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纯山的这一喝是动了真气的,一喝之下,使得十几个采石工的腿脚都开始打颤。
那姓左的工头是个一脸忠厚的中年汉子,一见到霍纯山生气,连忙不停叩头道“不关我们的事啊是二爷骗我们说他的赌场有许多女子可以陪喝花酒,邀请我们十几个兄弟过去喝酒”
其他人也是七嘴八舌地说道
“二爷还给了我们一两的银子。
说是这几天给我们放假,他会事先知会大爷您
哪知道我们去了二爷的赌场,里面陪酒的,全是些中老年妇人,有的妇人比我们的娘还老”
“不单如此,二爷还骗我等下赌桌参赌
最后我们不但把二爷给的一两银子给输光,而且还把身上带着的其它银子也给输在了赌场。
二爷又骗我等借下gaodai,继续赌
赌输了,还要我们签下aishen契,把我们的老婆女儿卖给他,还要我们给他做奴仆,永世不得背叛他
我们知道上当受骗,故此才合计着偷偷合计着偷偷从赌场逃出来,向大爷求救
现在二爷正从后面追来,求求大爷救救我们吧”
“又是那个畜生干的好事”
霍纯山,包括霍家的一干老者闻言,都是气得七窍生烟。
包括霍纯山的两个儿子,霍英雄和霍英杰听了,也都是一脸古怪,唯有摇头叹气而已。
这个人是他们的二叔,早在好几年前因为在采石场任职期间,贪墨了家族的财产,被剥夺了采石场大主管的位置,被家族给撵到隔壁县易林县做自己做生意去了。
想不到这家伙完全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
到了易林县后,不务正业,勾结易林县的恶霸,开起了赌场和妓院,还放起了gaodai。
如今竟然把黑手伸到了家族的采石场来,蒙骗采石场的采石工人,到他那里聚赌,设局骗这些采石工的血汗钱
更是害得采石场因为缺工,差点关门大吉。
如此奇葩的二叔,每每让霍英雄,霍英杰兄弟二人想起,都觉得头大。
更不要说家族的其他长辈了。
败家子,说的估计就是这一号人吧。
正当霍纯山怒气冲冲,十几个采石工正在战战兢兢时,采石场外面果然奔来了一群二十几个手拿武器的大汉。
在这群大汉的面前带路的,是一个身穿花衣,打扮得油头粉面的中年男子。
此人走路摇摇摆摆,左顾右盼,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人。
特别是他那一个朝天鼻,让人看了就恨不得上前给他两脚。
这人从采石场外面追来,临近了这才发现了霍纯山一帮人竟然也在这里。
原本飞快的脚步连忙一刹,站在了霍纯山和那一帮采石工的面前。
有些尴尬地看着霍纯山和家族众位老辈说道“大哥,几位叔叔,原来你们也在呐”
“纯柱,你来这里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次惹下多大的事情吗”
一名家族的老者板着一张脸沉声说道。
“纯柱蠢猪”
曾小鱼一听这名字,差点没笑出声来。
霍纯柱闻言,一脸不屑地说道“二叔,能多大点事啊不就是几个工人出走而已嘛
这些工人在我的赌场上欠下一大笔债
二叔你们不要护着他们,让我的手下将他们抓回去,好好修理一顿再说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赖账”
说罢,就对着身后的一帮手下使了一个眼色。
这帮打手见状,就想上前抓人,吓得面前十几个旷工急忙叩头求救。
“混账东西霍纯柱,今天你要再敢今天你要敢在这里胡闹,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霍纯山被气得浑身颤抖,怒喝一声,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霍纯柱。
曾小鱼站在一旁,有些戏谑地看着这个霍纯柱,事情的经过,他已经知道了一个大概。
看来这是虚惊一场而已,一切都要归咎于眼前这个霍纯柱的胡作非为。
嗯,霍蠢猪,看来那死去的霍老伯还是有先见之明的,这个名字,很符合他
曾小鱼暗暗想道。
霍纯柱被霍纯山当着众人的面大声一喝,吓得浑身震了一震。
看起来,他对于这个身为后天第十重的大哥,还是有些畏惧地。
不过随后,却见此人脖子一梗,双目赤红地大声对着霍纯山吼道“打就打你和咱死鬼老爹一样,从小就偏向着老三
什么好事都是老三的,什么黑锅都由我来背
这采石场,我原本做得好好的,为什么说撤我就撤我
如果换成其他的人我还服气
为什么偏偏要叫老三顶替我的位置这分明就是看不起我嘛
好吧,你们要撤我,那我就把这采石场给搞乱,让你们以后招不到工大家以后一拍两散”
许是出于愤怒,这霍纯柱竟然将心里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