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岳阳书院的女学生都是很纯洁的,这肖剪梅也不例外,林笑天得大便宜。
自从被林笑天给爆了身后,肖剪梅就视林笑天为她的男人,为她的终身依靠了,
当天她便住在了军营当中,恰好林笑天在军营中的日常起居没人照顾,于是肖剪梅就包揽了一切,专心如一照顾林笑天。
而且肖剪梅伺候得很是殷勤很周到,铺床叠被穿衣洗濑都不要林笑天动手,完全把他当成了君王一般。
这天……
意料之中的事情发生了。
老夫子亲自来到了柳井屯兵营,
学院里的女学生一走不回,作为岳阳书院的院长,老夫子当然有权过问,有义务操管。
老夫子在方丘的陪同下,向着兵营缓步行去,一路上,二人被十一个万位环灵阵的宠大阵形给惊呆了,心里暗暗地赞叹不已,
万位环灵阵布结不难,难的是如何将上万名兵将的心拉拢到一起,
万心归一,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其实关于这一点,林笑天自有绝技,他派人以发放福利为名,把这十万兵将的家庭住址以及亲人的数量名称都问了个清楚,并登记在册,然后命人带上礼物逐一登门慰问。
林笑天的做法在军营里引起了很大的风波,
对于林笑天的做法,兵将们又敬又怕,林笑天表面上给兵将们的家庭送温暖,实际是要控制每一个兵将的家人,
如果哪个兵将敢临阵变节,投向叛军,那么,他的家人就会遭殃,林笑天可以根据记录找到每一个兵将的住宅。
虽然兵将们对于林笑天的做法有些不耻,但却又无法抗拒,必竟人家是以送温暖的名义登记的,你又能说什么?
林笑天让十万兵将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经此一事,这十万兵将只能塌心实地忠心耿耿地跟着林笑天干,否则就是家庭遭殃的惨祸。
“这万位环灵阵可以催持出一个仙皇出来的。”望着万位环灵阵,方丘禁不住感叹:“这个林笑天,可真有两下子!”
老夫子扬了扬手中的一本书道“林笑天是有股聪明劲儿,但就是做起事来,不择手段,缺乏了一点浩然正气,刚好,我今天带来了一本《正气歌》送给他,不知道他能否接受?……”
“师尊,我有一话,不知当不当讲?”
“有什么话就说,不必娇情!”老夫子大手一挥。
“我以为,治军和教学是两码事,带兵打仗讲究的是兵不厌诈,用的是黑厚学,种种阴险、恶毒、欺诈,狠辣……无所不用其极,只求能取得战争的胜利便可,因为你面对的是敌人,而教学则不同,教学面对的是下一代,是为后世培养人的,所以要教导他们浩然正气……”
“嗯,你说的有道理呀。怎么我就这般的糊涂呢。”老夫子自拍了一下脑门,有些懊恼地道。“那我这本《正气歌》还要不要送给他了??”
“当然要送,”方丘道“林笑天修的是‘勇之道’,勇之道如果再加上一点浩然正气,那么力量将会翻倍,而《正气歌》与勇之道恰好是相匹配的……”
“嗯?还是你了解林笑天呀。”老夫子道“那你觉得林笑天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我以为,他是小善大恶之辈!”方丘道“在他心中无所谓正与邪,无所谓敌与友,他只凭本心行事,他认为你是好人,也会小施恩惠,皆力相助,他认为你是坏的,便会狠命地打击,无所不用其极,实乃大恶人也!”
“嗯,分析的很透彻,”老夫子道“所以我以为,像他这样的人,思想一定要端正,一旦坠了魔道,变成了坏人,那可真是大祸害呀!”
“所以师尊您的《正气歌》就更应该送了。”方丘道。
“嗯……”老夫子才应了一声,便是一呆,因为他看到了让他有些揪心的一幕,只见林笑天坐在一片竹林间的一把躺椅上,一个女人正在后面为他按揉肩背,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失踪多日的女学生,肖剪梅。
“这,这是怎么回事??”方丘见这情形也惊呆了。
二人急步过去,林笑天装出假睡的样子,不起身不睁眼,理都不理二人一下。
“林笑天,师尊驾临,你为何不上前见礼?”方丘见林笑天傲慢无礼的样子,体内的“礼”之道涌动不休,仿佛是怒兽一般地狂啸起来,不过他也没敢动手,因为他心理清楚,林笑天现在的实力,完全不是他能抗衡的了。
林笑天睁开眼,用一副冷冷的,慢悠悠的腔调说道“凡事都讲究一个理字,上次见面,老夫子已经把我驱出学院,我已经不是岳阳书院的学生了,老夫子也不再是我的师尊,我为何要见礼?而且我现在是平叛大将军,马上就要为国出征,为民效力,别人见我,都是要跪的,你们见了我,怎么连最起码的尊敬都没有?……”
林笑天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让二人无以反驳,二人好不尴尬。
方丘见肖剪梅也不上前见礼,仍然在为林笑天按摩,不由得指着肖剪梅怒道“肖剪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