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我一路跑会了操场,跑到老师身边,拉着一身狼狈的我和老师告了状。
很快的,后面追着我们跑过来的几个学生便被老师带进了办公室。
听我的同桌说,那几个人是高干子弟,在学校里
出了名的横行霸道,我是因为抢占了他们休息的位置,所以他们才打我的。
高干子弟
这我就不服气了,我也是高干子弟啊。
于是当晚回家,我将自己被打的事情告诉了爷爷和父亲。
隔天爷爷就拉着父亲一块儿去学校里理论。
最后的结果无非是他们家世没我家世优越,而且有错在先,乖乖的给我赔罪道了歉。
从那天开始,我没有再那么排斥我的同桌了,甚至老师在答应给我换位置的时候,我都坚定的拒绝了。
友谊就是从那个时候建立起来的,于那个时候的我而言,我的同桌算是对我有过救命之恩的人了。
后来我问他,“你为什么要剃光头,是因为得了什么病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他疑惑的看着我,随后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笑着说“我剃光头是因为洗头方便。”
这是我第一次遇见竟然有懒惰到洗个头都觉得麻烦的人。
我十分无语的看着他,好半响,才骂道“你这
懒虫,真是又二又秃,我看你以后别叫苏一北了,直接就叫二秃吧。”
一年级下学期,老校长退休了,新上任的校长不怎么管事儿,偶尔我也敢和二秃一起逃课了。
到了二年级,阿瑾也来上学的时候,我将我的弟弟介绍给二秃认识。
二秃愣了一下,随后用力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行,以后你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了”
从那以后,我和二秃的两人行,变成了再加上阿瑾的三人行。
往后的那些年,逃课打架,捉弄别的同学,跟老师顶嘴,我们几个屡教不改乐此不彼。
直至二秃为了救阿瑾,被迫退学。
那时候我和二秃已经六年级了,其实即便没有阿瑾这件事,二秃也读不下去了,因为他父亲不让他继续读,想让二秃一起去工地干活。
二秃退学那天,我问二秃,“你会不会怪阿瑾,把你剩下的这几个月的校园生涯也剥夺了”
“说什么呢。”二秃瞪着我,“那件事情再重来多少次,我都是会帮阿瑾的,难道你忘了吗,我们三个人
说好了,要当一辈子的兄弟的,我怎么能弃自己的兄弟不顾。”
说着,他面色忽然变得十分凝重,“戌禾,我听说你们这种豪门子弟,小的时候玩得再好,长大后为了继承家业也会拼得你死我活的,我也不能劝你们啥,只能提醒你一句,以后不论做什么,千万记得阿瑾是你的弟弟。头可断,血可流,兄弟不可负。”
其实二秃说得没错,在豪门家族之中,兄弟就是彼此天生的敌人,更不用说朋友,还是穷朋友。
我和阿瑾,在最没有负担的年纪认识了二秃,交了他这个朋友,可人生千变万化,前面的路是直是弯,走走停停,我们不能保证,我们三个人这辈子都能这样下去。
二秃死在了我们友情最深刻,心智又才刚刚展开的时候。
于是我和阿瑾,记了他一辈子。
何谓爱情。
我的妻子是徐媛。
她出生名门,是a市上流社会的名媛。
家世过硬,长相好身材好,脑子灵活并且能力也不差,确确实实是个堪称完美的女人。
但娶她,却并非我所愿。
以至于这段婚姻里,我对她实在恶劣太过。
因为,真正藏在我心里头的姑娘,另有其人。
那是在高一的第二个学期,我认识了一个小姑娘,她和我同级,是隔壁班的。
而我之所以注意到她,是因为这姑娘够傻,每天去食堂打饭,一个人拿五六个饭盒,听说是帮舍友打的,接连一个多月,每一顿都是这样。
那时候我看着她,心里只有一个字蠢
正式认识她,仍旧是在饭堂。
她一个人抱着五六个饭盒,横冲直撞的朝我撞过来,结果我没事,她手里的饭盒却洒落了一地,里面的饭菜全都倒出来了。
她小声的和我说了声对不起后,才慢慢的蹲下身,开始捡地上的饭盒。
见她低着头,我好奇的凑近一看,才发现她哭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姑娘,近看还挺耐看的。
当时不知道怎么的,我竟然对这个傻子上了心,
主动帮她捡饭盒不说,还帮她拿着饭盒去排队,重新打了一份饭菜。
我没有将饭盒交还给她,而是硬逼着她带我去了女生宿舍楼。
女生宿舍楼白天经过和宿管阿姨的请示,男生还是可以上去的。
我在她的带领下来到她的寝室,面对寝室里其他女生好奇的目光,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