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低,所以大多数时候,村民们还是选择了忍耐。
幸亏刘子光认识市局的领导,一个电话过来,甚至根本没说什么,就解决了问题,案子结了,注销拘留记录是不可能的了,但人却是当场释放,罚款的事情也不了了之。
儿子被刘子光救了出来,王校长很激动,老泪纵横,连声道谢,王志军的眼中也是晶莹闪烁,拉着刘子光的手说“刘哥,啥也不说了,我没有哥哥,以后你就是我亲哥”
刘子光也紧握住他的手说“好兄弟,没说的,在小区门口咱俩站岗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厚道人,你这个弟弟,我收了”
王校长接着说“二孩啊,以后可不敢打架了,这回对亏了你刘哥帮忙,下回就没那么好办了。”
王志军咬着嘴唇说“爹,难道非要忍着姓朱的蹲在咱们头上拉屎吗”
王校长摆摆手“唉, 忍一忍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不是爹窝囊,实在是斗不过人家啊,咱家就你一个独苗,万一有个啥好歹,唉,你就听爹一句吧。”
王志军气鼓鼓的不说话,刘子光呵呵一笑,劝道“王大爷,志军,你们爷俩就别怄气了,姓朱的算什么东西,回头我料理他们,绝对一次治改,永不再犯。”
说着说着,天就擦黑了,王大姐出去割了五斤猪肉,买了两条鱼,两瓶带纸盒子包装的洋河大曲,王大娘在家也收拾了两只鸡,一些青菜豆腐,锅屋里飘出酒肉的香气,是那种纯朴地道的农家田园菜肴味道,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可是刘子光却拿出手机看了一下,说道“你们先吃,我出去办点事,马超,开车跟我走。”
一听这话,王校长可急了,王大娘也从锅屋里跑出来,手里还拿着擀面杖“这孩子,怎么不留下吃饭,大娘为了烙了鸡蛋煎饼了。”
刘子光说“没事,把酒给我留着,回头来喝。”
劝不住他,只好看着他和马超开车走了,王志军奇怪的问“刘哥干啥去”
“不是约了派出所朱所长喝酒嘛,哪能失约。”答道。
一直到夜里十二点,捷达车才开回了朱王庄,老王家人全部都没睡下,等着刘子光呢,车门打开,一股浓重的酒气冲出来,马超跳出驾驶室,要去搀扶刘子光,被他摆摆手制止了。
“七八个人就想放倒我,还欠点。”刘子光从车里钻出来,虽然脚步稍微有些发飘,但是眼神却是清澈无比的。
“喝了多少啊”王校长关切的问道。
“起码三斤,只多不少派出所八个人,对我们光哥一个,铁盒装的口子窖整整十二瓶,光哥一个个和他们喝过来,最后全都给喝到桌子底下去了,就我们光哥一个人没事,”说起刚才的酒桌恶斗,马超依然是一脸的兴奋与崇拜。
“这孩子,咋喝那么多啊,身子都要喝坏的。”王大娘心疼的直搓手,跑进锅屋就去烧热水。
刘子光倒是没事人一样,进了堂屋往椅子上一坐,把王志军叫过来说“志军,派出所那边都打点好了,明天我就叫人过来开整,不把姓朱的四个兔崽子揍改,绝不收兵。”
王志军感动的岗岗的,刘哥为了他的事情,豁出命来和那些家伙拼酒,有这么仗义的兄弟简直是自己上辈子修来的福。
“哥,你坐着,我去给你端热茶来醒酒。”
等王志军端着热茶,马超捧着洗脸水从锅屋过来,却看到刘子光坐在椅子上,早已鼾声如雷,睡熟了。
一家人顿时鸦雀无声,王大娘从柜子里拿出给儿子结婚预备的床单和被套,铺在堂屋的床上,几个人帮刘子光脱了鞋子和外套,七手八脚抬到了床上。
“喔喔喔”一阵公鸡的啼叫,将刘子光从梦中惊醒,不知不觉一觉到天明,昨夜到底喝了多少酒不记得了,只记得派出所老朱和自己称兄道弟,好的像是亲兄弟一样,这些本乡本土的土霸王可不是简简单单威吓收买就能降服的,必须让他们知道自己的份量,反正刘子光是吹的天花乱坠,让朱所长等人彻底折服了,以后王家在村里,至少不会再像上次那样被欺负了。
起了床,穿上鞋子走到门外,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翠绿的草叶子上沾着晶莹的露珠,泥土的芬芳沁人心脾,王家的锅屋烟囱还在冒着烟,里面传出拉风箱的声音,看来王大娘比自己起得还早。
走到门口,发现停在外面的捷达车焕然一新,那些泥巴被擦得干干净净,白色的漆面一尘不染,锃亮无比,再看后面,王志军正拿着一块布,卖力的擦着车身。
“志军,这么早就起来了。”刘子光说。
“哥,我睡不着,就起来擦车。”
“嗯,睡不着就对了,今天咱们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你先忙着,我打个电话。”
说着,刘子光拿出手机,先拨了个电话给高总。
“高总,我是刘子光,这几天有点事请假,给你打声招呼。”
高总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好“没事,你忙你的,公司里一切正常。”
再打个电话给手下的保安领班,现在志诚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