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娇娘满心欢喜又要强装着正经儿的样子,跟着小满出了屋。
“娇娘姐,我哥在屋里,我这就送酒菜过去。”小满说着还笑眯眯的抿了抿嘴角,转身走了。
推开门,于娇娘进了屋就见林裕忠歪在床上,一身湖蓝色的长袍衬着肤色特别白净,,这张脸也算是在大王庄顶尖冒高的了,毕竟和那些庄户人家的土坷垃比强了不少,可是这头上怎么还包了个额带
“裕忠哥。”含羞带怯的叫了一声。
软绵绵的声音让林裕忠心头发热,清了清嗓子抬起手“过来。”
于娇娘立刻过去了,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
这可让林裕忠不高兴了,皱眉“咋你不知道该坐哪”
“小满说一会儿送酒菜过来,看到怕是不好。”于娇娘刚说完,人就被直接拉过去跌坐在床上了。
闹了个脸红,心里小鹿乱撞的,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好了,虽说两个人早就啥事儿都办过了,可这是在未来婆家,登堂入室的要真荒唐起来,正屋可是人都在呢。
于娇娘正六神无主,突的就看到了林裕忠包扎的手,心里咯噔一下,急忙伸手抓过来“这是咋了”
“嘶。”被抓到了伤处,疼的林裕忠呲牙瞪眼的,一甩手于娇娘就被甩到了地上,跌坐在地上的于娇娘不知所以的抬头看着林裕忠。
林裕忠哼了一声“不该问的就别问,你现在也算是得偿所愿进了我林家的门,以后就得规规矩矩的,别到处给我惹是生非,好好伺候我就是了。”
突然变脸,于娇娘都懵了,偏巧这会儿小满在外面出声“哥,酒菜送来了。”
“嗯。”林裕忠应声,看于娇娘还坐在地上,皱眉“不起来”
哪能不起来于娇娘急忙起身免得自己在小满面前出丑,心里可就别提多难受了,她可没想到林裕忠会和自己这么说话,自己不过是关心一下罢了。
小满端着酒菜进来,放在桌子上摆好了才回头“哥,娘都吩咐过了,那手伤的重,不能乱来,我出去了。”
于娇娘心里再一忽悠,伤的很重怎么伤的
林裕忠下了床过来,倒了酒回头“来,陪着我喝几杯。”
于娇娘过来坐在旁边,接过来酒盅捏在手里,眼睛可就在他伤了的手上打转儿,心里疑惑重重。
林裕忠滋溜一饮而尽,抬头看于娇娘盯着自己的手,抬起来送到她面前“断了两根手指,以后是个残废,你如果不愿意现在就出去告诉你爹和我爹,这婚事不成就行。”
“裕忠哥。”于娇娘立刻眼里含了泪“你怎么能如此想娇娘呢伤了手怕什么的我、我不在乎的。”
林裕忠看于娇娘这一幅忠贞的样子,心里受用的很,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如此也不枉我对你好,今天也倒霉,去山里想着学打猎,结果手指断了,本来想着有点儿谋生的本事,以后妻儿也好过的。唉。”
满腹狐疑烟消云散,于娇娘急忙用手盖住了林裕忠的手“裕忠哥,放心好了,我们以后日子不会不好过的,你可不能学那些人进山讨生活。”
“嗯。”林裕忠捏着酒杯,于娇娘立刻就给斟酒。
两个人竟就在这屋里喝上了。
正屋商量妥了事,曹婆子便回了,林华章和于海两个人对脾气,竟去了书房秉烛夜谈,而于娇娘借着酒劲儿就睡在了林裕忠的屋子里。
正屋,丁氏和大满小满收拾妥当,娘仨便坐在屋子里,许久丁氏才问“还没出来”
大满嗑着瓜子,撩起眼皮看看门外“娘,我和你说你还不信,这下信了不出来才是对的,出来才是活见鬼了呢。”
“说什么混账话呢姑娘家家的也不知道羞口。”丁氏嘴上这么说,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儿,都说没娘的女儿少管教,看来这于娇娘还真要睡在儿子屋里了。
想到这里急忙起身“可不行啊,你哥身上带伤呢,咋能睡一起”
大满没吭声,小满急忙拉住了丁氏“娘,你可别讨嫌,爱咋咋地去,反正要成亲了,这会儿我哥有这么个人占着身子,就不会再闹腾出幺蛾子了。”
丁氏回头看着小满。
小满压低声音“明儿就说让娇娘在咱们家准备大婚用的物件儿,也不用回去睡了,咋说还有一个月就到了日子,早一天晚一天算啥啊只要我哥别出去惹祸就行。”
理儿是这个理儿,丁氏一想反正自己家是儿子,也没啥吃亏不吃亏的,真要是早点儿抱孙子,还是双喜临门呢。
要说有啥不舒服的,就是这于娇娘不自重,可真被林华章给说中了,以后要是不守妇道的话这想法一出现立刻摇头,在大王庄,她可敢
萧佳人从稻田回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傍晚了,一个是缓缓自己的情绪,再者也因为乔谦修说了青叶县的店面,这些日子都拾掇的差不多了,就等招工开业。
虽说是乔谦修的店,可萧佳人也占了干股,所以就口述了一些菜谱,让乔谦修记下来,这一折腾就是一下午。
进了家门就忙活着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