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危。
这可把他给愁坏了,刚升起的希望,又再次破灭了。
就在他有些绝望的时候,地下室传来了钢琴的声音,弹奏的乐曲是知名的镇魂曲。
杜狄被吓了一跳,各中不好的想法在脑海中浮现。
“说,说不定是谁在练习呢”
“是在这等着天亮还是下去看看”
杜狄很纠结,他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但是很快就不用他选了,他背靠着的门突然被捶地哐哐作响,门把手也在咯咯吱吱的响,外面有东西要进来
那还等什么比起堵门被蜘蛛咬死,还不如下去撞撞运气,说不定下面的是人呢
杜狄打开手机电筒,快速的下楼。
地下室铺的是木地板,因为受潮有些松动,踩上去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杜狄每走一步都觉得心惊肉跳,他来到琴房,那钢琴的声音就是从里面传来的。
琴房的门没有关,杜狄用手指挡住手机电筒的光,小心的顺着门缝看进去。
他什么都看不到。
用灯照一下就照一下
杜狄努力说服自己,然后迅速松开手指,灯光往里面一扫。
他看到了一个背对着他的身影正坐在那里,是白塘
“塘塘,原来是你啊吓死我了。”杜狄看到是白塘后,瞬间松了口气。
他推开门直接走了进去,显然对白塘充满了信任。
然而他没有发现,明明钢琴声还在响,但是坐在那里的人却一动也没动。
“塘塘,你咋这么晚还在练琴这么黑小心摔着了。”杜狄嘟嘟囔囔,借着手机的电筒顺利的走到了白塘身后。
“塘塘,你怎么不理我啊”受到无数惊吓,终于找到了依靠的杜狄,此时有些委屈。
他伸手拍了下白塘的肩膀,惊恐的看到白塘的身体在他面前散架,然后脑袋咕噜噜的滚了下去。
场面瞬间寂静,只有那节奏越来越快的镇魂曲在奏响着。
“啊啊啊啊”杜狄抱着手机,脚步慌乱的冲出了琴房。
在他冲出去后,钢琴声戛然而止。
一直藏在角落里的白塘拿着手机走了出来,他刚刚把钢琴曲关掉。
在商城了购买了夜视眼镜的他,将刚才发生的一切看在了眼里。
他蹲到那散落一地的,用各中东西拼装起来的他面前,捡起那颗代表着他脑袋的皮球,无奈的双手压了压。
他本来的预想,是杜狄碰到这个模型的时候,只有脑袋会掉下去,没想到杜狄的力气会那么大,直接把模型给拍散架了。
“这可真是太可怕了。”白塘轻声的说了一句,拿着手机就往琴房外走。
刚才冲出了琴房的杜狄,在慌乱之中看到了一抹淡淡的蓝光,在黑暗之中这是最吸引人的地方。
杜狄没有多想,冲了进去,这里是舞蹈室。
舞蹈室的四周都是镜子,那一抹蓝光,是舞蹈室门口的防摔荧光条。
杜狄手里握着手机,此时的灯还打开着,他气还没喘匀门,就被舞蹈室内的景象给吓住了。
只见在舞蹈室的中央,穿着白色舞蹈服,胸口染血的桥约,正像是提线木偶一般的站在那里。
他的胳膊被吊起来,而双手却无力的耷拉着;他的头低垂着,发丝湿乎乎的,在灯光的照射下有些泛红。
而他的双腿,则无力且扭曲的交缠着,就像是木偶戏中,木偶谢幕时的动作。
这时,桥约动了
他缓慢而僵硬的扭了扭脖子,像是真正的木偶一般,别扭的抬起头,看向了杜狄。
在杜狄的眼中,此时的桥约有着一张人偶一样的脸,他的眼睛没有神采,脸上有着碎裂的痕迹,嘴巴两侧有着竖线,那是人偶的嘴
杜狄和桥约对视,桥约对杜狄友好的笑了。
杜狄“”
杜狄“啊啊啊啊”
杜狄的土拨鼠叫把所有人都震到了,桥约直接捂住了耳朵。
这时,舞蹈室的灯亮了起来,杜狄被晃了一下,尖叫声被堵在了嘴里。
“杜狄杜狄”白塘拍了拍杜狄的脸,桥约也有些担心的凑了过来。
杜狄看到桥约的脸之后就回过神了,他猛地把白塘抱住,扑进他的怀里就开始了嚎啕大哭。
半个小时候,客厅的灯亮了起来,11个人都坐在了客厅,一些人满面清醒,脸上还带着惊吓的苍白,而有些则还是有脸的困倦。
南黎板着一张脸看向面前低着头的三人,以及打扮各异的明星宝贝,恨地牙痒痒。
三人的认错态度很好,好得让南黎他们觉得,自己是在小题大做。
而他们也确实没有责怪白塘三人吓他们的理由,毕竟这样的恶作剧,是他们之前自己同意了的。
南黎几人感觉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但愿这样的惊吓,真得对三天后的录制有效果吧。
南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