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里的老鼠,活该死了才好。”那个声音又嘲讽了一句,才不再继续说话。
宋裴眨了眨眼,眸子漆黑而黯淡。
他转身走进卫生间,将角落里的煤气打开,随便热了点饭,自己吃了两口就回房关上了门。
剩下的一大半留在锅里,不多时门哐当被打开,有人脚步沉重地拐进卫生间,掀开锅之后对着空气大骂宋裴,骂够了才吃完饭,转身出去继续赌博了。
宋裴躺在床上,没有看书。
他闭着眼,呼吸都变得有些虚无。
过了好久,他才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来,从床底摸出一瓶农药。他看着这瓶农药,面无表情地垂眼,过了好久,才将农药放了回去。
宋裴从桌子上拿出本子,开始低头写字。
他写得很快,字迹潦草,别人是无论如何都看不懂的。但是他写得十分酣畅淋漓,专注得时间几乎不曾流逝一样,一直到夜深,他才停笔。
这时候,他的手机滴滴了几声。
何彼襛矣:【不要熬夜,早点睡。】
何彼襛矣:【明天早上是想吃三明治还是奶黄包?】
何彼襛矣:【我都给你带吧。】
何彼襛矣:【我还熬了绿豆沙,明天带给你喝。】
宋裴的眼尾微微垂了垂,忽然抬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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