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左轻把薄褥扯了下去,所有的风景一览无余,她夸赞道:“这么漂亮,为什么要遮?”
温离涨红了脸,羞耻感像是蚂蚁啃咬着肌肤。
“……别、别这样。”他交叠起双腿,眼尾泛着红,目光落在对方一丝不苟的衣衫上,心里没来由抱怨,好似她一直都这样,即便是做那种事……
衣冠楚楚的伪君子。
左轻无故发笑,给他喂食道:“你要是想看,还需要等一段时间……”
一句话戳中他内心所思,温离红着脸,偏说没有,嘴里嚼着饭菜,却尝不出任何味道。
“你会是我的,所有一切都会是……”那人在他身后喃喃,呼吸清浅,有那么一瞬,温离恍了神。
晚上洗完澡躺在床上,回想起对方的语气,依旧会不自觉茫然。
左家另一处。
左轻与左父进行了一场激烈地对话,偶尔从书房内飘出一道愤怒的吼声,左母趴在门口听了一会儿,走了进去,三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左父出来时,脸色不太好,而左轻神色无异,依旧是凉淡薄冷。
温离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人抱进怀中,一股松木冷香飘入鼻腔,似乎是熟悉了那人的气息,他只是懒搭搭地抬了下眼皮,便继续入睡。
左轻没有折腾他,搂紧人后就再无动静,寂静的黑夜里,她满足地勾起嘴角。
而另一间房内,左父坐在沙发上,脸色肃然。
左母坐在旁边,叹口气道:“小轻是个懂分寸的,你要相信她,不会乱来。”
左父冷哼一声:“你让我怎么放心,她都把人带到家里了,一晚上的赖在一起,一次两次人家可能看不出,次数多了难道不会发现?”
“这倒不见得,这几年小轻变得我都认不出,我看那个孩子也是个薄皮子,呆愣得紧,只要她谨慎些不会被发现。”
左父偏过头,不去看她:“要不是你当初做的决定,现在也不会这样。”
左母不乐意了:“你不想想,当初你妈看不上我,我要是不说生的是男孩,能进你家门吗?你一天天的各种保证,却差一点和那个女人结了婚,左川,我自问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这些年也没给你丢过什么脸,就连谎报小轻的性别,不也是对你只有好处,否则今天的左氏集团会落到你的手里?”
左父闷闷地喝了口茶,他望着窗外被灯光照得忽明忽灭的香樟树,心烦意乱地站起身,抬脚走了出去。
“你大晚上出门做什么?”左母皱着眉问。
“有点公务要忙。”
“那也不用晚上。”
男人没说话,直接关上房门。
左母气得坐在沙发上,头疼得揉着眉心。
温离次日是被疼醒的,他缩了缩脖子,背上的人动作停了一下,把他翻了过来。
“醒了。”她问。
少年想装睡的,须臾还是嗯了一声。
“吃完饭,带你出去逛逛,你想去哪?”
温离想了想:“……都行。”
左轻给他穿上衣服,两人洗漱完下楼时,左父并不在,左暖与塞朗克正在吃早餐。
“哥,我们等会要去天坛和颐和园,晚上再去王府井溜达一圈,你们去不去?”女孩嚼着糕点问。
“你们去吧,他腿脚不好,去不了那么多地方,我带他随便逛逛。”
左暖目光落在温离脚上:“学长,你腿脚受伤了吗?”
温离僵硬着一张脸,笑得还不如不笑:“……以前落下的病根。”
“是吗?”做暖好奇宝宝似的仔细瞧,“好吧,我居然一点都没发现。”
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