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因,但他并不觉得这是件坏事。
哪怕曾经有过无数女人为了讨好地送上门,他只会看一眼都嫌脏地说出一个滚。
然而昨晚,竟然在给她物理降温时,即便她什么都没做,他却失控了一次又一次。
无法控制自己去碰她的手。
无法控制那些想要更多的欲望灌满大脑。
想吻那儿,尝尝是什么味道。
想咬那儿,看看有多柔软。
更想,最好把她到昏厥,说不出一个“不”字。
他不喜欢任何不可控的事物,所以在他这里,根本不存在任何不可控的事物。
可目前,他也的的确确分裂成了两种人格。
一时无法接受自己对厌恶排斥的情欲一再滋生,却又无法控制对她的绮想。
大概没人能理解,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心理上的占更多。
贺静生闭了下眼,喉结在缓慢地滚动,即便涨得发疼,睁眼后他还是面色如常,淡然无澜。
“面对你我才知道我有多正常。”
沈蔷意一头雾水,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有什么隐疾
她瞬间眼睛一亮,那既然这样的话
“所以我无法保证我会没有任何反应。”贺静生的掌心似有若无地摩挲了两下她的脸颊,无比坦荡地直言。
“”白高兴一场。
随后他收回手,站起身,“不过你不用紧张,在你愿意前,我不会做逾矩的事。”
他的语调还是温柔。仍旧给足她尊重。
又变回曾经那个绅士。
可好像,又有哪里不太一样了。
沈蔷意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回应。
她想起,他曾不止一次说过,他从来不会强迫任何人。
“我的房间在隔壁。”
说着时,贺静生俯身朝她靠近,
沈蔷意下意识屏息。
而他只是伸手探到了她的脑后,摇了下挂在床头上方一排铃铛的其中一个,“有什么事就摇铃铛,连着我的房间,我会听到。”
他们的距离很近。
他浅浅又沉沉的呼吸落在她的肌肤上。一阵热意。
而他的眼镜链也触上她的下巴,一阵凉意。
就这样冷热交替。
“身体不舒服就早点休息。”
他的声音很低,低得像耳鬓厮磨的气音,温柔又缱绻,“晚安。”
说完,他起身,从沙发上拿起笔记本电脑,再次离开了房间。
铃铛还在响。
可同时震耳欲聋的还有她的心跳声。
她紧紧攥着被子,久久都不能平静。
这屋子里光线昏暗,太过繁复的欧式宫廷风,在这样的氛围下,沈蔷意竟然觉得有些诡异。
她想可能是太怕黑了所以内心才不平静,于是她连忙爬起来将灯全打开,水晶灯璀璨明亮,地面像落了零零碎碎的钻石。
她重新躺上床,闭上眼睛,心跳还是咚咚咚。
沈蔷意不知道到最后自己怎么睡着的,醒来一睁眼就是被天花板的水晶吊灯刺了下视线,她又不适应地闭上眼睛。
伸长了胳膊,伸了个懒腰。
手不小心碰到头顶的一串铃铛。
叮铃铃一阵连绵不断的响声。
沈蔷意吓了一跳。
然而没过几秒钟,房门就被象征性地敲了两下,而后被轻轻打开。
贺静生已然又恢复往日那衣冠楚楚的模样,不见昨夜一丝散漫,他浑身偾张的肌肉被藏在了正经刻板的西装之下。
沈蔷意想起昨晚他离开前说摇铃铛他会听到,没想到还真的这么快就来了。
“早。”
他走进来。
一看到他,昨晚的种种尴尬就又席卷而来,她神色不自然地别开眼,小声解释“那个我是不小心碰到的”
“没事。”
贺静生走到床边,第一件事仍旧是摸她的额头,检查她的体温。
确定没有发烧后,他收回手,低声问“饿了没有早餐是在房间里吃,还是下楼”
“下楼。”沈蔷意说。
“好。”
贺静生朝她笑了笑,“那你先换衣服,我在楼下等你。”
他离开,关上房门。
沈蔷意下床,走到沙发前,拿起内裤穿上,正要脱掉浴袍换上自己的裙子,房门就又敲响。
她还以为贺静生又来了,没想到下一秒传来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说的是英文。
沈蔷意准允后,
房门被打开。
好几个穿着女仆装的白人女走进来,微笑着说“odorng,ydy”
她们说的是标准的英音,笑容简直像训练过一样。
最主要称呼她为“ydy”
y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