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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都看见了”沈露谎言被戳破,脸涨得通红,梗着脖子道“你懂个屁,亲姐妹都有拌嘴的时候,我干姐姐那是跟我闹着玩呢我们两个关系可亲了,不是你看见的那样”
沈薇一副“你别解释了我什么都看见了”的表情,瞧白痴一样瞧了眼沈露,拉着墨宝往街上走,沈露被看的一脸羞愤,恼羞成怒实际拽着钱氏的袖子哭诉“娘你看见了,沈薇她当着你的面欺负我,我不依,娘你这会非要给我出气”
钱氏看着女儿被沈薇欺负,心疼的不行,立刻叫住沈薇“你们两那么穷,啥也没买的从仁和药铺空手出来,莫不是去偷东西的
沈露一听,高声嚷嚷“对,肯定是做贼的大家都看看自己的钱包还在不在,这两个穷酸货没钱买药还在药铺溜达,肯定是想偷你们的药钱”
沈露这么一嚷嚷,仁和药铺那么多看病买药的,都下意识的检查自己的钱包。
“我跟大伙说啊,我见过两个贼娃子,和这对男女长的特别像,大家如果见着可千万要绕着走,仔细钱被偷。”钱氏得意洋洋的盯着沈薇,道“我是说那两个贼长的像你们,没说就是你们,你们别对号入座。哎呀薇薇你看你脸色咋这么不好,难不成是心虚了,那对男女飞贼就是你们”
钱氏这么一嚷嚷,更多人往这边看,看着沈薇和墨宝的表情都跟防贼似得。
“我和我娘子才不是贼,你少污蔑人”墨宝攥紧拳头,盯着钱氏那张掉粉的脸,恨不得一拳给她砸墙里,抠都抠不出来。可娘子告诉他不能随意动手打人,否则要赔钱吃官司,墨宝牙齿咬的咯嘣响,只恨自己无能。
“哎呀,真是个傻子,谁说你们是贼了我可没说可你咋这么着急跳出来否认,你不是贼你心虚个什么劲,咋这么着急澄清呢”钱氏逮着机会就疯狂抹黑两人。
“看那对男女,长的挺好看,咋是贼呢,啧。”
“就是啊,干啥不好,去做贼,要是叫我逮着现行,我剁了贼的手”
排队买药的那些不明真相的群众,信了钱氏的话,对着沈薇和墨宝戳戳点点。
钱氏和沈露在旁得意的不行,道“沈薇呀,我们就是随口一说,跟你开个玩笑,沈薇你不会那么小气连玩笑都开不起吧”
“呵呵,开玩笑”沈薇冷笑,有这么指着人鼻子说人家是贼这样开玩笑的行啊,既然是开玩笑,那就开呗
“哎呀,咋是你们呀,你们咋又来抓药呀上个月不是听说沈露身上的脏病好了,咋又犯了是不是接客接的太多,复发了呀”沈薇捂着鼻子往后跳了两步,和钱氏母女拉开距离。
一听说脏病,附近排队买药的人立刻呼啦一下跑开,跟避瘟神似得,以钱氏母女为圆心隔离出老大一个圆形无人区。
“你说啥脏病”沈露一下子懵了,指着沈薇高声道。
沈薇使劲拿手在鼻子跟前扇风,轻咳一声,嗓门又清脆又响亮,对着大伙道“各位来仁和药铺看病的都注意了,这对母女家住甜水井村,往村东走,院子里有棵大槐树的就是她们家这小姑娘名叫沈露,把村里的男人都睡了个遍,这老的是钱老鸨,专门给她女儿拉皮条。这母女染了脏病,谁挨传染谁,我好心提醒大家,见了她们绕着走”
沈薇这连名带姓带村子,连家住哪里都说的一清二楚,可信度比钱氏模棱两可的抹黑高多了。
“哎呀原来是得了脏病,真是恶心,不要脸的东西”
“亲娘老子拉皮条,闺女接客,真是一对伤风败俗的东西”
“可不是啊,你看那钱老鸨的脸上粉涂的厚的跟锅底灰似得,谁家正经妇人打扮成她那样啊原来是个拉皮条的,难怪看着一身子骚味。”
“啥骚味啊,你闻见那沈露身上的味没,臭的跟屎似得。好人家的闺女谁会那么臭,肯定是得了严重的脏病咱可千万离她们远点,被传染了就坏了”
钱氏母女被戳着脊梁骨骂,沈露顿时捂着脸哭着解释“你们别信她,她污蔑我我身上的臭味是昨天她相公拿牛粪砸我,一次洗不掉那味,不是脏病真的不是脏病,你们要相信我啊”
牛粪砸的谁会信那些人一副对钱氏母女避之不及的厌恶眼神,就跟看瘟神似得。
店里的伙计听见动静出来一看,这不是刚被小姐赶出去那两母女吗原来是一对出来卖的,怪不得那么不要脸呢
“你们快走,别在外头影响我们做生意我们仁和药铺是正经做生意的,不治你得的那脏病你要治病,上勾栏院找专门治脏病的大夫去”那伙计生怕被传染,抄着扫帚出来赶人。
沈露眼看着扫帚招呼来了,吓的扯着钱氏连连后退。
钱氏狠狠瞪着沈薇,沈薇笑嘻嘻躲在墨宝身后,伸出个脑袋“哎呀,我就是开个玩笑嘛,我年纪小,二娘不要跟我计较好不好。二娘那么大度,肯定最最开的起玩笑不是。”
“你哪叫开玩笑,你个黑心的妮子,根本就是存心害我们”钱氏被药铺伙计拿扫帚赶,捂着脑袋边跑边回头骂。
“真的是开玩笑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