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反抗,对着林文静笑了笑,随即就乖乖被殷臣牵走了。
按照节目规则,海边小屋本该是一人一间,但殷臣非要继续跟宋葬住在一起,倒是省去了分配纠纷。
安全起见,连常美江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干脆让这小两口继续锁死。
回屋休息片刻,宋葬懒洋洋地瘫在沙发上问“今晚还有什么行程啊”
“验尸。”殷臣平静回答。
“啊”宋葬蓦地做起身,“什么时候的事情”
“今天中午,他们在海滩上发现一名实习生的尸体,警察拒绝立案,”殷臣说着顿了顿,似乎是在观察宋葬的表情,“常美江暂时压下了消息,以免录制开局崩盘,但是你应该认识她。”
宋葬听着怔愣半晌,心里涌起不祥的预感“什么意思,她是谁,我为什么认识她”
殷臣沉默片刻,
轻轻揽过宋葬的腰“她叫邱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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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葬浑身一颤,脸色蓦然变得苍白“真的是她林文静知道吗”
“是她,”殷臣压低声音,手臂力道紧了紧,“林文静还不知道。”
宋葬眼尾红了,他脑袋懵懵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咬着唇安静流泪。
殷臣有些无措地抱着宋葬,同样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沉声劝道“别咬自己,你嘴唇的伤口还没好。”
“嗯,”宋葬将脑袋埋进他颈窝,滚烫泪水迅速浸湿了衬衫布料,只留下一片冰凉,“让我自己哭一会儿,我很坚强的,马上就好。”
这是他进入无限游戏以来,第一个对他散播善意的人。
宋葬没有主动与她结交过深,正是因为他在现实中受足了经验教训。
太弱的人很容易死。他们的生命,是轻轻一扯便会四分五裂的蛛网。
他本就自顾不暇,更没有能力去时刻保护任何人,只能在崩溃前先保护好自己的心。
可当邱爽死亡的消息猝不及防传来,宋葬发现自己依然会为此感到难过。
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像在风平浪静时将他蓦然吞噬的离岸流,不声不响地拖着他向深渊拉扯。
直到腰侧无端端传来一阵刺痛,宋葬猛地从迷失中清醒,就听见殷臣那充满怨气的声音紧随而至,冰凉阴森“我死了你也会这么难过吗”
“啊”
“我死了”
宋葬一把捂住他的嘴,生气地瞪他“不能随便说这种话”
殷臣这回可没惯着他,攥起宋葬的手腕用力扯开,黑着脸继续问“我和她,谁对你更重要”
“是你是你是你,满意了吗”宋葬被他这脑回路气得不行,没忍住又哭出了声,边抹眼泪边带着哭腔骂他,“殷臣你有病啊”
“我就是有病,你第一天认识我是吗”殷臣毫不示弱地顶回去,甚至冷笑了一声,抬手捏着宋葬满是泪痕的脸,“眼泪流得太多也会生病,不许哭了,再哭我就把你喜欢的人全部砍死,让你跟我一样有病。”
宋葬
他真的被气笑了,可恶,从最开始就不该和殷臣吵架。这人天不怕地不怕,真犟起来宋葬感觉这辈子都吵不过他。
他深吸一口气,仰头“殷臣,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吧你倒是说说,我到底喜欢过谁了”
殷臣动作一顿,冷声回答“你喜欢所有对你好的人,我一清二楚。”
“那你还威胁我”宋葬盯着他,“对我最好的人就是你。怎么着,你威胁我的方式就是对我特别特别好,最后自刎在我面前吗好不好笑你今年几岁了”
“”
殷臣突然沉默了下来。宋葬还等着他继续说些什么冲动幼稚的言论,可殷臣什么都没说。
他松开宋葬的手,兀自起身,拧开一瓶矿泉水倒入烧水壶中,一言不发等到水温升高
,再将温热的水倒进马克杯里,扔了一小包蝶豆花的茶包。
杯中热水翻涌着,很快泛起漂亮又梦幻的蓝紫色。
殷臣伸手摸了摸温热的杯壁,不算烫手,随即递给宋葬“喝了,蝶豆花对眼睛好。”
宋葬茫然地接过马克杯“你什么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不生气了。你骂我的话很有道理,我是三岁小孩。”
“嗯嗯”
殷臣心情平静,目光落在他可怜泛红的眼尾处,催促道“快点喝,我去给你找冰袋,你现在肿得不能上镜。”
说完殷臣转身就走,丝毫不给宋葬继续说话的余地。
“可是摄像头一直都没关呢。”
看着殷臣远去的背影,宋葬只能小声嘀咕一句。
他俩吵这一架,简直是丑态尽出,常美江在幕后看着肯定要笑开花了。
但宋葬也不得不承认,原先那些拉着他快速下坠的悲伤情绪,早就被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