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薇转过身看着一旁的镜子。
热气氤氲中,镜子里的女人身材白皙,朦朦胧胧,愈加显得婀娜柔美。
一张脸,也算是清秀可人。
看着看着,眼泪却流的更凶了。
她到底应该怎么做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脱离这样的窘境
什么时候才能够爬到高处
翌日,苏婠婠睁开眼,第一感觉就是。
卧槽,昨晚又纵欲了
浑身都疼
散了架一样的疼
昨晚先是在车上车震,等回到家后,又被当成礼物拆卸了一番。
想到那蚀骨般的凶猛缠绵,苏婠婠脸红的不行,直接将脸埋在了枕头里面。
简直就是一个禽兽
不折不扣的禽兽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多的体力
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又滚,直到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苏婠婠忙拿起一看,当看到“黄港生”三个字,才想起说好了九点钟要去电视台参加棚拍的,完了完了。
现在都特么八点五十分了
就是打飞机也飞不过去啊。
只能尴尬的接通,“喂,组长,不好意思啊,我”
“哈哈,没关系,我猜你就是昨晚情人节过high了,是不是来不了了”
苏婠婠囧,“不好意思啊。”
“没事,等下次有机会的吧。”
苏婠婠只能再三道歉。
等挂断电话,房门打来,霍竞深走了进来,她直接拿起枕头就丢了过去,“禽兽”
霍竞深看着她憋到通红的脸,以为在害羞,居然不要脸的笑了,“宝贝这是在夸我吗”
苏婠婠“”
“老公是不是特别厉害,”
苏婠婠继续“”
不要脸
到底是怎样的功力深厚,才能做到道貌岸然的说着这么禽兽不如的话
“想什么呢”霍竞深捏捏她的腮帮子,软软嫩嫩的,滑腻的就像是刚剥了壳的水煮蛋。
忍不住地,他低下头,亲昵的吻上了她的嘴唇,大手也忍不住的钻进了被子,在她身上来回的滑动着。
小姑娘的身子骨总是软绵绵的,恍若没有骨头。
昨晚睡前帮她洗了个澡,现在只穿了一层薄薄的睡裙,很方便他的行动。
苏婠婠很快被他弄的喘息不定,“禽兽,别摸啊,我我要上班迟到了”
“先上老公,再上班。”
苏婠婠“”
这都能开上车
想要推开他,却直接被他把手握住压在头上,与此同时,那只大手毫不客气地往下
“啊”苏婠婠发出一声尖叫,“别别摸那里啊”
“昨晚老公都亲过了,摸摸怎么了”
“嗯啊”
“口是心非又不乖了是不是”
“嗯啊”
“呵。”
然后,房间里只剩下各种吟哦的暧昧声音。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后。
苏婠婠拉着被子紧紧的把自己包成了粽子,羞愤的说不出话。
这个禽兽,简直了
情人节后,南城的各大公司,机关单位,都逐渐恢复正常的上班作息了。
萧夜白也康复出院,回到墨氏上班。
一年之计在于春。
等农历正月十五过去,年味也就彻底地淡了。
翌日,也就是正月十六。
这一天,是徐娴的忌日。
上午八九点钟,城南某墓园。
墨唯一穿着一身黑衣,挽着萧夜白的胳膊,和墨家人一起过来扫墓。
除了墨老爷子没有来,墨家佣人,保镖也来了半数,浩浩荡荡,沉默如斯的战列在墓碑两侧。
随行的还有徐老太太,以及徐静。
其实扫墓的过程很快,每个人依次献上花,点上香,静默一会,全部时间加起来也不到一个小时。
到了墓园的外面,众人依次上车离开。
城南离这里比较远,徐老太太晚上要在墨家老宅住一晚上。
墨唯一也许久没和外婆见面了,索性便一起跟着回老宅。
十几辆黑色轿车缓缓离开后,徐静开口,“姐夫,能让你的司机送我一程吗这里不怎么好打车。”
“好。”墨耀雄答应了。
上车后,司机小李在前面开车。
两人安静的坐在后面。
偶尔一抬眼,看到徐静在擦眼泪,墨耀雄心里叹息,沉默的没有说话。
一路无言。
等到了徐静居住的小区,墨耀雄说道,“你明天不是还要去演出回去好好休息下,别眼睛肿了,影响演出。”
“谢谢姐夫。”徐静点了下头,推开车门,下车离开。
墨耀雄没有说话,小李也不敢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