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鸡,百官个个垂首,心思活络得要命。
娘嘞,圣上也太八卦了叭
圣上居然有窥探他人阴私的嗜好,简直人不可貌相
欸继续啊圣上继续深挖,我爱听我爱听
他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妈的,狗皇帝闷骚得也太变态了吧,简直是八卦小能手啊
他怎么不继续扒了继续啊这多刺激多劲爆
龙椅上的周瑾行“”
有种无力的社死感。
呔,朕风评被害
他才不是什么长舌妇,也没有窥探他人隐私的兴致,他就随口问问,随口问问而已
周瑾行忍着想咆哮的冲动,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些
人看他的眼神充满着小小的期待。
也有人瑟瑟发抖。
欸
他今儿的目的可是来整顿官员品行风气的,不是来八卦哪家被绿了的
总觉得哪里不对。
为了强行挽尊,周瑾行干咳一声,肃穆道“为官者,修身齐家,需得正身醒德。
“苗光华纵子打母,祝礼阳狎妓宿娼,实乃私德有亏,当该惩处。”
有人拍马屁道“陛下所言极是。
“百官代表的是朝廷,倘若公家官员风气不正,自无法服众。
“故而微臣以为,为官者必当三省吾身。
“唯有自我约束,其心才正,行得正坐得端,无愧于天地,更无愧于黎民百姓。”
周瑾行缓缓起身,道“陈爱卿言之有理,不过朕想问诸位爱卿,对杜侍郎纳六房妾室,有何见解”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
周瑾行背着手一步步踱下台阶,随口问“温爱卿,你是何见解”
温宗荣是个老实人,一本正经道“六房妾室,太多了。”
周瑾行点头,“朕也觉得太过了。”又道,“虽说我朝没有明令规定官员纳几房妾室,但像杜侍郎家的情况,少有。”
百官“”
妈的,圣上你说句人话好不好在场的诸位里头,有几家被绿的
圣上今天太奇怪了,一大清早就阴阳怪气。
我怎么觉得圣上今天的精神不大正常他以前可从不过问这些的啊
周瑾行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腹诽,有那么一瞬,很想发癫创死他们。
他明明在说正事,这群人偏偏跟妇人一样不知歪到哪里去了。
他们心里头只有吃瓜
周瑾行一身反骨,索性撑死他们
行至礼部裘侍郎跟前,他故意问道“裘爱卿,听说你家夫人病重,可好些了”
裘侍郎愣了愣,忙答道“回禀陛下,臣妻卧病在床数年,已经是老毛病了。”
周瑾行轻轻的“哦”了一声,挑眉道“朕还听说,妻家的庶妹来府上侍疾,一呆就是整年,可当真”
此话一出,百官全都竖起了耳朵。
裘侍郎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紧绷着面皮应道“臣妻与庶妹打小感情甚笃,来府上侍疾,是臣妻执意而为。”
周瑾行露出鄙视的小眼神儿,发出灵魂拷问“那小金氏乃寡居之人,与你这个姐夫非但不避嫌,反而入住进了你裘家整年。
“裘爱卿,你说大金氏执意而为,她难不成是亲自相中了自家庶妹来等着做填房吗”
这话恶毒至极,骇得裘侍郎慌忙跪地,“臣冤枉还请圣上明察”
周瑾行居高临下俯视,“若说正室亡故,庶妹做填房,倒也在情理之中。”
“只不过朕实在不解,一位孀居的妇人,住进了姐夫家
,且一住就是一年。
“若说那妇人与长姐感情甚笃去侍疾月,朕倒是理解。
“可是侍疾整年,极其少见。
“况且大金氏还是老毛病了,小金氏在她身边呆了这么久,金家就没有什么说辞吗”
裘侍郎汗流浃背。
姐姐卧病在床,寡居的小姨子却住进姐夫家整整一年,成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这其中揣着什么鬼名堂不言而喻。
该圣上简直是我的嘴替谁不知道裘家和金家都等着大金氏咽气啊
圣上今儿的精神状态实在令人担忧,他会不会发癫八卦到我的头上
哎哟,人不可貌相,人家大金氏还没咽气呢,小金氏就来候着雀占鸠巢,裘侍郎也太畜生了吧。
渣男人在做天在看,还真以为没人在背后戳脊梁骨呐
外头的温颜听着百官互戳肺管子,总觉得今天周瑾行的精神状态不大正常。
那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
不过他说话忒生猛了,专戳人的痛脚。
刚才把杜侍郎恐被绿了的事戳穿,现在又来戳裘侍郎跟寡居的小姨子勾搭,败坏人伦纲常,简直了
跪在地上的裘侍郎被天子敲打,顿时直冒冷汗。
因为天子所言都是事实,金家想与裘家续姻亲,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