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祈摇了摇头,脸色凝重“不知。”其余几人纷纷摇头表示没见过。 宁安有些不耐“宫主人究竟还要和我们玩多久的宴会游戏” 青辞鄙夷的看着宁安道“到现在你还觉得宫主人在玩游戏,你真是被哥哥照顾的很天真可。” “青辞”宁安拍桌而起到一半被夏祈压下去了,顺便训斥他道“你这子确实该好好打磨打磨。” 王菁菁脸颊微红道“夏祈哥,别这么说嘛,宁安哥只是直爽了些。” 夏祈和宁安齐齐转头看向王菁菁,眼中含着同样的意味,你真莫名其妙。 王希瑶冷笑嘲讽道“小小青蛇灵宠,如今也一朝成势,真是厉害。” 青辞无语,她虽牵扯进王家因果,但不代表她就会容忍王家人欺辱,反讽道“我能破了契约是我的本事,你不服又怎样,手下败将。” “你”王希瑶怒不可赦,哪怕青辞破坏契约跑了,她心底对其灵宠的印象太深刻,无法令她将其作为一个独立修士看待,潜意识当做自己的附庸,尤其受不了青辞的鄙薄。 “好了好了。”柳郁头疼的开口道“这个时候,大家不要做无谓的争吵,还是想想如何顺利通过这宴会。” 王希瑶扫过幸灾乐祸的王菁菁,忍了下来。又有些不甘,为何这一人一宠明明没有契约,还是总能走在一起。 夏祈和宁安微微瞪大眼睛,显然没想到里面还有这种纠葛,再次心内对青辞又慎重了几分,作为灵宠能逆天摆脱主仆契约还活蹦乱跳,可不是单凭一腔血就可以的,实力、气运、底气等等缺一不可。 王希远叹了口气,扯过话题道“若我没猜错,这桌上摆放的食物,若是不吃我们就无法摆脱这宴会。” “什么”宁安扭头,盯着果子和果酒道“这是给我们准备的必吃的” 夏祈点了点头,看着弟弟,无奈道“你当青辞只是问着玩你想想,我们这一路而来,从上了莲花瓣开始,哪一步不是按照主人的意愿进行。” “从开始挑选了一千人赴宴,到被安排入这个宴会厅,我们只有依照宫主人的意愿做对了,才会进入下一步。”青辞开口道,继续鄙夷宁安。 宁安脸一白,想到之前他们进入这个宴会厅,无论怎么折腾,周围都一片死寂,直至老实的坐满了座位,一息之间就闹起来,低头看向特意端上来的果酒,看着不知疲倦一直在翩翩起舞的影,喃喃开口道“也就是说,我们若不喝这果酒,就会一直被困在这个宴会中” “应该是。”柳郁扫量着四周道“之前我们也试过了,以我们的实力这里根本出不去。” “这岂不是没得选”王菁菁委屈的泪眼汪汪道“可这果酒究竟有什么作用我们喝了会不会死” 很难说,在场修士并非没有医修或木系法术敏锐的修士,可面对这果子和果酒,都说不出个所以然。 入口的东西自是不能轻易尝试,他们被困在中,宴会的时间如同停止一般,场中跳舞的依旧不停,明明大门敞开却偏偏出不去,哪怕关上门他们也不会如此心塞。 仿佛过了很久很久,中修士越来越烦躁不安,冲动易怒,最惨的是在这宴会上许你走动,却决不许打斗,而且除了座位间短短的距离,中央舞池他们是进不去的,最先受不了的两个修士暴跳而起,刚亮出武器,座椅上瞬间伸出茎叶将反应不及的两人牢牢绑在椅子上,现在还没有放开。 随着时间流逝本动听的丝竹之声也开始成了扰人心绪的魔咒,扰乱心境无法平静,更别提打坐,不管怎么封闭听觉,都不能阻拦丝竹声入耳,本惊艳的舞蹈看一眼就会眼花缭乱,可视觉却无法完全屏蔽时不时甩出的水袖,心头莫名升起的躁意无时无刻在折磨着在场修士们。 越来越多的修士崩溃暴起,一瞬间就会被椅子上的茎叶镇压捆绑回原地。 青辞紧绷体趴在椅子上,强力压制要爆破的绪,想不管不顾,用力甩起尾巴将宫砸的粉碎,想用利爪将入眼的一切捏成粉末,想暴力的破坏一切一切,脑子已经顾不得分析什么,维持着仅剩的一线清醒,死死压抑着越来越膨胀的暴虐躁意,看不到尽头的折磨让人绝望,青辞死死维持住一丝清明,她知道,若放任下去,肯定会有什么不一样,一定要撑下去才行,从未如此的难受过,她恨宴会。 旁边宁安蹭的站起,端起桌上的果酒就要一饮而尽,刚送至嘴旁,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拦住了。 红着眼睛抬头瞪着夏祈道“哥,我受不了了。”宁安状态非常不好,眼睛猩红,四肢轻抖无从着力,握着果酒的手都在颤,仿若一只濒临崩溃的狮子。 青辞勉力从混乱提起一丝。 夏祈脸色同样苍白,道“我和你一起。” “哥,不行,你不许”宁安抖着手要挣脱夏祈的手,想强硬的拒绝,被咬烂的口腔说话都不利落。 夏祈摇头,道“我也撑不住了,也许我们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呢。” 不顾宁安阻拦端起了果酒就要倒入口子。 “等一下。”青辞急速的冲口而出阻拦夏祈和宁安,见两人望过来,又见柳郁和王希远、王菁菁甚至王希瑶也看过来,逐提醒道“果子和果酒一起。”费力的一句话后,尖牙咬破自己手腕,换回一丝清醒,抬手抓起果子和果酒,夏祈的话提醒了她,宫主人的实力莫测,此举意味不明,不是硬抗就能解决的,不入虎焉得虎子。 “你发现了什么”柳郁艰难开口道,他们所有人都撑得极难受,场上已经有大半的人都已经崩溃暴起而被绑在座椅上,少数强撑的人状态也不好,听到动静都看了过来。 青辞抓起果子,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