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我跟他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解释,只是不想让那份爱在他眼中变成龌龊肮脏的欲望。
“那是怎样,本王亲眼看到的还有假”
他看到的他亲眼看到他们在床上了吗亲眼看到他们衣衫不整吗分明是污蔑。
“你放开我,你若是想发泄你的兽欲,你其她的女人想必会很乐意,而且你的那个醒儿也在不是吗”
东弧破倏的停止了动作,一双眸子却变得更加阴鸷,“不许提醒儿,你不配,你只是替本王暖床的贱人罢了,你连给醒儿提鞋都不配”。
不配,呵呵,提鞋都不配,他却拿她来给她挡剑,挡剑就配吗拿那个醒妃的命还真是昂贵,拿一个活生生的人来给她挡剑,可笑。
“她还在王府,你却来宠幸我,你不怕你的醒儿知道了会伤心吗”看来余香醒是他的软肋,沉夕如此想着,希望能让他退却。
东弧破像是碰到了病毒般,双手倏的离开了沉夕的身子,一双黑眸嫌恶的看着沉夕。沉夕轻呼一口气,以为他终于放手
了。
“贱人,别想用醒儿来压本王,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就在沉夕以为他放弃的时候,他却又突然如恶狼般扑了上来。
东弧破毫不怜惜的抓着沉夕的肩膀,将她拖到了床边,手下的动作反而更激烈了起来。
“放开我,别碰我,混蛋,恶魔”
衣衫碎了,发式乱了,可是兽欲仍在继续。
“骂吧,最好是让你的奸夫也听到,让他听听你在本王身下是怎么尖叫”,火热的唇吻上洁白如玉的身子,留下一道道吻痕,吻痕一路向下,来到美丽的酥软面前。
“不要,不要,放开我,你滚开混蛋”
东弧破毫不在意的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一个接一个的吻,狠狠的落在滑腻的肌肤上,他从来不知道,她竟是如此的甜,如此的让他眷恋。
原来,他竟是早已舍不得放开她,原来,他竟在嫉妒那个可以吻她的男人。
许久,沉夕终于放弃了挣扎,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宛如一个木偶娃娃。
感觉到了她的顺从,东弧破不知不觉放轻了自己的动作,只是印在肌肤上的吻痕,更多了。
“呵呵”喊的有些嘶哑的喉中,突然溢出一声奇怪的笑声。
“呵呵,原来王爷还有如此的嗜好”
东弧破从沉夕身上抬起头,充满情欲的黑眸看向她。
“王爷不是想知道他是怎么碰我的吗呵呵,那我告诉王爷,他吻过我的每一寸肌肤,所以此时我全身都带着他的吻,而王爷,只不过是吻过他早就吻过的地方罢了,呵呵,王爷,他的味道你尝到了吗”
“贱人,你说什么”情欲的眸子突然冰寒一片,嗜血再次填满,东弧破眯起危险的黑眸看着沉夕。
“我说的王爷不是都听到了”
“啪”
还未说完,一个巴掌狠狠的打上沉夕的左脸,顿时,火辣辣的疼痛传来,沉夕却仍旧嘲讽的看着东弧破。
“贱人,真脏”,东弧破鄙夷的说着,身子如碰到垃圾一样迅速离开沉夕,“别以为本王会放过你,若是让本王知道那个那人是谁,本王凌迟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走下床榻,那华贵的衣裳虽有些褶皱却仍不失华美,只是英挺高大的身躯带着浓浓的肃杀和邪狞。
“贱人,最好给本王本分些,不然本王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丢下这句话,沉重的摔门声想过,房内已没有了
那阴鸷的气息。
呼,终于走了,躲过了一劫。
沉夕松了一口气,高度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这时才感觉一阵晕眩袭来,随即,黑暗如突然涌出的潮水般包围了她,昏迷前,嘴角却泛起一抹自嘲。
情起之祸,封印破
清晨,朝雾在被阳光渐渐打散,垂在草尖叶边的晶莹,映着朝阳泛点星光,早起的鸟儿吱吱喳喳叫开来,欢快的迎接着美好的一天,空中到处荡漾着清新的草香。
小丫早早的起床,端着一盆水走进沉夕的房中。
方嬷嬷告诉她,以后姐姐是主子,她是丫头,她要伺候姐姐,不能跟以前一样没大没小的,今天,便是她学着伺候姐姐的第一天。
轻轻的将水盆放在桌上,小丫走到沉夕身边,小声叫喊“姐姐,该起了”
沉夕仍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睛,小丫以为她睡得太熟,又喊了一声,“姐姐,天亮了,该起床了”。
又等了许久,却仍不见沉夕回话,这时,房门再次打开,胡翌站在门外,一身白衣在朝阳映射下泛着圣洁的光芒。
“小丫,夕儿还没起吗”只是站着,并没有走进去。
小丫回过头,“国师,姐姐没起呢,可是小丫喊了她几声
她都没答应”,小丫天真的脸上不知所措。
胡翌快步走到沉夕床前,沉夕苍白的脸色顿时入眼,迅速执起她的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