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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将军此言一出,县太爷吓的一个哆嗦,将滚在地上的乌纱帽捡了起来,揉了揉眼睛,一脸不敢相信。
这邋里邋遢的乡下老头,居然是朝廷的四品武将大员这他好好的审理乡下的纠纷,怎么就冒出了个大官来横插一脚这什么情况
县太爷对门口张望的一个衙役使了个眼色,那衙役会意,趁着没人注意,一溜烟的跑了。
这边,付老爷反应过来了,亦吓的瑟瑟发抖跪在地上,头埋的低低的,恨不得叫人看不见他。
李宗明扶着瞎眼老太太走上前来,搬了个椅子,扶着老太太坐下。
沈家两个老不死的,一看见瞎眼老太太走进,脚下有声音,旁边有影子的,确定不是鬼魂,立刻腿一软,噗通坐在地上。
“爹、娘,你们这是咋了”三房夫妻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暗地里使劲拽沈老太的衣裳。
沈老太双目无神,嘴里只一直念叨着“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只见老孙头坐在堂上,惊堂木一拍,大喝一声“本官先审甜水镇县令私收贿赂,构陷好人之罪来人啊,将县令与付老爷压上来”
军中的士兵都是令行禁止,老孙头一声令下,立刻有兵丁将县令拖了起来,拖到堂前跪下。
而付老爷惨叫着,腿软的站都站不起来,被拖了过去,似一滩烂泥似得瘫软在地,全然没有了方才恐吓沈薇时的威风。“你们两人,是如何官商勾结,颠倒黑白的,还不如实招来”老孙头喝了一声,吓的付老爷都快尿了出来,刚要开口,却听县令抢先道“冤枉啊,孙大人,下官冤枉啊下官从来没有收贿赂徇私枉法呀
,请孙大人明察”
老孙头看着那县令,冷哼一声,而后看向付老爷,道“姓付的,你来说说。”
县令给付老爷使了个眼色,付老爷意会,这是让他咬死了不松口,反正两人是私下交易,没有证据。
付老爷立刻道“大人明察,草民冤枉啊,草民并没行贿只是这案子事关草民儿子一房小妾的娘家,那小妾怀有身孕,挂心娘家人,所以草民才来衙门看热闹的。草民只是路过看看,这事与草民无关”
付老爷立刻一推二五六,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可老孙头个老人精了,哪里会被付老爷这种人蒙骗,军队里军痞子多了去了,还不是被老孙头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对付付老爷这种的人,不需要多高明的手段,一个字打
不说实话,就打;还不说,那就打到说
老孙头听完付老爷的狡辩,也不多说啥,直接一挥手“将这满口胡言的老匹夫打二十军棍”
付老爷一听,顿时慌了,这咋说打就打呢要知道军棍和衙门里的普通板子可不一样一个壮汉能吃衙门五十板子,可换成军棍,三十棍子下去就要命了
付老爷一把养尊处优的老骨头,怎么能禁得住二十军棍,打到后头,那就不是打人,那叫鞭尸
付老爷立刻怂了,被两个兵丁架着摁在宽板凳上,哭的似个孙子“我招,孙大人,青天大老爷,草民招了,别打了”
老孙头看了眼沈薇,眨眨眼,心说你这姓付的老东西欺负我家宝贝孙女薇薇,今个要不是他及时赶到,吃亏的就是沈薇了姓付的老东西,还想老汉我轻饶了你,没门
于是老孙头掏了掏耳朵,道“你这种刁民,不打嘴里没有实话,要是你满口胡言,污蔑县令,让朝廷命官蒙羞,那岂不是大大的不好。先打,打完再审。”
付老爷听了老孙头的话,吓的直翻白眼,差点要晕过去。
不过还没等付老爷来得及晕呢,一军棍就狠狠的敲在他的后脊梁上,那疼的付老爷嗷的一声,要不是被绳子捆着,能跳上房顶。
砰砰砰
军棍无情的落下,结结实实的打在付老爷身上,付老爷惨叫着,脸扭曲的似猪肝。
而老沈家的人,就正对着付老爷的脸,将付老爷那疼到至极的样子看的一清二楚。
沈老爹的手哆嗦着,死死攥着衣角,他看着付老爷的样子,总觉得那军棍不是打在付老爷的身上,而是敲在他自个的背上
老孙头发达了,成了四品大员,要捏死他,还不是跟捏死蚂蚁一样
沈老太的早就吓的双腿抽搐,她看见付老爷的裤子脏了,那是被打失禁后弄脏的。沈老太吓的老脸上满是鼻涕眼泪,嘴里喃喃不知念叨着什么。
郑氏和沈老三看着付老爷这不得了的富商,都被那老孙头说打就打,想起自己昔日是如何虐待老孙头,如何欺负沈薇和胡氏的,悔的肠子都青了,恨不得将以前瞎了眼不识泰山的自己打死才好。
然而,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做过的恶事,永远都在;哪怕时光流逝,那些恶行都存在在时光的角落,等待有一天沉冤昭雪,正义伸张。
老孙头数着,二十军棍打完,付老爷已经只剩半条命,浑身是血,被两个兵丁架着扔在了地上,像一滩混着血水的烂泥。县令看着付老爷,魂都要飞了。他没想到这孙大人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