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陈旧,但其实整个组配都是新款、顶级。
担心警方在主要路口已经布控,疤哥不走高速,专挑土路、小路,天黑时才出了金峻岭区域。
就在疤哥觉着可以放心驰骋时,却忽的听到警笛阵阵,立时便有些慌神,赶忙从柏油路斜插到了小土路上。
“嘀呜”
“嘀呜”
警报一声紧似一声,一声高过一声,听着越来越近。
疤哥回头偷瞟,七八辆警车已然停在岔口处。
还等什么跑吧。
疤哥脚下猛踩油门,车底立时“咣当”连声,就像赛车障碍赛似的连蹿带蹦,好几次都磕了脑袋。现在疤哥也顾不得这些了,逃命要紧,豁出命地开吧。
左拐右绕,坑坑洼洼,磕磕绊绊,警报声终于微不可闻了,但疤哥却发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无路可走了。
往前开高山挡道,往后退警员追击堵截,怎么办只有一个办法,弃车步行上山。
唉,疤哥无奈地把汽车开进一条山谷,折些树杈遮挡掩饰,带着轻便应用之物上山了。
往哪去越远越好吧。狠命的爬上一段,不得不坐下休息一会儿,走走停停,只到天光见亮,也只翻过了三座山峰。
实在走不动了,也不便于再走,疤哥只得先找地方隐起来,还真就发现了一个不深的山洞,就是这了。进到山洞吃了点儿干粮,疤哥倚着石壁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疤哥忽然惊醒了。
什么声音疤哥侧耳倾听、转头四顾时,“啊”的大叫了一声,差点当场吓死过去。
洞口处黑乎乎一个家伙,眼睛绿油油亮汪汪的,正探进头来嗅呢。
“嗷”,黑家伙一声大叫。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血盆大口,那牙齿好像把把锋利的钢刀,红舌头更是垂下了长长的涎水。
疤哥慌乱间打开手机,手机屏幕发出了亮光,黑家伙竟然停止了继续向前探身。
虽然现在的情景比开始更可怕,但疤哥却相对镇静了一些。趁着那家伙楞住之时,疤哥快速在手机上点了几点。。
“啪啪啪”,
“当当当”,
“滋当”
鞭炮、花炮声响做一团。
那家伙“嗷”的惨嚎一声,一个倒纵退了出去。
“嗷”
“嗷”
惨嚎连连,叫声越来越远,渐渐没了声响。
“呼”
“呼”
疤哥抚着胸口喘息连连,心中“咚咚”个不停。他这才发现,整个衣服都湿透了。
又自镇静了好大一会儿,也确认的确没有怪物声响,疤哥这才直起腰身,轻手轻脚地移到了门口。
他这才注意到,洞口顶端挂着一撮带皮的黑毛,可见刚才那家伙退去时的惊慌程度。
疤哥来不及感慨,而是捡拾起一块块石头堆在了洞口,匆匆把这个空间封了起来。尽管暂时与外面隔开了,但疤哥哪还敢入睡,就这样靠着石壁撑到了天色渐暗。
手执树枝,移开石块,疤哥来在洞外,顿觉神清气爽,可是忽又瞪大了眼睛。
一堆堆儿、一撮撮儿,至少七八堆兽粪,好多显然不是刚拉的。唉,自个怕是住到兽窝了。家被抢了,兽们岂能罢休,还不回来抢夺
想到这一层,疤哥赶忙回洞里拿上应用之物,继续转移。
尽管天色已黑,但疤哥仍然很是谨慎,要么在密林中小心前行,要么借着山石遮挡快速到在树丛处。
翻了好几次山,在天光又一次渐亮时,疤哥就发现了这个离地五六米的洞口。
有了前车之鉴,他先是试了几试,发现没动物在里边,才进去的。
外面看洞口不大,但里面还不太小,方圆大概十平米左右,高也差不多将近两米,没有任何杂草,洞壁也无缝隙。比起之前那个山洞,这里边简直就是豪华间,要是再有个石门就好了。
也真是凑巧,到外面找到了一块长条板石,正好就能挡在石洞口,用熟米饭粒粘一粘就更牢了。先躲着吧,过了风头再说,疤哥就在这里安家了。
刚开始两天还有干粮可吃,也有自热米饭,可是第三天就断炊了。有钱不敢买,更不敢刷币支付,只得晚上去掰玉米、挖土豆,再用自热剂加热凉水来煮。
在这几天中,疤哥想了好多事情,既想到了夜遇警车可能是乌龙,也想到了二娘们和大金牙等人。他现在基本可以断定,大金牙和二娘们都被抓了,但二人是否出卖了自己还不完全清楚。
按说不应该呀,尤其二娘们更不可能。可假如他俩都出卖了自己
疤哥不敢往下想了,饶是如此也觉得一阵阵心疼。
连日在这凉冰冰的石壁中待着,肚里自是不大合适,排气也就难免更多更响亮了,不曾想却成了泄露踪迹的罪魁祸首。
尽管外面喊的那么邪乎,但疤哥却没应声,更没要出去的意思。实在不行的话,就拼个鱼死网破,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