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希望公子收下。”
银离看了看姑娘,又瞅瞅她,好似很好奇他们在玩什么,衣衫下的鱼尾蹭了蹭对方胳膊,满眼疑惑。
然而那人完全没有给他解惑的意思,拎着鱼篓就走了。
黑不舒服地在竹篓里乱动,君轻捏个诀让它安静下来。
林欣望着对方渐行渐远的背影,心底涌起失落,面颊上却火辣辣的烫,低着头坐回原处。
林军也觉难堪,早早收拾了摊子,带着人家去。
夏日的风有些闷热,连带着空气都让人感觉干燥难熬。
桃花有意,流水无情,明明没有恋爱,有的人却失去了一个懵懂的春,且终生难忘。
君轻在酒楼随便吃零东西,就带着人回了客栈。
银离躺在大床上,舒服地摸着白嫩嫩的肚皮,余光瞥见床尾边的竹篓,身子往下挪了挪,曲起尾鳍去够那篓子,一只大手倏地把人拖了回去。
“你干什么?”他扑在那人怀里,费力地撑起身体:“我要看看黑。”
“它已经休息了,你别打搅它。”君轻撑着下巴,懒洋洋地。
少年压根就不信,撇着嘴问:“没有水,黑会渴死的,如何能睡着?”
“山人自有妙计,这事就不用你担心了,之前可是答应我的,黑放我这,既然如此,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随便看它。”
“凭什么?”银离认为她强词夺理。
那人不比不让,翻身压下他:“你凭什么?难道你想毁约?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得拿旁的东西来换。”
对方墨发扫过锁骨,少年心头没来由地加快,他断断续续地问:“拿、拿什么?”
“真想知道?”
那人眼中的笑意看得他心慌,银离不自在地红了脸,两腮紧张地鼓了起来,耳朵微微扇动着。
却听对方道:“拿你所有的时间。”
他懵了,这是什么意思?
拿他所有的时间,岂不是没时间陪黑玩了?
这哪成?
遂摇了摇头:“不行,你换一个,要简单一些。”
那人轻笑:“那就拿你的贞操。”
银离双颊爆红,鱼鳞泛起了粉色,尾鳍不安地挤弄在一处,虽然已经亲过,但是如果发生那种事,他还是没做好准备,大眼睛躲闪着不敢看她。
“呵呵。”君轻趴在他耳边:“你不给我还想给谁?难道想红杏出墙,给鲛人族里那群雌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