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怎么是这样的?
老人拍了下脑门,脸颊臊得慌,坐了一会儿,抬脚回了自己的院子。
彼时,银离正蹲在椅中,怀里抱着个果盘,里面仅剩几根果核,横七竖柏堆积在一处。
他一边吃,一边抱怨。
嘀嘀咕咕间,房门被人推开,那人走了进来。
君轻调侃似的将他上下打量一遍,少年低着头,两腮鼓鼓囊囊,活像只肥硕的仓鼠。
她端走果盘,笑道:“我看你等下晚膳也不用吃了。”
银离提腿一跃,挂在她身上,惨兮兮地:“我还没吃饱。”
“关我什么事。”对方没所谓的回,冷情的脸上写着渣女二字,还是镶金的。
他愣了愣,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答,指指自己的肚子重复一遍:“我饿了。”
那人还是那副表情,这会儿甚至是多了些看戏的意味。
银离有点方,双腿绞在她腰上,挺了挺自己的腹部:“它饿。”
样子非常地呆萌。
只是这动作……
君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短促地笑了声,俯身:“现在不行哦,等到晚上再喂它。”
银离正想点头,瞥见对方意味深长的笑,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歪着脑袋想半,不得其解。
秦家世子爷平安回府的消息传入皇帝耳中,正在批阅奏折的赵毅笔尖一顿,一旁的太监总管屏住呼吸,要有多安静就有多安静。
“他……又回来了。”帝王捏笔改指骨泛白,准字落笔,红得刺眼,比划比平时粗重许多,他不明所以道:“甚好,大瑞有次猛将实乃国之幸事,赏。”
他想到什么又问:“寡人没记错的话,秦君轻今年刚好到了及冠之龄。”
大瑞男子十六成年,十七可举行加冠礼,太监总管思索着对方意图,微微颔首:“正是。”
“高德,你觉得朕的六公主平阳如何?”
太监心中一凛,平阳公主乃贵妃张氏所出,张贵妃之父是当朝右丞相,与大将军秦凛多年不合,这两家结亲,弄不好得结仇。
陛下这招究竟所谓何意?
难道要秦家后宅不宁?
他想了想谨慎地回:“六公主端良淑顺,品貌兼优,更是孝顺有加。”
皇帝哂笑,斜眸望他:“那配秦世子又如何?”
高德赶忙跪下:“奴才不敢擅自评揣,一切全凭皇上做主。”
“让你便。”
他斟酌一番吐出两个字:“……良配。”
傍晚之时,霞光万丈,大将军府内一派热闹,晚宴前二婶方氏让茹了串炮仗,是去去晦气,秦老将军不爱管事,家里妇人们只要不捅出大篓子,基本随她们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