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狱上天堂(7 / 14)

,空手一把抓住他的那头黑发,满意地看到他被疼痛所扭曲的面容。

“看看,这是一张之前多么轻蔑高傲的脸啊”他嘲笑道,伸手粗鲁地用两根手指扒开harry的眼皮,那里面泛着水光,全然是痛楚催出的生理性泪水,却令那对绿眼睛上浮动点点碎光,像是一对惹人垂涎的珠宝。

“主人说你有一对漂亮的眼睛,是不是”kev凑近了低声嘶吼,“你说我把它们挖出来,它们还会好看吗”

被他抓在手里的绿眼睛男孩从百痛之中强忍着痛楚看了他一眼,轻之又轻,但仅仅是一眼便能让kev心头火大。

那眼神就好像在说,那又怎么样,又或者是你只会这点儿招数是吗。

“噢,kev,kev,这还是头小鹿,是个变种人,挖掉同胞眼睛这种事”那个递给kev酒的男人舔了舔嘴唇,语气有点渴望,但是也十分遗憾,“主人还是不会允许的。”

“你的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kev把男孩猛地放开,让他的身体重重地打在地上,再用脚踏上去碾压男孩的一条长出些许蓝色鳞片的小腿,用力地碾压旋转着脚掌,但是仍然没得到一点点的回报,“这是个长得不错的男孩,但是不行,他是主人赐给我的东西。”

他的脚越来越用力,如菜刀拍过鱼背一样碾过男孩的背部,但是没有,就是没有。

没有惊慌恐惧,没有痛哭求饶,也没有撕心裂肺的痛呼声,偏偏也没有死亡。

“我是喜欢男孩,尤其是这种的。”那男人遗憾地说,还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这里可真冷啊,我需要男孩温暖的舌头他们的手臂还没粗壮,腰又细又柔韧,皮肤白暂又柔润,嘴唇软嫩如花瓣,眼神灵动又可怜。但是碰这个不,不不不,我还不想死,他父亲可不就是主人看中的下一个身体”

kev听到这个十分不高兴,随手掏出一把匕首在手里颠着,看着地上的身体想着哪里能插上一刀让自己灭灭火。他折磨人时玩过这样的花样,oira教他十分严格,他闭着眼睛都能背出哪儿是致命处,哪儿切块肉下来都没事儿,哪儿打了不流血却最痛。

oira教他,是为了让他学格斗术和急救,现在都成了他酷刑折磨的手段。

“噢噢,这次你要卸掉他哪一块儿”有人起哄道,“反正主人能给你所有的新身体治好一切,这次起码放点血到时候把他血淋淋地扔出去,多有震撼力”

kev哼了一声,匕首在手里转了个花,然后眯着眼睛盯准了一块儿harry身上的某个部分,几秒后甩手投出。

几个围观的变种人都欢呼了一声,因为他们都知道结果,那把匕首即将穿过男孩的小臂,扎在地板上

但是叮的一声就在kev扬起手的时候,插进了这场不算吵闹的折磨里。

kev的这个奴隶身体的耳朵不算灵敏,他自己却警惕无比,他立刻抓来一个普通的少年奴隶,将他猛地推到最前面,最靠近地上男孩的地方,而那奴隶却恐惧着四处张望,身上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突然地,一声巨响,所有人都朝着这座塔的上方看过去,只见三米高的地方被人为地炸开了,空气里粉尘弥漫,大块的砖石尘土都哐当几声掉了下来,小的则下雨一样落下,几个普通的少年奴隶都尖叫着,慌忙地四处逃散,却被另外几个变种人抓了回来,摁在地上,有一个不过是眼睛闪烁了一下,那些奴隶就都瞬间安静下来,眼里是一种被眩晕感袭击后的茫然。

“什么鬼”

刚才那个有着爱好男童怪癖的男人怪叫着,恼怒地看前看后,咆哮道,“有敌袭外面的士兵呢我们要他们巡逻他们就是这样巡逻的”

这次爆炸的是位于他们左手边的墙壁,大片的灰尘起到了很好的掩护作用,几个人咳嗽起来的同时视野都缩小了,同时一种奇妙的香味在这里传开,而几个人都觉得步子在迟缓起来,这里的温度也变得越来越冷。

“那男孩不见了”

一个奴隶叫道,kev的脸色立即变得极其恐怖。他也是有着粗浅心灵感应能力的人,略略一扫便发现在这里,harryxavier的精神真的已经消失了

“是有人带着他逃出去了追出去”有变种人跨步往外走,“我不想被主人责怪”

“有人给我们这里下药,我现在变得很疲倦了”眼睛能使人眩晕的那个人说,“我们得赶紧从这里离开”

“你们留在这里”kev冷笑着命令几个奴隶停止往外跑动,“谁允许你们私自逃走了都在这里等着接受惩罚”

有胆小害怕的奴隶立马跪下来哭求,求他们别把他丢在这里承受这接二连三的爆炸,与不知名的药物气味。几个变种人怎么可能理会他这群人径直走出这座塔后关上了这里的门,留着几个奴隶在这里哭着哭着倒了下来。

dra没有带表,说不清自己在隐形衣下藏匿了多长时间,那可能是十几秒也可能是几小时,但是当他终于确认,除了他抱着的这个以外,这里没有一个变种人时,他小心翼翼地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