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要在他这儿住一个周末啊。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邢焰要往外走,卫桓连忙抓住最后机会解释,“不是邢老师,我没有要在云教官这儿过夜,我……”
“行了,周末我可不想继续当你们管家,我还得休息呢,别事事跟我报备。”邢焰回头冲他眨了个眼,“你们假期愉快啊。”
你们
不是,这个油腻大叔一定不是我那个暴跳如雷班主任。
自觉痛失清白卫桓心如死灰地来到了云永昼门前,刚站了没有一秒钟,门就自己开了。卫桓走进去,自然而然地换上了出门前浅蓝色棉拖鞋,关上门,原本想好抱怨词儿一下子抛到脑后,开口就成了别,“您这门就没有好好关过吧,您也不怕遭贼。”
云永昼从厨房端了一杯水走出来,一双长腿不紧不慢迈着,他又戴了第一次传心时卫桓见他戴过银丝眼镜。
卫桓瞅了他一眼,还是觉得好看。
他觉得自己这个颜狗简直没救了。
算了算了,看在你长得这么好看份上,清白不清白,随便吧。
“您现在就要吃吗我给您做。”
云永昼往沙发上一坐,“对。”
“那行。”卫桓乖巧应了,薄外套脱下来搁沙发扶手上,轻车熟路地朝厨房走过去,“我一会儿就做完,完了我就直接回去,不打扰您休息了。”
离厨房门口只差三步路,门就砰地一声关上,卫桓一脸懵逼,眼看着一条细长光索从门把手那儿松开,绕过卫桓溜到后面去。
“我现在不想吃了。”
这家伙怎么回事这是几个意思啊
火蹭得一下子上来。
老子堂堂一只小九凤,自己送上门儿给你做牛做马,说做饭就做饭一点儿也不含糊,怎么还一会儿吃一会儿不吃,欺负人呢吧。
他气得转过身,看见云永昼坐在沙发上,在他转过来时候扭头望向窗外,也不搭腔。
云永昼觉得自己说错话了,但是又不清楚自己哪里说错了,他脑子飞快地转着,统共也没说几句话,怎么就把他给弄生气了呢。
“我看您也不想吃。”卫桓气鼓鼓走到沙发边上,弯腰把自己衣服拿走,“伺候不了您,我回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条光索忽然窜出来,刷刷刷把卫桓从脚到头绑得死死,正走着步子他两腿一缠,又被光索这么一拽,直愣愣跟个柱子似地倒在了云永昼身上。还坐在沙发上云永昼愣是被他吓了一跳,手一抖,水杯里水全洒在卫桓后背上,跟下大雨似。
准确说,他半个身子都倒在地上,唯独脑袋接触点最有灵性。
卡在了云永昼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