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轻听完,脸色缓和。
小婊砸终于走了,大喜大喜
怎能再找回来noay
正了正脸色看向沈寡夫“此事我亲自处理。”
沈寡夫摸不着君轻的想法,正欲开口说什么就被对方打断。
“让厨房准备晚膳,送入外间。”
君轻语罢,转身进入屋内。
沈寡夫“”又是那个贱蹄子
点了蜡烛,屋内瞬间亮起,使得床上之人眼睛些许不适,玉指纤纤,轻揉眉眼。
再次睁开朦胧秋眸就见君轻走了过来。
长臂一伸将人捞出被褥,为其穿好衣衫,又吃了几口豆腐,方满足将人抱出内室。
下人正端着一盘盘珍馐佳肴,置于桌案,轻步而出。
君轻搂着萧离坐于桌边,刚舀起一勺汤粥,就听得怀中之人轻声询问“妻主昨天和四弟弟”
话至半截就没了声音。
君轻“”她的小家伙反射弧还能再长点吗
放下汤勺,搂紧对方腰肢,扯谎道“昨日他脚下不稳,我扶了一下。”
萧离“”并不相信
脑袋垂于君轻肩头,眼皮耷拉,甚是失落。
君轻扭头,使得对方桃眸直视自己,笃定认真道“听着,我这一生只会有你,也只要你,你才是我心之所喜。”
君轻深觉万年情话都要在此世说了。
萧离听完,羞愣掺半,红了耳尖,红了双颊,水眸雾气氤氲,蹭湿君轻脖颈。
君轻将人扯开,俯身舐去对方眼角晶莹“乖,不哭。”
吐气如兰,溢满温柔。
然而少年并未如君轻所愿,哭得更大声了。
君轻“”小家伙这是林黛玉上身吗
哭不停怎么破
大魔王有些无措,一无措就会焦躁,暴戾之气又渐渐弥散而出
压了压心头异样,俯身低头,四唇相接,吞没对方所有呜咽之声,直至消失。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饭菜皆冷,方才放过怀中之人。
少年此刻软如春水,桃眸水润,有气无力瞪向君轻,似娇似嗔,媚态尽显。
君轻“”我可能要成昏君了
深吸一口气,撇过视线,转移话题道“该用晚膳了。”
万年不变的话题。
萧离听话点头。
君轻让人将饭菜热了一番,方给对方投喂,少年自是乖巧吃下。
随后几日,君轻这边安安静静,毫无动静,沈寡夫稍一思索便可想通。
真是便宜那个萧乔了
又把萧离咒骂几遍,心情这才好点。
与沈寡夫尚且相安无事不同的是,某兽正苦哈哈的斩杀各种妖魔鬼怪。
没错,君大魔王吃饱餍足想起了糖葫芦一事,就将其扔于空间炼狱峰中,摆明了就是要修理他。
让他算计小家伙,得长长记性
某兽悲伤逆流成河
至于沈寡夫联合萧乔算计自身一事,现在还不是时候。
沈寡夫的命自是要取的,不过那也得等榨干对方所有利用价值之后。
原身身份一事还没完呢
而此刻正准备出门的沈寡夫忽的感觉背后阴风阵阵,手脚凉意渐升。
看了看四周,北风呼啦,树枝摇曳,几只麻雀跃于枝头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叫得沈寡夫内心烦躁不已,命人将其赶走,这才踏实不少。
抬脚出了府门,踏上马车往附近寺庙赶去。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白云苍狗,一晃而过。
已至次年秋季,枝头绿叶又染黄晕,西风吹过,飘飘零零,落于根际。
秋风正好,纸鸢升起,一些高墙院内,时不时传来小公子们如同银铃般的清悦笑声,好不热闹。
“妻主,我也想放风筝。”
萧离轻眨桃花眸,灿若星辰,一脸期待。
君轻无奈叹口气,瞅了瞅对方那令她抓狂的肚子。
已经三个月了
她都吃了三个月的素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
萧离见对方紧盯自己腹部不放,以为其是担忧放风筝会影响到肚中孩儿,心下很暖。
又抬眸瞥了眼不远处院墙上方飞过的风筝,眸中期望溢于言表,晃了晃君轻胳膊撒娇道“妻主,你就答应嘛。”
君轻抖了抖鸡皮疙瘩,好肉麻
扫了眼天际的风筝,妥协开口“行,为妻亲自给你做一个。”
瞬间,少年眸光灼灼,目露崇拜。
君轻摇了摇不存在的尾巴,老子就是这么多才多艺
进屋一阵忙活,凑齐材料,君轻手指翻折,捆绑固定,最后拿起笔墨画了一幅美男出浴图。
正欲打算糊上去,耳边就传来了少年羞臊的声音“妻主,你又不正经了。”
君轻“”老子憋了三个月不能吃还不能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