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泽田一树,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样子,大概飘飘然以为自己就是电影里的教父了吧。
不过某种意义上,他还是很有行动力的。松雪不敢想象,若是自己刚才没有进门,他把自家雾守压到床上去究竟是想干什么
且不说六道骸是否是弯的,就算他被一树掰弯了,以他们经典的直男思维,想必也不会甘愿当下位。
被撞破的那一刻,松雪只觉得对方的眼刀快把自己戳穿了,企图恐吓她迅速失忆。
这家伙跟云雀一样,都是绝对的危险人物。
说起来,也幸好六道骸溜得快,不然松雪可能会忍不住想给他唱一首“kufufuのfu”,那可就太破坏气氛了。
等等
她突然感觉自己还遗漏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对了瓦利亚
这个泽田一树,想左拥云守右抱雾守也就算了,他还企图和xanx联姻,甚至不惜当场求婚
那可是xanx啊
她陷入沉思这个一米七几的小身板到底是怎么对自己这么有信心的
难道是,俗话说得好,看着猛男实际上是遍地飘零,而真正的“一”与体型无关
松雪尝试着想象了一下那样的画面,不出意外被自己雷得一哆嗦,颤抖着把脑海中的场景扔进了回收箱。
面前的一树君自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说完自己的感情问题,似乎发现话题跑得太远了。
“对了,松雪小姐找我是为了”
看他这么坦然自若的样子,松雪也不想跟他兜圈子了,开门见山,直奔主题“我的委托人请我找到泽田纲吉,他已经失踪快一周了,你是他的弟弟,是否知道他去哪了”
虽然她是这么问了出来,但谁都不会指望空降君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回答,说不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
被夺去身份的原作角色该怎么办他们是不会考虑这种问题的。
也许,纲吉悄声无息地失踪了,而且没有惊动任何人,对泽田一树来说才是出乎意料的满意结果。
在松雪安静的注视下,一树果然如她所料,表情还是很平静,看不出半点波澜,只耸了耸肩,凹出一副悲悯惋惜的腔调
“抱歉呢,他走的时候
并没有告诉我们。说真的,不管是对于纲吉哥,还是小雪姐,我都没有恶意”
“但或许是,因为我的出现,他觉得不再适合待下去了吧”
“唉,发生这种事情,我也都不想的”
“毕竟,一家人要齐齐整整才好,不是吗”
冷不防被松雪打断了话,一树愣住,张了张嘴,竟然没能说下去。
他干咳,笑得有些勉强“齐齐整整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感觉有点不吉利、哈哈”
松雪不置可否,转而打量这个房间。
“然后,在他离开之后,你就搬进了这个房间”
“嗯,奈奈夫人说,会把我当做亲儿子一样看待,所以让我住了进来。”一树说着,露出了矜持的笑容,“她真的是一位很好的母亲,不是吗我也不想辜负她的好意,毕竟纲吉哥不告而别,肯定让她很伤心,如果能让她觉得好受一些”
“嗯等一下,”松雪再次比手势打住,“那在他离开之前,你住在哪里我刚才看了这里的房间并不多,要留下来过夜,只能打地铺了吧”
“很遗憾,这个房间太小了,恐怕两个男生一块住会有些不方便呢。”一树答道,“在之前,我是住在附近酒店的。”
他眨了眨眼睛“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谢谢。”
松雪原路返回,走下楼梯经过客厅时,听到泽田奈奈一边切菜,一边哼着歌。
碧洋琪也懒洋洋地半躺在沙发上吃水果,而院子里传来风太和蓝波拉拉扯扯的声音,她歉意地朝松雪点点头“那孩子还不习惯上小学呢,整天吵着要哥哥陪见笑了。你要走了吗”
她同样听到了厨房里动静,也并不奇怪泽田奈奈为何丢了儿子还如此“心大”,还笑着说“可惜我们知道得也不多,没办法帮上什么忙。我猜呀,说不准,纲吉是去找里包恩了”
“里包恩”松雪下意识地回了一句。
妆容艳丽的大美女突然伤感地按住眼角,闭了闭眼睛,叹道“虽然里包恩一直是个强大的男人,可我还是很担心他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
“你说纲吉君去找他了,你怎么不去”松雪注意到她微红的眼睛,
不由好奇起来,“你很喜欢他吧”
“当然,不管里包恩变成什么模样,我的心早就给了他”碧洋琪捂住心口,换上了夸张的咏叹调,下一秒又很矛盾冷静下来,稳稳地坐在沙发上,眼神微微暗淡,“但是,里包恩在去看望九代目前,交代我要在这里照顾好大家。”
松雪点点头,很合理。
自彩虹之子的诅咒解除后,碧洋琪和里包恩所谓的“情人”关系不管是否还成立,像他那样的男人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