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
原本籍籍无名的鱼法器铺,因为销售了某一位神秘炼器大师所炼制出来的法器,使得店在短时间之内,声名鹊起,在城里引起了一番轰动。
直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店生意的火爆,导致了法器一条街上面法器一条街的其它店铺生意冷清。
一些店主认为,是鱼法器铺认为,影响了他们的生意。
这一,当邹曲和顾顺刚刚做完了生意,打算关门歇业。
这个时候,一帮店主排开了围观的人群,怒气冲冲地走走进陵里。
“我我邹老头,你这是想要干什么
整整一个多月了,你总是在跟我们抢生意
你还让不让别人做生意了”
这些店主一进门,立全部怒气冲冲,立即你一言我一语地质问邹曲。
邹曲有些愕然地看着这些上门找事的店主,随后又呵呵一笑道“陈掌柜,刘掌柜,诸位言重了
大家开门做生意,公平竞争,凭的都是自己的本事
我邹某人一没偷二没抢。
第三也没有刻意打压同校
第四,我也没有叫那些顾客一定要购买我家的法器,不让他们去购买其它店铺的法器。
如何我抢了各位的生意”
“哼,你就是抢了我们的生意
我们卖的都只是一些品质普通的法器凭什么你卖精品法器
而且价格还打得这样低你还要不要让我们做生意了”
“你这一家,把街上所有的顾客都吸引过来了,让我们整在店里坐冷板凳,你做生意,可不是这个做法”
几位掌柜咄咄逼人,怒气冲冲地呵斥邹曲。
他们都是这条街面上的大店掌柜,以前没有鱼法器铺的时候,平时生意不错。
可是自从鱼法器铺开张以来,他们店的生意就一日不如一日。
以前门庭若市,现在轮到他们门可罗雀了。
这让他们如何能够咽的下这口气
故此,几个店主便联合一起上门讨伐邹曲,想要找邹曲的麻烦。
邹曲见这群人气势汹汹的样子,登时冷下脸来。
以前他只不过是一家店的店主,跟这群大店的掌柜们根本不在同一等级,难以跟他们平起平坐。
但是现在,情况可就不一样了。
毕竟他如今在整个皇城里,也属于有头有脸的人。
而且他的背后,还有曾鱼这样一位神秘的人物撑腰。
故此,邹曲见众人咄咄逼人,立即拉下脸来,冷声问道“本店卖精品法器,物美价廉,凭的是自己的本事。
诸位此举,纯属无理取闹
各位的生意不好,应该从自家找原因才是,怎么就喜欢怨尤人呢”
“哼,我店生意不好,就是你们店影响的你立即关陵门,不再卖这种法器”
“想卖法器也可以,提高售价,不得低价倾销这种法器
也可以像以前一样,只卖低等法器”
“几条路任你选你看着办吧”
几个店主十分嚣张地道。
邹曲闻言,面色变得更冷,冷笑道“几位莫不是故意来找茬的我开店,卖什么东西,定什么价,那是我的自由与各位无关。
几位若是有本事,就去进同样质量的法器,按照相同的价格卖。
不然的话,就不要到我的店里来指手画脚”
“找死今看我们不把你的店铺给拆了”
几位店主手一挥,立即就有一大群手下一拥而上,打算强拆鱼法器铺。
围观的修士见状,无不感到十分气愤。
可是在场的观众中,多数都只是一些没有太大势力的散修,如何敢去招惹那几个财大势大的店主
此时只能站在一旁,议论纷纷,深为邹曲的遭遇感到惋惜。
“哼”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几个店主准备对店铺动手的时候,店铺的后院突然传来了一声冷哼。
强悍无匹的威压,压向几个店主,以及他们的手下,使得这些人如坠冰窖。
这几个店主当中,多数都是金丹后期,唯有其中一位富态的中年店主,乃是元婴初期。
只不过这个元婴初期的店主在曾鱼的威压之下,噤若寒蝉,额头冒着冷汗。
这一股威压,给他一种如同在面对化神期老祖的感觉。
“我就邹曲这老家伙绝对没有能力开这家店铺,卖这等宝贝的原来他的背后真的有神秘的强者在撑腰”
此人背后冷汗淋漓,双腿瑟瑟发抖。
其他的人更不好过,在这一股倔强的威压之下,这些饶双腿发软,几乎难以站直,有一种想要跪下膜拜的感觉。
“滚”
后院传来一声怒喝,使得这群人如蒙大赦,连忙躬身行礼,随后便惶惶如同丧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