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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谢长亭对于买山种花的事很不理解,但是显然沈薇也没解释的打算,她只会告诉别人她要种花,但是绝不会把花的用途说出去。
做花瓣精油什么的,那可是商业机密。这种可以颠覆整个朝代化妆品制造配方的东西,她自然要好好保密。谢长亭是个上道的,见沈薇不说,他也不追问,只是他答应了老孙头帮沈薇一把,自然会信守诺言,便道“不知沈娘子要种什么花我谢家在甜水镇附近倒是有个花圃,里头什么花都有,沈娘子若是看的
上,可以去我谢家的苗圃购买,价格什么的好商量。”
沈薇一听,眼睛便亮了,道“谢家的苗圃自然是好的,只是我不太懂花圃的门道,等改日我带我娘去瞧瞧,买花的事,我娘说了算。”
谢长亭笑着应下,转头嘱咐管家将此事记下,心里觉得真是奇怪,这家人不光沈薇作为女子出来抛头露面,就连沈薇这娘作为长辈,竟然也出来抛头露面跑生意,还真真是与众不同。
谢长亭再三挽留三人留下用晚饭,被老孙头谢绝,说要回家吃胡氏做的饭。
三人便乘车告别了谢家,回到甜水井村。
墨宝将马车赶回院子,沈薇跳下马车,见胡氏并不在家,摸着下巴道“啧,娘在廖大夫家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廖大夫家。
老孙头蹑手蹑脚的躲在门口,听着屋子里头的声音。
廖大夫背着手,站在胡氏背后,语气严肃“不是这么写的,先写横,说了八遍了咋还记不住。”
胡氏哎呦一声,挠挠头“行行,先写横”
廖大夫又看了一会,道“不对,不是这么写的木笔给我,你看我写。”
胡氏就将手里的笔递给廖大夫,交接之时,指尖不小心在廖大夫的手腕上捧了一下。
廖大夫立刻觉得手腕上火辣辣的烧灼,烧的他都红了,却故作镇定,摆出一副老师的样,在胡氏旁边俯身在沙盘里画“喏,我写你看仔细了,要这么写我写了完了你来试试”
老孙头捂着嘴憋笑,忽的蹭的一下从门口跳出来,满脸贼兮兮的看着廖大夫,吓的廖大夫手上一个哆嗦,笔掉了下去。
“哟哟,你们这还教认字呐”老孙头一脸暧昧的看着廖大夫,看的廖大夫脸比锅底黑,“你咋回来这么早”
“啧,嫌我回来早了哟哟,那明天我还就不出去了”老孙头嘿嘿笑着凑过来,看着沙盘里廖大夫写的字,道“这狗爬的字,丑死了,看老头子我给你露一手”
老孙头说着,果真拿起毛笔在旁边的宣纸上把廖大夫刚写的几个字重复了一遍。
廖大夫看着老孙头写字,没想到老孙头这糟老头,竟然写了一手好字,那字又漂亮又有风骨,将他的字完全比的没法看。
老孙头得意洋洋的砸了廖大夫的场子,对胡氏道“胡娘子,你瞧瞧我这字,是不是比廖大夫写的好看多了”
胡氏端详着老孙头的字,道“我、我不太会瞧,但是看着孙大爷的字,是好看些”
“听见没,胡娘子说我的字好看,比你那狗爬的字强多了,真是有眼光”老孙头得意的冲廖大夫挑衅。
廖大夫瞪着眼珠子,简直快被气死。
这边两活宝斗嘴,那边胡氏一看时辰,忙道“哎呦我得回家做饭,要不大伙都该饿着了。”
说罢,匆匆收拾东西回家去了。
“嘿嘿嘿”老孙头蹲在门口咗牙,看着廖大夫的锅底脸直笑“廖小子,傻儿子。”
“你叫我啥”廖大夫简直想掐死这死老头。
“儿砸”老孙头嘿嘿嘿笑的猥琐。
“你死老头,谁是你儿子”廖大夫回头找镰刀,特么死老头看他一刀劈了丫的
老孙头淡定的看着四处找刀的廖大夫“薇薇丫头是我孙女,你要是娶了我孙女她娘,不就等于是我儿子嘛”
哐当一声,廖大夫手里的镰刀掉在了地上,脸憋的青紫。
论辈分,似乎好像,这么说也没错但是,咋从这死老头子嘴里说出来,这么不对味呢
“哟哟,别再叫镰刀把脚丫子砸咯了”老孙头从腰间掏出烟斗,砸吧着吸了两口。
廖大夫深呼吸,他要淡定,淡定,要不然迟早被这死老头给气死
廖大夫刚深呼吸了两口,忽的感觉哪里不对。
“死老头,你这烟叶子哪来的你把我珍藏的烟叶子偷了是不是”廖大夫气的跳脚。
“哎呀呀我这路上捡的烟叶子,哪里是偷你的,偷什么偷,说那么难听干啥啊儿砸”
“你、哎呦气死我了”
两活宝又开始斗嘴,吵吵嚷嚷的热闹的很,说了一半,外头有人敲门,是李宗明来了。
“李家小子,又来给陆瑶爹取药啊,你等着,我去后院拿。”廖大夫一看见李宗明就知道他来干啥的,这些日子陆瑶爹腿伤没好,都是李宗明来取的药。
李宗明嗯了一声,跟老孙头打了个招呼,沉默的站在屋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