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钟,一辆黑色宾利驶入别墅的地下停车场,薄轻从专用通道上了顶楼,清冷的面容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如既往的不苟言笑。
她打开门,恰见青年惊惶的望来。
苏离抖着身体往床底下爬,逼仄的空间让他只能趴着,脑袋贴在绵软的地毯上,拼了命的朝里面挪。
“知道怕还跑。”薄轻在床边蹲下,伸手将人拖了出来:“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过什么?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他死命抽手,却被扣得更牢。
“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苏离嗓音充满乞求,脑袋磕在地上,一下接着一下,力度很大,发出咚吣闷响声:“薄轻……放过我……我不想继续了,真的不想了,我们早就该没关系了。”
她箍住对方胳膊的手忽然松了,站起身,一脚踩在他背上,切尔西皮靴轻轻碾压几下:“苏离,看来是我对你太宽容了。”
青年疼得额头冒冷汗,伸手去扯背上的那只脚:“求求你……放过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求你放过我,放我离开这,我求求你……”
他眼里沁出泪,双腿蹬着地毯,试图爬起来。
“我想要的就是你,为什么要放你离开?”薄轻弯腰将人拖进器具室,苏离一路嘶吼,发了疯的抓住门把手,他不要进去,不要进去。
对于这里的恐惧侵袭了他的大脑,在对方松手的刹那,他突然跪了下来,身体止不住的抖:“……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逃了,你放过我这次,我再也不逃了……”
不会再逃了。
薄轻望着他,嘴角的嘲讽与讥诮刺痛了他的眼,她:“苏离,我一直允许你有一定的自由,只要不过分,可有自己的想法,但是这一刻我决定了,没必要了,我要把你彻彻底底变成我想要的样子,一条最听话的狗。”
她这话时,依旧是平静到令人发指的目光。
苏离是真的怕了,他爬到对方脚边,抱住她的腿,声嘶力竭的哀求,然而那人除了冷漠没有任何表情。
她就像高高在上的王,一句话决定了他的命运。
没有人知道,那一房间里发生了什么,森冷厚重的大门阻隔了所有的声音。
那一道道凄厉的惨叫声就这么被阻拦在的空间内。
绝望的嘶吼,恐惧的叫嚣,无尽的疼痛。
苏离永远都忘不了那一,每时每刻都希望自己能够死去,可惜连死亡也是奢求。
薄轻再出来时,雪白的衬衫纤尘不染,藏青色的领带齐整干净,她走到洗漱台边,望着镜子里的人,眉宇间有些疲惫,她打开水龙头,将手上的血迹洗净,抬脚下楼。
“主子,夫人那边传来消息,想约您过去一趟。”无风迎了过来,面色担忧。
“呵呵。”她轻笑一声:“鸿门宴么。”
“主子,您要不要去?”
薄轻按下电梯,不锈钢门闭合前,她了一句:“三后赴约。”
无风忙点头,下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