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吞了口唾沫,小意问道:“大人,出了什么事儿了?那个母……怎么变成这样了?”
“很简单啊。”范闲坐在马车中,闭目养神,“她如果不听话,我就打她屁股,我就让王爷娶别的女人,我是太常寺正卿,她怎么会不信?”
“这么傻?”沐风儿鄙夷说道,谁都知道,事关大殿下纳妃,哪里是太常寺正卿能说了算的事儿,这事儿必须得皇帝陛下点头。
“不傻的话,王妃怎么肯让她入府。”范闲闭着眼睛咕哝了一句,觉得累的不行,这种破事儿他是打死也不想再沾了,如果不是和大皇子交情好,他这时候应该早就去皇宫交了差使,然后回自己府上逗儿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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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过去了,御书房内仍然没有动静。太监们有些无奈地守在房外,姚太监看了一眼身旁那人端着的羊奶与小点心,发现东西都快凉了,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那名小太监看了看御书房的房门,心想陛下是在和谁说话,居然说了这么久。姚太监也看了一眼那道房门,心想自己还是不要去打扰那对父子说话的好。
除了那名新来的小太监外,旁的人并不对眼下的情况感到诧异。陛下日理万机,极少单独召见臣子超过一刻钟,但是小范大人是个例外。
这两年里,每当小范大人入宫,皇帝陛下总是会与他在御书房内聊上大半个钟头,也不仅仅限于国事院务,甚至有几次姚太监还听到皇帝陛下与范闲在争执范家两位小孩子的姓名问题。
有此殊荣,得此恩宠者,整个天下也只有范闲一人人。
御书房内的情形,却与太监们想的不一样。庆国皇帝陛下看着坐在下手的范闲,开口问道:“朕意已决,王曈儿总是要入王府的,你莫要管这些闲事……说到婚事,前些日子言冰云已经娶了那女人,招商钱庄的事情,你准备什么时候向朕交代?”
范闲眼色微变,赶紧低头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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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被王曈儿堵住王府正门骂了半天,王爷依然很完美地保持了一个成熟男人的形象,与范闲谈话至今,始终没有对那个年轻的小姑娘道出一句狠话。要知道对方虽然是燕京大都督的千金,但大皇子可是位地地道道的正牌亲王,身份之间的差距,完全可以让他不用考虑太多,可他依然尽量地保持着平和的心态。
比如听到范闲的这句话后,他没有跟着去痛斥那位姑娘混帐,只是皱着眉头说道:“谁知道你收她做学生做什么?”
“我不相信你会猜不到。”范闲笑着说道:“当然是担心王府在已经有了头母老虎之后,再来一头小猎豹。如果我能把这位王家小姐教的知情达礼,规规矩矩,你把她收入门来,又怕什么?”
绕来绕去,范闲依旧还是在劝大皇子纳侧妃,大皇子微怒说道:“真不知道你往常令人佩服的眼光跑到哪里去了,居然说这个黄毛丫头是什么好选择。”
“哪里不好?”范闲敛了笑容,正色说道:“不用我提醒,你也应该知道,你的根基在军中。她是王志昆的女儿,你如果将她纳为侧妃,与军方的关系肯定会更加亲密。不要忘记,虽然你在军方的威信高,但是当年的征西军早已经打散,你不可能再回定州,禁军大统领的职司也被除了。”
“这是父皇的意思。”大皇子的神情冷了下来,说道:“没想到,你的算盘和父皇拔的一样响。”
范闲挑挑眉头,迳直坐了下来,说道:“陛下的意思谁都看的清楚——总是要有女子入王府,时刻盯着王妃的位置。如果你不想王妃被废,那么让王曈儿入府,总比别的人要好些。”
大皇子疑惑地盯着他,心想为什么范闲的意思会发生这么大的转变,坚决地认为王曈儿是最佳的选择,要知道王曈儿身后的背景极深,有军方燕京一派为她撑腰,加上陛下的暗中放手,一旦此女入府,肯定会马上威胁到王妃的地位。
“我之所以说王曈儿是个不错的选择,是因为这位姑娘家是真喜欢你。”范闲说道:“而且这位小姐的性格虽然泼辣狠毒了些,但却是个走大砍大杀路线的丫头,这样的人看似麻烦,其实比较好处理……你总不希望王府里新纳的侧妃,是当年长公主那般表面柔弱,实则阴中厉害无比的角色。”
大皇子想了想,发现确实是这个道理,王曈儿此人,敢在宫中旨意未发之前,就来到王府闹事,确实不是一个走阴媚路线的女子。只是他想了又想,依旧皱着眉头说道:“可是她只是个十五岁的黄毛