天的人质脆弱的神经。
刘子光似乎在专心洗牌。但是眼角的余光一直在注意着军官的动向。四个人的表现基本正常。沒有什么纰漏。他终于洗好了牌。放在桌子上说“玄子。切牌。”
玄子伸出手。将这叠扑克牌分成两摞。就在这一瞬间。刘子光发现军官的瞳孔紧缩了一下。同时他也发现了扑克牌有些不对劲。这副牌竟然不是同一种花色。背面的图案不一样。
扎迈央这种地方。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赌具。四个大男人打牌。竟然凑不齐一副完整的纸牌。而且桌上沒有筹码。这是极大地破绽。
不等军官发动。刘子光就先下手为强了。猛然站起一掌劈下。正砍在军官颈部大动脉上。另一边李建国也发动了。一记肘击放倒自己右侧的士兵。同时飞起一脚踢在左边士兵的胯下。疼的那名山兵手里的枪脱手而出。被李建国顺手接过。
不巧的是。右边那名士兵虽被击倒。但并未昏死。躺在地上举起了枪。玄子一声惊呼。李建国眼疾手快。举枪一个点射。三发子弹打得山兵脑浆迸裂。
枪声就是警报。外面正在搜查的山兵们迅速聚拢过來。李建国闪身來到门口。举起ak47朝着四下里冲过來的士兵一番扫射。山兵们当即匍匐在地。寻找掩护举枪还击。
刘子光从角落里取出另外两支步枪。自己拿了16。那两支ak递给玄子和另一个人质。随口问了一句“会用么。”
玄子以前在部队当过汽车兵。使过八一杠。他娴熟的拉了一下枪机点了点头。另一个人质接了枪紧张的说“b41我会用。”
刘子光一怔。随即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赶紧又把枪拿回來调到单发位置。这种只在cs里玩过ak的菜鸟使用连发纯粹是浪费子弹。
昏迷的军官腰间挂着的tt33也被刘子光连同武装带一起摘了下來。两个士兵子弹袋里装着的弹匣和手榴弹也被他摘了下來。玄子低头看去。眼睛一亮。从军官脖子上拽下一块晶莹剔透的翡翠挂件來塞在口袋里。嘴里咕哝着“这回赔大发了。得找回來点。”
忽听李建国在门口大吼一声“换弹匣。”刘子光赶紧冲到门口掩护他装填子弹。和李建国不同的是。刘子光打得都是单发。16抵在肩头。随着一声声枪响。556的黄铜子弹壳一枚枚跳出來。带着弧线落到地上弹着。动作极其优美流畅。
随着16的射击。四周的ak枪声明显被压制下去。刘子光枪法很准。专打山兵们的军帽。一枪打飞一顶帽子。精确地枪法吓得山兵们不敢露头。一个军官藏在大树后面嘶声喊叫着。远处有几个士兵掉头跑了。
“大哥。不好了。他们去拿火箭筒了。”那个人质颤抖的说。
“你懂他们的语言。”刘子光回头问道。
“克钦人就是咱们国家的景颇族。我会说。”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郑晨。”
“好。建国哥。你带玄子和郑晨先走。我掩护你们。”刘子光扭头回去。继续用精确地枪法压制山兵们。虽然只耗用了不到十颗子弹。但是山兵们却再也不敢冒头开枪了。
瞅着这个空当。李建国带着两人从后门破门而出。刘子光听到李建国和外面山兵交火声响起之后。才背起枪跟了过去。
外面漆黑一片。扎迈央虽然混乱。但是有胆子和山兵正面交锋的好汉毕竟还是少数。这一会交火起码打了二三百发子弹。各个赌场风声鹤唳。都关门歇业了。街上的霓虹灯也熄灭了。不过漆黑的环境正合适刘子光他们逃跑。
四个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跑着。李建国端着枪在前面开路。刘子光殿后。玄子和郑晨在中间。过來的时候李建国就记住了道路。此时正是往国境方向奔去。
忽然郑晨气喘吁吁的说道“大哥。不能往那边走了。”
“咋回事。”
“枪声响的这么密。那边边防中队肯定出动了。我经常跑这条线。知道他们的路数。国境一封锁。咱们指定过不去。山兵们熟悉地形。在甘蔗林里咱们可斗不过他们。”郑晨急促的说道。
李建国沉吟一下。觉得郑晨说的很有道理。他说“那咱们就反着走。往西走。”
李建国并沒有去问刘子光的意见。因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