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初生,第一道阳光照射进大地,朝露闪耀着金黄色的黄辉,晨雾渐渐散去,宏伟威严的王府又露出那凛冽的傲人之势。
一天的忙碌又要开始了,可在这拥挤的忙碌中,有一个地方,却沉寂的让人害怕。
黑色的门扉,黑色的窗棂,一切都被黑色所包围的独院,却隐隐带着不容忽视的摄人气势。主房内,除了一张大床和一张公文桌,干净的找不到一点其它物品,就连那些风雅的书画都没有。
黑色的幔帐内,沉睡中的人似有些不悦的拧起眉,双眼骤然睁开,带着狠厉精明的光芒。
“清远”喉头滑动,冷漠的声音迸射而出。
“属下在”,东清远从门外推门而入,对着坐在床边的东弧破低头施礼。
“怎么回事”一大早门外便开始争吵,扰了他的清梦,重要的是,他梦到了她。
“王爷”,东清远还未回话,仙亭酥软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仙亭扭着腰,若柳扶风般的走到东弧破面前,一屁股坐在东弧破的腿上,一只手,抚在他半开的胸膛上来回抚摸。
“王爷,昨晚您说要去奴家那的,害得奴家白白等了一晚上”,娇嗲的声音如能酥了骨头般,仙亭朝东弧破抛去几个媚眼,小手更加不安分起来。
仙亭得意的看向东清远,竟敢拦她的路,她可是现在王爷最宠爱的侍妾,王爷怎么舍得不让她进来,什么书房不得女眷进入,这会她不是照样进来了
似乎为了印证自己在东弧破心中的地位,仙亭不顾有人的情况下,吻上东弧破健硕的胸膛,而仙亭自己的衣衫,也不知在何时,褪下了一半。
东清远别过眼,心里暗自骂了一声愚蠢,却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昨天晚上那个被撕碎了,却还坚强孤傲的女孩儿。
东弧破看也不看仙亭,一张俊脸冷凝,双眼中带着轻蔑和不屑,浑身冰寒的气息毫不掩饰的外放。
就是这个女人扰了他的清梦还私自进入书房,简直是找死。
阴狠的光芒闪过,沉浸在迷乱中的仙亭却不知道自己死期将近。
“清远”,依旧冰寒的声音,丝毫没有因为仙亭的挑逗而乱了气息,相反,还带着些厌恶。
“属下在”
“把这个女人送到军营,每日伺候不下百个兵士”,寒冷的裁决,让他怀中的女人惊吓的抬起头,直到外面的侍卫进来拖人,仙亭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不,王爷,王爷饶命,奴家再也不敢了,王爷饶命啊,王爷,怎么说奴家也伺候了王爷两个月,一日夫妻百日恩,求王爷扰了仙亭吧,王爷”
东弧破冷哼一声,双眼更加阴鸷,夫妻她也配
“死了之后,扔到乱葬岗喂狗”
“不,王爷,不要”仙亭的喊叫声渐渐远去。
东弧破揉了揉发疼的额头,脑中忽然闪过一些画面,可当想要抓住时,却什么都没有了,他,似乎在那一瞬间看到了醒儿。
“清远,本王昨晚记得在凉亭的,怎么回来的”东弧破淡淡的问道,对于这个跟着他一起长大的贴身侍卫,他还是比较的宽容。
东清远双眼闪烁一下,东弧破却没看到,“王爷,昨晚您
喝醉了,属下便把您送回了书房”。
“喝醉了”东弧破揉着越来越疼痛的额头,脑海中闪过支离破碎的画面,可是他却看不清记不起,“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没有”,东清远低着头回答,也没有看到东弧破疑惑的眼神。
“没有就好,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一会儿皇兄会来,部署妥当”
“是”,东清远缓步退下。
东弧破看着东清远离去的方向,眼中疑惑更重,画面虽然看不见,可是他却明白的嗅到了嘴中的血腥味,一只手缓缓抚上嘴角,他似乎看到了一双空洞的眼睛。
“沉夕姐姐,你的伤怎么样了”小丫走到沉夕面前关切的问道,纯净的小脸就如一道晨光,深入沉夕心里,让沉夕一大早心情便极好。
沉夕朝小丫温和的一笑,“放心,我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赶快干活吧,一会儿我帮你干”。
小丫拦住沉夕,“沉夕姐姐,刚才方嬷嬷说今天王府有贵客要来,前院人手不够,让咱们过去前院帮忙,沉夕姐姐赶快
去收拾一下吧,要去前院得把自己先弄干净了,方嬷嬷说今天来的可是大人物,姐姐,你说不会是皇上吧”。
很少有机会去到前院,一听说可以去前院帮忙,小丫有些激动,追着沉夕不停的问。
沉夕停下手里的活,“这样啊,那咱们去收拾一下吧,前院可都是些主子,不过只要多长几个心眼就不会有事的”,去前院,岂不是会见到那个让她深恶痛绝的暴虐王爷
“我都收拾好了,姐姐快去收拾吧,我等着”
沉夕立马跑到丫鬟房里,随意整理了一下头发,刚要出门,却听到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春桃,你说我疏个什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