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父虽然不高兴也没说什么,谁叫人家肚子里怀了自家的种,得供着。
君轻则天天数日子,等过来头三,她就能继续折腾了。
同样的,因为侯家首富的地位,喻离怀孕之事全民共论,都在猜生女生男,他本人也有点担心,如果是普通人家还好,可侯家偌大家业,肯定希望有个女孩继承,这时代虽然男女平等了,实际在分配利益时还是有偏见的。
“你希望是男是女?”喻离窝在她怀里,担忧出声。
“随便。”反正都是男的,她希望有什么用,巴不得没有孩子。
“你这是什么态度。”他气呼呼的,两腮都鼓了起来,孕夫本就容易虚胖,他这么一气,脸颊更佳圆润,再配上身上若有似无的奶香味,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
君轻咽了咽口水:“都好,只要是你生的就行。”
喻离这下满意了,可还是有些担心,他摸着肚子道:“如果是男孩,我们再生一胎?”
“不可能。”
“你什么意思?”他瞬间炸毛。
“没什么。”她轻抚他后背,顺毛道:“孕夫生气对身体不好。”
“不行,你得给我说清楚。”
君轻叹口气:“一胎够了,怀孕太辛苦,我舍不得你受罪。”
实际是再多来几胎,她还不得饿死,天天吃不到肉,而且依照天道的尿性,这一胎都是意外了,还想多?没门。
喻离听着这个解释,心里舒服些:“可如果是男孩唔…”
大魔王直接堵住他唇瓣,打断他即将出口的长篇大论。
侯父看着二人整日又亲又抱,脸上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反正不好看。
又过了一个多月,喻离进入安全期,这段时间,侯父基本没看到两人出门,整日待在卧室,除了唱戏就是唱戏,他一张老脸早就臊得没边了,侯母来过一次,之后就不敢来了,直到半年后君不离出生了才过来。
小家伙一出生就白白嫩嫩的,不似别的婴儿皱巴巴的,惹得侯父喜欢的不行,君轻顺势就把孩子扔了过去,让他带,喻离不同意,哭唧唧闹腾,没办法,君轻时不时带他回侯家看那个讨债鬼,但等他一出月子,就没这个待遇了,整日床榻傍身,被君轻搞得浑浑噩噩的,完全没心力去想君不离。
没人跟他抢孙子,侯父自是乐得不行,但孙子毕竟是孙子,再喜欢,还想要个孙女,天天督促两人生二胎。
喻离高高兴兴应着,君轻没什么表情,二胎什么的,这辈子都别想了,但她可以以此为由,让喻离心甘情愿和她整日折腾。
春雨,夏花,秋霜,冬雪,岁月就这么猝不及防弹指即挥。
慕家渐渐倒台,新星娱乐企业层出不穷,慕溪没毕业就辍学了,后来不知道被谁揍了,双手一断一残,同样倒霉的还有另外一个女人,也就是喻离的师姐,对于这个曾经差点玷污小东西的人,君轻可没心慈手软,那日的录像她可是私下调查过,药确实是她下的,她惨得不冤。
如果这里是古代位面,对方早已尸首分家了,让她苟延残喘,大魔王都嫌膈应,以至于日后一想到那日的事,还有小东西被她碰过的地方,她回去就会把人啃了一遍又一遍,为此没少被喻离骂神经病,罚跪键盘,她都应着,但是饶过她不可能,肉还是照吃不误。
两人因为这事闹得整栋别墅内鸡飞狗跳,每次闹腾如同雷阵雨,来的快走得更快,而闹着闹着,一辈子就过去了。
…………
老榆树下,摇椅之上,细碎的光斑里,坐着两个发鬓斑白之人,静静依偎在一起。
时光从不败美人,即便容貌不胜从前,可发自骨子里的气质依旧让人惊艳。
君轻搂着他的腰:“这么热的天非要出来,躺屋里不好吗?”
喻离瞪了她一眼:“我再不出来就发霉了。”
“我不嫌弃。”
“你这话倒是盼着我发霉呢?”
君轻摇了摇头:“没,我天天给你洗澡,怎会发霉?”
“一把年纪了,嘴欠的毛病还没改,对了,你给我想想不离的事,他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不找对象?”
“你管他做甚,还是养足精力的好?”
喻离:“……”这人还有没有节操?一辈子脑子里都装废料。
他气得揣了她一脚:“我这辈子要是短命,肯定是被你气的。”
君轻给他顺了顺毛:“不关我的事。”天道的锅她不背。
喻离:“……”
老人深吸一口气:“睡觉前都不想听见你说话。”
君轻点点头,蹭蹭蹭抱着人就上楼:“现在睡觉。”
喻离:“……”真的想抽人!
半晌,他绝望的翻过身,眼不见为净。
“媳妇儿……”
“你闭嘴。”
她摸了摸鼻子:“我想说,今天我生日,你是不是该送我生日礼物了?”
喻离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