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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虎,你个小兔崽子,又调皮捣蛋了,竟然敢拿烂泥打夫子看老娘打断你的狗腿”王小虎娘气呼呼的拎着个竹棍跑过来,那群熊孩子哗啦一下散了个干净。
王小虎边跑边对诸葛严做鬼脸“我才不要跟着老头学念书,我要跟我老大学功夫”
诸葛严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个小鬼头拿烂泥砸,气的胡子都歪了。
旁边诸葛淮笑的小脸通红,话都说不利索“哈哈哈爷爷被烂泥打啦哈哈”
一群熊孩子被各自的家长盯上了,于是四处逃窜,冲进人群,一时间人仰马翻,会场一片混乱。
王小虎叉腰站着哈哈大笑“好好,就这么闹,把这酸腐老头气走,这样我娘就不逼我进学堂了才好”
“王小虎,你给老娘过来”王小虎娘气喘吁吁的追过来,可王小虎跟着墨宝学武大半年,身手可不是盖的,哪是个寻常村妇能逮着的。
只见王小虎窜的比兔子还快,在人群里敏捷的左跑右跑,小虎娘愣是怎么都追不上,更别提揍他了。
一群熊孩子搅和的会场陷入混乱,村长气的脸都黑了,一边给诸葛严擦烂泥,一边赔不是。
会场旁边的树上,老孙头坐在树杈上,嘿嘿嘿的笑的开心,一边笑一边给王小虎助威“好孩子,打那个死老头拿烂泥丢他打的好,哈哈哈”
王小虎边跑边给老孙头挤眉弄眼“孙爷爷,是你让我打的啊”
“对对,老汉我让你打的就像刚才,拿烂泥丢那死老头”老孙头手舞足蹈的拍手大笑,竟然丢了一大块糖给王小虎,看的树下站着的李宗明满脸黑线。王小虎接了糖,得了老孙头的鼓励,更加来劲了,捡起好大一块烂泥,像个泥鳅一样,窜到诸葛严身后,一阵乱扔,烂泥糊了诸葛严一身,气的诸葛严都快蹦到房顶上去了,指着王小虎骂道“顽童朽木
不可雕也”
王小虎哈哈弯腰笑“酸老头,谁让你教了,小爷我才不愿意进你那破学堂”
“王小虎,快给夫子道歉,然后滚回家去”王小虎娘要气炸了。
王小虎冲他娘挤眉弄眼,嘻嘻哈哈的,叫上那群熊孩子,一溜烟跑没影,只留下会场里一片混乱。
老孙头看着诸葛严那一身烂泥,狼狈不堪的样子,别提多开心了,拍手直乐。
树下,李宗明满脸无语“孙爷爷,你看朱夫子倒霉咋那么开心,你跟那朱夫子有仇啊”“有仇,对,就是有仇”老孙头眉开眼笑,看着忙着擦烂泥的诸葛严,笑开了话,心里幸灾乐祸的笑道啧,诸葛严,死老头,你不是内阁重臣吗让你逞威风啊,让你打压我孙子啊,你再能,还不是被
我家墨宝女婿撸下来,又被熊孩子丢烂泥你再威风啊,哈哈哈
那边,村长并几个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围着诸葛严,又是擦泥又是道歉,王小虎娘在旁使劲鞠躬道歉,直说都怪自己没教好儿子,还说回家就狠狠揍王小虎一顿。
诸葛严看着这群人诚惶诚恐诚心道歉的样,连发火都不好意思,挥挥手作罢,抬头一看,对面树上,坐了个老熟人,正看自己笑话呢。
诸葛严这老脸顿时烧了起来尼玛,老子隐姓埋名就是为了不让昔日那群同僚看笑话,谁知道躲在这里居然碰见了老熟人,要不要这么倒霉
老孙头发现诸葛严看见自己了,笑的更加夸张,差点从树上掉下来。
完了完了,面子木有了诸葛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赶紧拉着诸葛淮回他住的地方,换衣服洗脸。
刚换好衣服,某个看笑话的老头子就上门来了。
老孙头拿着烟袋,背着手,嘻嘻哈哈的走了进来,斜眼瞅着诸葛严,故意声音拖的长长的“哟,朱夫子,好久不见”
诸葛严黑着脸哼了一声,表示很不欢迎的样子。“啧,老汉我还记得当年,朱夫子在朝堂那个威风八面,差点把我孙子从金吾卫给撤了,还专门跑我家里斥责我孙子办事不利。啧,当年那个厉害啊,看的老汉我心里都慌。可刚才,谁叫烂泥给打了,哈哈
哈”老孙头嘿嘿笑着往院子一顿,优哉游哉的吸旱烟。
诸葛严不高兴的使劲挥了挥袖子,道“哼,你老头说什么呢,本夫子听不懂。”
老孙头吧唧吧唧抽了两口,道“听不懂就听不懂,嘿嘿嘿,那咱俩说好了,我不揭你的老底,你也少来招我,我在这村里住的高兴着呢。”
诸葛严黑着脸道“谁稀得揭你的底,懒得搭理你。”
老孙头看着诸葛严不爽,他心里就可爽了,笑眯眯的在小院里转了一圈,大摇大摆的走了,留下气的半死的诸葛严。
“爷爷,刚才那个老爷爷是谁啊,你们认识”诸葛淮从屋里探出个脑袋来,做出发愁状“完了完了,爷爷被老熟人看见了。”
诸葛严哼了一句“他就是金吾卫执事、二品将军孙宁的爷爷,西北虎标营的禁军总教头孙成。啧,死老头怎么跑甜水井村来了,这村子,还真邪门,什么人都聚来了”
“爷爷你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