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酥麻湿濡,他瞪向他“你在发什么酒疯” “我发疯”贺澄雪白的牙齿咬着他的手指,微微用力咬出个牙印,他抓住他的手指,手指摩挲上面刚刚印下的小月牙,好笑地看着他“我明明让你走,你为什么不走” “你留下是想跟我做爱对吗”他慢慢地撑起身体,将顾君渊眼前的光挡住了。 “不就是想让我这么欺负你” “你还在装什么清高禁欲”贺澄在他指头处亲了亲,眼圈泛红,荡漾着醉意,更多的是几乎让顾君渊脊骨生麻的嘲弄。 这一刻位置和阶级像是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